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依舊不說話,,褚秦的目光閃過疑惑,,繼續(xù)說:“還是說你在這里呆久了,對人類產(chǎn)生了感情,?!?p> 寧珮槿抬眼冷冷地看他,說:“不用你管,?!?p> 褚秦張了張嘴,還想說什么,,但看到后視鏡里寧珮槿的表情,,他還是選擇識趣地咽下要說的話。
車?yán)镆魂嚦聊?p> 寧珮槿不說話,,腦袋卻是一刻不停地轉(zhuǎn)著,。
剛剛她只是猜測,金叔就是畫面中小蘿莉口中的“二叔”,,既然褚秦叫她墨菡就一定認(rèn)得那位“二叔”,。
至于她到底是不是墨菡,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可顯然,,金叔有好多東西都沒有告訴她,。
比如她還有個姑姑?晶核又是什么東西,?晶核不見會怎么樣,?
金叔在的時候怎么都沒有提過這些?
她并沒有因為褚秦說的這些話放松警惕,,哪怕他看起來沒什么毛病,,說的話似乎也符合邏輯。
但她完全有理由懷疑,,褚秦口中的姑姑是捏造出來的,,還有那什么晶核,也是為了掩飾自己“忘記提到尋找金叔”的語言漏洞,。
但她目前也只是保持懷疑的態(tài)度,,并沒有多做試探,畢竟多說多錯,。
她沒有提出要褚秦把晶核還給她,,而褚秦似乎也忘了這件事。
到家之后寧珮槿依舊是先去看松鼠,,松鼠今天倒是正常了許多,,在籠子里活蹦亂跳的。
她放心地笑了笑,,隨即又想到白天的懷疑,,她收起笑容,盯住松鼠,。
寧珮槿抽出一絲意識圍繞在松鼠旁邊,,想要試試攻擊它的話松鼠會有什么反應(yīng)。
然而過了許久她也沒能下手,。
不管是松鼠還是褚秦和王崢,,她都抱有懷疑,可她又害怕傷到無辜,,褚秦和王崢還好,,畢竟有點承受力,可松鼠......
她盯著松鼠只有乒乓球大小的腦袋,,害怕萬一是自己搞錯了,,松鼠這么小的腦袋跟本承受不住她的攻擊,直接掛了,。
想到與松鼠相處的這段日子,,再想到自己可能會不小心把它折磨死,她心里有些發(fā)堵,。
算了,,再等等......
寧母從書房出來時,寧珮槿已經(jīng)坐在餐桌上開始吃飯了,。
寧母坐過來,,開口問她:“我這段時間比較忙,所以專門請了司機(jī)過來,,你覺得這司機(jī)怎么樣,?”
“還行吧?!睂帿橀日A苏Q?,又說:“不過他是媽媽從哪聘來的?”
“中介那里,,我看他還挺利落的,,像個實在人?!?p> 寧珮槿眼角抽了抽,,像個實在人?她還真沒看出來,。
“先試用一段時間,。”寧母繼續(xù)說,,“到時候真不行了再換,。”
寧珮槿點頭,,應(yīng)了一聲“嗯,。”
她一邊吃飯一邊思考,,決定暫時先不對付王崢,,也不打算試探褚秦和松鼠,先把所有的心思都撲在訓(xùn)練意識體上,,自己強(qiáng)大了,,不管對方耍什么手段都能迎刃而解。
有什么事情是打一架不能解決的,?一架不行就兩架,。
回到房間后,寧珮槿控制意識進(jìn)入書中,。
混沌中,,她的意識四處飄蕩,尋找金叔留下的畫面。
好在金叔留在她這里的意識是能夠吸收她的身體所供給的能量的,,不然這抹意識消散了,,她就不能進(jìn)入書里,更別說什么訓(xùn)練意識了,,連方法都不知道,,怎么練。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熟練控制實物了,,如果要離開這副身體,,她有九分的把握能夠使原主擁有她該有的一切記憶。
找了許久,,終于有畫面出現(xiàn)了,,寧珮槿看了一會兒,卻發(fā)現(xiàn)和自己第一次看到的畫面內(nèi)容一模一樣,。
無法,,寧珮槿繼續(xù)飄蕩。
不知過了多久,,畫面再次出現(xiàn),,然而依舊是她看過的。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除了之前看過的畫面,,她再沒找到第三個畫面。
寧珮槿此刻的內(nèi)心是凌亂的,,難道沒了,?
金叔未免太小氣了吧,只留這兩個,,連意識攻擊的方法都沒給她留,?
不說攻擊,來個自保的方法也成啊,。
她不甘心地繼續(xù)找了半天,,依舊是什么都沒找到。
寧珮槿失望地退出混沌,,盯著天花板出神,。
過了一會兒,她想起之前在寧母身上發(fā)現(xiàn)的腫塊,,寧珮槿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兩天寧母一直在忙工作,也不知道有沒有再去醫(yī)院看身體,。
想到這里,,寧珮槿控制著意識去了寧母的房間。
她將意識放大,籠罩住整個房間,,寧母胸部的腫塊還在那里,。寧珮槿注意到鎖在抽屜里的體檢報告,她看了看上面的信息,,在看到“惡性腫瘤”四個字時停住,。
雖然她早已知曉情況,,可在看到這四個字時她的心還是抽了一下,。
寧珮槿仔細(xì)地注視著寧母的睡顏,寧母今年四十出頭,,雖然平時非常注意保養(yǎng),,卻依舊無法抵御時間的消磨,卸了妝之后的她,,即便面部沒有表情也能清晰地看到眼角的細(xì)紋,,烏黑的秀發(fā)中還參雜著絲絲的白發(fā)。
雖然知道床上的女人并非她的親生母親,,可此時她依舊是涌上一股心疼,。
寧珮槿控制著意識移入寧母的體內(nèi),一點點的侵占她胸部的腫塊,。
她沒有學(xué)過手術(shù),,但她知道哪些是身體本該有的東西,哪些是不該存在于體內(nèi)的,。
把這些不該存于體內(nèi)的東西移除就可以了吧,。
寧珮槿一點一點的分解腫塊,然而她剛分解了一個小缺口,,寧母便一聲痛呼,,捂著胸口醒了過來。
她這才想起來,,寧母沒有麻醉,,腫瘤已經(jīng)和她的身體融為一體了,直接這樣移除肯定會很痛,。
沒辦法,,她只好先停下分解。思考了片刻,,寧珮槿決定先把連接著腫瘤的感覺神經(jīng)給切斷,,當(dāng)然,這個過程依舊會很痛,,但是……長痛不如短痛,。
很快寧珮槿便控制住所有鏈接腫瘤的感覺神經(jīng),猶豫再三,她還是狠了狠心,,快速將神經(jīng)切斷,。
“啊,!”響徹心扉的痛呼回蕩在安靜的房間內(nèi),,然而別墅內(nèi)卻沒有任何人被驚醒。
寧珮槿為了防止引來其他人,,早已將房間四周的空氣給隔斷,,做了一個真空的“保護(hù)膜”,這樣聲音便傳不出去了,。
寧母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死死的攥住被子,,整張臉因為痛苦揪成了一團(tuán),她想移動身子出去找人來,,然而每移動一寸,,胸口處的痛感便增加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