2018年6月29日星期五陰
早上醒來的時候柳軒那計算速度宛若計算機一樣,,但是絕對要比計算機造價要貴好多倍的腦子迅速的梳理了一下昨天發(fā)生的事情,。
第一件事情簡單來說就是,,唐心因為一些事情出門了,所以自己和李玥現(xiàn)在處于無人管理的狀態(tài),,而無人管理=自我管理=隨便管理=可以不管,。
……
……
開玩笑的啦,,既然拿了別人的工資自然就應(yīng)該給別人負責到底啊,,柳軒可還想以后死了之后能在墓碑上寫上“他是一個忠于自己諾言的男人!”這樣一句話,。
至于他什么時候死,,死的時候這個宇宙還在不在,這種事情就不是他現(xiàn)在考慮的事情了,。
第二件事情概括起來其實就更簡單了,,柳軒已經(jīng)看到那個穿著宮裝,拿著雞毛撣子繞著天花板飛行的半透明身影了,。
“早啊凌霜,。”一直偷窺自己女仆也不是一件光榮的事情,,所以柳軒決定從床上坐起來正大光明的看,。
“早啊,柳軒少爺,?!敝芰杷崃送崮X袋,回以一個甜美的笑容,,隨后繼續(xù)打掃房間,。
“我還是覺得這個稱呼略微有些羞恥,你見過哪家少爺還會為一千多的工資高興的,?”
柳軒承認自己這幾天臉皮的厚度的確有所增長,,但是再怎么增長都還沒有達到有皮勝無皮的境界。
少爺這個稱呼是昨天晚上柳軒回來之后周凌霜就開始的稱呼,,據(jù)她本人所說,,身為女仆,對主人的尊重是最起碼的,。
沒錯,,主人!有誰知道柳軒作為一個成長在紅旗下的前少先隊員,,現(xiàn)團員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心中的復(fù)雜情感,。
“這有什么好復(fù)雜的,,不是和夫君一個性質(zhì)嗎?”李玥揉著亂糟糟的頭發(fā)迷迷糊糊的從船上坐立起來說道,。
“早安,,李玥小姐?!?p> 有了一個女仆還是挺方便的,,至少柳軒每天不用幫李玥換睡衣和做飯了。
打開電視,,一邊關(guān)注著和自己關(guān)系不太大的新聞柳軒一邊喝著牛奶吃著昨天晚上還沒有吃完的蛋糕,。
“據(jù)本臺剛剛得到的消息,***街道**幼兒園發(fā)生重大安全事故,,一輛失控的汽車撞入了幼兒園的大門,,由于當時正處于早高峰……有關(guān)情況請看記者現(xiàn)場發(fā)回的報道?!?p> 女主持人用標準的播音腔播報著這一天令人揪心的消息,,電視上的畫面雖然已經(jīng)打過了馬賽克了,然而從現(xiàn)場發(fā)回的聲音以及人們臉上傷痛欲絕的表情來看,,情況絕對不容樂觀,。
柳軒的心情也跟著沉重了起來,“**幼兒園,,我記得距離我們這里也就只有幾條街的距離吧,?”
“啊,那個幼兒園的話我有印象,,以前我還去那附近見過網(wǎng)友來著,。”周凌霜無意間看到了電視中播放的畫面恍惚著說道,。
“李玥有辦法救救那些孩子嗎,?”柳軒抱起李玥幫助她坐到沙發(fā)上,充滿希望的問道,。
輕嘆了一口氣,,李玥平靜的看著柳軒語氣溫柔道:“相公的確是個溫柔的人呢?!?p> “但是作為修真者必要的硬心腸還是需要的,,我理解柳軒心疼這些孩子們的心情,但是這便是這個世界不合理的地方,,這個世界上的確有很多人有能力干擾到他們的生命,,但是沒有一個人會那么做?!?p> “修士修的是逆天之道,,但是在與自己所關(guān)系不大的人或事就處于一種想幫才幫的狀態(tài)了,,相公明白我說的意思嗎?”李玥抬頭,,水靈靈的眼睛直視著柳軒,。
柳軒在這之前自然不明白這個道理,但是這并不代表柳軒不能想通其中的問題,。
簡單來說,,其實修士是比任何人都要任性的一群人,他們有著強大的能力,,然而他們并不會因為世間的苦惱而使用自己的力量,,完全隨心而動。
說白了,,就是覺得今天心情好,,遇到了需要求助的人順手就管一管,,今天心情不好,,就算地球又要毀滅了也不想動一根指頭,大不了去別的星球生存就是了,。
奇怪,,為什么要說又?
總之,,事情的關(guān)鍵就是,,就算他們這樣做,別人也沒理由說三道四,,畢竟人家修行本來就是拿命在搏,,每一步走不好可能都會陷入萬劫不復(fù)之地。
“我明白了,,我明白的,。”柳軒心情低落的說道隨后果斷的換臺,,既然自己不能為他們做什么事情,,那眼不見心不煩總行吧。
一頓早飯,,蛋糕和牛奶都很美味,,但是在柳軒口中卻味同嚼蠟。
“唔,,這里是哪里,?為什么我會躺在地上?”
迷糊的聲音從那一堆不知道被誰堆成三角形的包裝盒底部傳來,,隨后就是一場宛若雪崩的滑坡,,三角形被無情的摧毀了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的是潘黯那張俏麗茫然的表情,。
“啊,!我的胡夫金字塔,,崩啦……”周凌霜正在為李玥編小辮子的雙手停了下來,一副世界末日來臨的模樣,。
好吧,,現(xiàn)在知道是誰無聊堆出來的玩意兒了。
柳軒走上前輕輕一巴掌拍在潘黯臉上,,抱著他就是一個假哭,,語氣帶著些悲痛的道:“潘黯,兄弟,,你終于醒啦,,有沒有感覺身體有什么異常?”
潘黯被柳軒這個突如其來的襲擊搞得有些不知所措,,腦子里面都還是一團漿糊呢,,雙手僵直的伸在半空中,“什,,什么情況,,柳軒?”
眼睛在房間中掃視著,,隨后看到了端坐在沙發(fā)上頭發(fā)只編了一半的李玥,,“誒,那個小女孩是,?”
“您好,,妾身是柳軒的妻子李玥?!崩瞰h很有耐心的再次給潘黯來了一個自我介紹,。
“誒?”潘黯看著正抱著自己的至交好友,,蘿莉控,,變態(tài),童養(yǎng)媳,,報警等一系列詞匯成流星一般從他的腦海劃過,。
“這是過家家?!绷幋蟾挪碌搅藢Ψ皆谙胧裁?,摟著他的肩膀面無表情的道。
“可是我看她好像認真的啊?!?p> “過家家,!”
潘黯沉默了,內(nèi)心之中陷入了天人交戰(zhàn),,一方是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另一方是來自道德以及良心的譴責,他不能眼睜睜看著一個花季少女這樣被欺騙,。
潘黯的表情猙獰了起來,,最終他的右手還是緩緩的摸像了口袋。
“啪,?!?p> “放手,我是為了你好,!”潘黯低沉著聲音說道,。
柳軒當然不會傻到放手,他在思考著一個人的頸部能夠承受的最大撞擊力道是多少,,順便需要使用多少的力道才能打出完美的失憶(物理)combo,。
“雖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看你的表情我大概已經(jīng)分析出來你在想什么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本人已經(jīng)十九歲了?!崩瞰h面無表情的解釋道。
“是嗎,?”潘黯伸向口袋的手停了下來,,“既然已經(jīng)十九歲了,那就沒有問題了吧,,真是的,,我還以為我要親手把我最好的朋友送去吃牢飯呢,真是的,,你們怎么不早說嘛,,害得我怪緊張的?!?p> 潘黯輕松的說道,,同時也讓柳軒輕松了不少。
他是真的沒有絕對把握能夠控制住自己的力氣的,,一個不小心把自己最好的朋友脖子給打成鴨脖了的話,,可就成了現(xiàn)實版的無頭學(xué)姐異聞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