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終于醒了,!老爺都讓我過來看了你幾次了,,您是睡得香了,可是老爺是一腦門子的汗,,來來回回的坐立不安哪,!”周安看到周瑜醒了,急忙叫婢女們端水給周瑜洗漱梳頭,,趁著其他人都不在周安小聲的和周瑜說道,。
“周安,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不是午時才開始麼,?”周瑜昨晚模擬了一下今日可能發(fā)生的情況,睡得有些晚了,,現(xiàn)在還有點迷迷糊糊的,,再說了不就是一個小小的比賽么?用的著這么大驚小怪,,他早就想好對付的辦法,,而且是萬無一失。
“少爺,,現(xiàn)在剛剛巳時,。”周安一邊回一邊給周瑜整理衣服,,其實他心里面也著急,,只是沒想到周瑜好像無所謂的樣子,不由得撇了撇嘴,。
“哦——”周瑜一拍腦袋想起來了,,離賭局開始還有一個時辰。以前習(xí)慣了二十四小時計算時間,,這會用的是十二時辰計算時間,,一般一個時辰是兩個小時,等周安說完他還得在心里面默念一遍,,原來才是九點到十一點左右,,算清楚了他不由嘀咕:“真是的,時間還早,!早知道讓我多睡會,,困死我了,!”
話是這么說,想到父親周顯還在等自己,,還是早點過去看看吧,!
“父親,您怎么起這么早,?今日陛下沒有早朝嗎,?”周瑜有點納悶的看著父親周顯,今日身上穿的不是朝服而是普通服飾,。難道父親一早就等著自己,,想和自己一塊參加賭局?有點不想父親周顯得風(fēng)格,,平日里呆在衙門里面不到點絕不回來,,這一次因私廢公到是讓周瑜有些吃驚。
“不知道為何今日陛下傳口諭今日免早朝,!為父今日就陪你一起去一趟,,好好地會一會他袁家父子,我的孩兒還能讓他們家欺負(fù)了不成,?!敝茱@捋了捋胡子說道。
“父親,,今日賭局都是些小孩子的玩意,,您老就在家等著我凱旋歸來吧!不會是您老是怕我輸了您的笏板和家傳夜明珠吧,!”周瑜猜透父親的心思,,故意逗逗自己的父親。
“臭小子,,敢拿父親開涮,,是不是皮癢了?”周顯看到周瑜逗笑自己便裝出一付生氣的樣子,。“逗笑歸逗笑,,但是今天父親必須要跟你去,,宦官張讓、大將軍何進以及袁家等人都去,,不管他們出于什么目的,,想要欺負(fù)我周家欺負(fù)我兒,那就絕對不行,!”
周顯神色一正霸氣的說了一番話,,今天他就是要給周瑜去站臺,,無論輸贏都不能讓人小看了周家。這就是所謂的父愛如山,,何時何地都有一個人為自己遮風(fēng)擋雨,!
“父親——兒明白您的心意!兒已經(jīng)長大,,讓咱們父子一起去面對風(fēng)雨,,共同撐起我們周家!”周瑜心中被父親周顯的一席話說的暖暖地,,他更堅定決心要在這個大風(fēng)大浪中保全自己的父母親人,。
收拾停當(dāng)離午時也快到了,父子帶著隨從一行人緩緩地前往城西校場,。
“老爺,,請你與公子加快速度到達城西校場!”父子二人正悠悠地騎著馬走著,,遠(yuǎn)處跑來個隨從,,隨從滿頭大汗一臉焦急的模樣。
“小六,,怎么回事慌慌張張的,?”周顯皺了皺眉問道,小六跟了自己也有些年頭了,,一向是很沉穩(wěn)的性子,,今天怎么也是毛毛躁躁的。
“校場那邊傳來消息,,陛下要去城西校場觀看賭斗,!已經(jīng)有御林軍在校場外開始戒嚴(yán),陛下現(xiàn)在正由大將軍和張公公陪著帶一群文武大臣往校場走去,,老爺您和少爺也趕緊過去準(zhǔn)備接駕吧,!”小六一口氣說完,才開始呼哧呼哧的喘氣,。
“瑜兒,,快!后面的加快速度,!駕——啪啪——”周顯招呼周瑜一聲,,舉起鞭子順著馬屁股就是兩鞭子,馬兒吃痛猛的竄了出去,。作為新時代的人周瑜心中沒有對皇權(quán)的敬畏,,見父親的馬匹已經(jīng)跑遠(yuǎn),他反而悠哉悠哉的繼續(xù)溜達,。一邊走他還在心里面暗暗的鄙視父親周顯,,多大的人了還這么著急忙慌的,,有沒有人通知過他天子劉宏要去校場,反正最后也就是一個不知者不罪,,即使被人拿出來當(dāng)做口舌也站不住腳,。總不能說天子去哪里臣子就必須要到場參拜的道理,,那樣的話只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萬歲萬歲萬萬歲——”
周瑜到了校場外面就聽到傳出來的聲音,在校場外站著一溜一溜的侍衛(wèi),,看來天子劉宏已經(jīng)先一步入內(nèi),,看來自己的想一個兩全的辦法,里面肯定有人會拿這件事向他們父子發(fā)難,。
“來人止步,,下馬!”一名身著盔甲的將軍開口攔住了周瑜一行人,。
“這位將軍,,我們是洛陽令周顯周大人的隨從,還有我們家公子周瑜是來參加比賽的,,勞煩通稟一聲,!”周安拉住周瑜的馬,扶著周瑜下了馬,,上前一拱手深深一禮,。
“原來是周公子,稍等,!末將這就給你們通報,!”眼前這位將軍深深地看了周瑜一眼,實在沒想到洛陽令的公子病殃殃的樣子,,雖然是這么想但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zé),,轉(zhuǎn)身走進了校場。
周瑜雖然滿臉的不在意,,但是從這個將軍的眼神里面看到一絲的不尋常,,好像是嘲笑的意思??磥碜约哼M去不會這么平靜,,得想個招!眉頭一轉(zhuǎn)沖著周安招招手,,在他跟前耳語一方,周安點點頭表示明白,。
“瑜兒,,怎么才來,?全場的人就等你了。噫——這是怎么回事,?”周顯看著打扮有些奇特的周瑜,,頭上還貼著兩小貼膏藥。
“哦——父親我沒事,,只是有些不舒服,!”周瑜有氣無力地回答周顯,趁著其他人不注意朝父親周顯眨眨眼睛,。
“沒事就好,!”周顯愣了一下,看到周瑜沖自己使眼色,,不知道這小子又要搞什么,?不過壓下心中的疑惑一同走進了校場。
“微臣周顯帶犬子周瑜叩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周顯走到皇帝劉宏跟前跪了下來,周瑜退后周顯半步也跟著跪了下來,,只不過說話的時候顯得有氣無力一副病怏怏的樣子,,他開口說道:“草民周瑜叩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劉宏的聲音有些嘶啞,,但是聽不出其中的悲喜,最昏暈的帝王也不會把自己心思掛在臉上,,何況劉宏能制約朝內(nèi)的三股勢力,,在周瑜看來劉宏他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皇帝,諸侯爭雄都是在劉宏龍馭賓天之后開始的,,劉宏活著還能鎮(zhèn)得住大漢的江山社稷,。
“大膽周瑜!你是何等身份,?竟然敢讓陛下等你,?”一個刺耳的聲音響起,尖尖的就像捏著嗓子的鴨子,。
剛起身的周瑜抬頭看了眼說話的人,,原來是一個太監(jiān)在說話,不過這個太監(jiān)是站著的,,而在正中間坐著的是皇帝劉宏,,右手邊坐著的也是一個太監(jiān),他猜測估計就是太監(jiān)張讓,而左手邊坐的一臉胡子有可能是大將軍何進,,說話的是何人,?這個有點猜不透,不過他想到肯定會有人借自己來遲找自己的麻煩,。
“回這位公公的話,,草民周瑜自幼體弱多病,而在前往校場途中看到此處皇氣沖天金龍盤旋,,必定是真龍?zhí)熳釉诖?!我一介草民見到這龍氣心中無比激動,一不小心從馬上摔下來,,被龍氣所威懾,,馬匹也半天止步不前!所以草民遲到不是草民故意的,,實在是陛下洪福齊天龍威所致,!陛下,請恕草民遲到之罪,!”
“你這是胡說八道,!哪來什么龍氣?來呀,,給咱家拿下,!”這個太監(jiān)不依不饒,一只手翹著他的蘭花指,,一只手拿著一把浮塵指著周瑜罵道,。
“鬧夠沒有?郭勝你這狗奴才給朕閉嘴,!那個周瑜你說的可是真的,?”一言不發(fā)的劉宏突然出聲,嚇的太監(jiān)郭勝趕緊跪在地上不住地磕頭,,身子都在瑟瑟的發(fā)抖,,天子之怒看似很平常,但是與身俱來上位者的氣息一旦散發(fā)出來,,一個小小的太監(jiān)怎能抵擋的住,。
“回稟陛下,草民說的句句屬實,!草民確實親眼所見龍氣繚繞,,金龍宣于陛下頭頂上方。陛下乃是真龍?zhí)熳?,必有金龍護身,!草民雖然體弱卻能望氣——尤其是陛下金龍懸頂,左手執(zhí)掌山河,右手執(zhí)掌社稷,,龍足之下乾坤萬里祥云起,,真正的帝王之尊?!敝荑ら_始像神棍一樣忽悠皇帝劉宏。
“好,、好,、好!真是周家的麒麟子,!朕就赦免你了,,起來吧!今日無論輸贏朕都會好好賞賜你,!”劉宏聽周瑜說完頓時龍顏大悅,,臉色頓時好看了許多。
“陛下,,你看這賭斗可以開始了嗎,?”大太監(jiān)張讓突然站起身來對劉宏說道。
“阿父,,由你和大將軍安排吧,!”劉宏擺擺手就當(dāng)作看戲解悶。
大將軍何進和大太監(jiān)張讓相互虛情假意一番,,便宣布賭斗開始,!賭斗順序依次是斗雞、斗蛐蛐,、斗狗,。
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大將軍何進叫自己的管家去臨時改了外圍賭注,他感覺周瑜有可能會贏,,能輕描淡顯的讓劉宏龍顏大悅,,這不像是周瑜這個年紀(jì)的人能做得到的,除非身后有高人指點,。而現(xiàn)在袁公路的賠率是一賠二,,而周瑜的賠率是一賠二十,不如稍微大膽一些去博一搏,。
為什么周瑜的賠率會這么高,?因為袁公路喝酒一不小心說漏嘴,說周瑜根本不懂賭斗這些玩意,,有心人一打聽周瑜選的動物,,更相信袁公路說的了!
一時間壓周瑜輸?shù)娜藬?shù)不勝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