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開燈的酒店房間里,落地窗外炫美的夜景是唯一的光源,。
他那樣君子地惦記她的腰傷,,她卻沒有太聽話。
“你小心點,,否則傷口又要繃開了,。”
“既然擔心我的傷,,你就應該積極主動地配合我的工作,。”
她說的很有道理,,他竟無法反駁,。
連修然跌坐在轉(zhuǎn)椅上后遭遇的第一件事,便是被連松雨截住了去路,。
她的雙手撐在椅子扶手兩側(cè),,偏過頭溫柔地湊上來。
四目相對之際,,他試圖摘掉自己的眼鏡,,她卻猛地扣住他的手腕。
“不要,?!?p> “什么?”
他不明就里,,手指捏在鏡架上進退兩難,。
“你就戴著眼鏡。不許摘?!?p> 她說話的聲音很輕很緩,,可疑地不得了。連修然愕然地愣在當場,,他想是不是應該立刻敲暈她,,至少那么做還能自主地保一保平安。
連松雨伸出纖細修長的食指,,將他的眼鏡推回鼻梁,。
她靜靜地望著他,她很專注地描繪著他的面容,。額發(fā),,眼睫,鼻梁,,再到嘴唇,。
他離她很近,但她還是覺得他太遙遠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連修然抬手輕撫她的面頰,,那張小臉仍舊蘊著笑意,,只是多了幾分惹人心疼的凄楚。
“是不是傷口太疼了,?等在這里,,我去給你拿藥?!?p> 但她很固執(zhí)地拉住了他,。
“修然,你別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