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肘撐在地面,,屈膝從地上站起,那支黑色的鋼筆正是剛才處理文件時轉(zhuǎn)在手里的,,筆尖甩出一串墨水,。
腰部隱隱作痛,,比腰更難受的還有某些難言的部位,他瞥了一眼,,深深地吸口氣又淺淺地吐出來,。
俊美的眉宇漸漸舒展,幽深的長眸也恢復(fù)了那幅清風霽月的出塵,。他穩(wěn)步走回行長辦公室,,從抽屜里拿出碘酒。
“行長,,我剛拿了藥,。”
小夏推門而入,,卻猛然站在原地發(fā)不出聲音,,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瞪的比原來要大很多,。
行長辦公室的裝修大氣磅礴,,灰色的沙發(fā)很長,秦湛單手支在沙發(fā)的扶手上,,微側(cè)著頭,,襯衫撩到一半,小麥色的肌肉條理分明,。
憑心而論,,她和行長的肢體接觸不多,最親密的也不過是不經(jīng)意蹭到了嘴唇,,連個吻都不算,。
平時秦湛總是身著修身的西裝,禁欲冷漠高不可攀,,她哪見過他這樣妖孽的模樣,!
對,就是妖孽,!小夏又想起剛剛他嗪笑的嗓音,,沙啞著叫她夏夏,。要是行長能再笑一笑,她當場就能暈過去,。
“可看夠了,?”
小夏鬼使神差地搖了搖頭,腳很自覺地往前走近幾步,,這身材實在太有荷爾蒙了,。
秦湛臉色一沉,把襯衫放下站起來,,高大的身影讓她不得不仰頭,。
“行長,我給你拿了藥,?!?p> 她出門時罵自己慫,就算是遇上了美男計怎么就不知道接受呢,。到樓下找了一包藥,,又興沖沖地跑過來。
“藥放下,,你可以走了,。”
這樣的語氣聽著就正常多了,,不然小夏總以為秦湛是被換人了,。她不是受虐體質(zhì),只是心里不踏實,。
“要不要我?guī)湍闵纤???p> 小夏把藥放在沙發(fā)上,因為知道秦湛絕對不會同意的,,所以說話時神色很淡定,。
“我都不害羞,你一個大男人不會不好意思了吧,。
其實你不用介意的,,我對你有非分之想也不是一天兩天了?!?p> 秦湛瞧著她眉梢洋洋得意,,突然升起了逗她的心思。
“好,?!?p> “算啦,既然你……什么,?”
她不可置信地轉(zhuǎn)過來,,呆呆地望著含笑的行長,,她剛才聽到了,他說,,好,?
“你剛,剛說……”
秦湛不緊不慢地走過來,,小夏小步小步地往后退,,我,這是在做夢嗎,?
單手撐在她頭上,,大手覆上她柔軟的腰肢,他垂首含笑,,突然靠近小夏呆萌的小臉。
“你不是要幫我上藥,?”
小夏眼睛眨了又眨,,很想像剛才一樣跑出去,但是兩腿軟綿綿的沒力氣,,跌落在沙發(fā)里整個人暈乎乎的,。
“那,你得背對著我啊,?!?p> 不就上了藥嗎,別慫別慫,,機會難得,。先占了便宜再說別的,只要不是天怒人怨的事情,,他想提什么要求都可以,。
兩只手發(fā)抖,小夏左手拍了一下右手,,站起來,,攥住他的襯衫下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令智昏。
秦湛倒是無所謂,,隨意地背過身,,淡然的眸子好笑地等著她。
他的腰的中間部位有青紫,,還染上了幾滴黑色的墨水,。小夏心疼地用棉簽沾濕了那片區(qū)域,,待那些墨汁被暈開,她又用紙巾輕輕地擦掉,。
辦公室里安靜地能聽到小夏衣服的摩擦聲,,半跪在沙發(fā)上,她邊上藥邊問秦湛,,“疼嗎,?”
這個問題很愚蠢,他一個男人怎么怕這點小傷,。
秦湛沒回答,,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錯落的睫毛下,,溫潤的眼眸變得深邃幽然,,沒有人能窺探他的內(nèi)心。

陌上清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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