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是張土木的聰明之處,,他知道二長老不會盡信他的話,,所以在最后加上一句真話,,真真假假,,難以分辨,!即便二長老有所懷疑,,但也僅是懷疑而已,,至少不會將他立刻控住起來或者殺死,。這樣的話他就還有機會,。
另外,,張土木為什么就能肯定他的最后一句話一定是對的,是因為路統(tǒng)領(lǐng)的緣故,。在他告訴路統(tǒng)領(lǐng)賴八女扮男裝后,,路統(tǒng)領(lǐng)一定大加排查過,否則也不會過了那么久才會重回紅花樓搜查,。
張土木不管路統(tǒng)領(lǐng)是怎么意識到的,,只要他排查,不管多么隱秘,,都一定會有動靜,,那么二長老多多少少就會有所耳聞。他賭的就是這一點,。
事實證明張土木的賭運一直還在,!二長老再聽了他的話后,果然陷入了沉思,應(yīng)該是在考慮他的話的真實性,!
“沒有遺漏嗎,?”二長老思咐片刻后追問道。
“沒有吧,!”張土木故作沉思的好好想了想說,。
“是不是還有什么事瞞著老夫?”二長老看著張土木想了一會,,露出驚訝之色,,雖然很快就恢復(fù)如常,但還是被他敏銳的捕捉到了,。
“小的不知當講不當講,。”張土木聽二長老如此一問,,知道剛才神色的變化被他發(fā)現(xiàn)了,,只好為難的說。
“講,!”二長老厲聲命令道,。
“那小的就說了?!睆埻聊拘⌒囊硪淼脑囂街f,,偷眼看到二長老隱現(xiàn)的怒容,心中洋洋自得的有點小竊喜,。
其實張土木剛才的神情變化是故意做出來讓二長老看到的,,因為他打算一鼓作氣的把路統(tǒng)領(lǐng)咬死。畢竟路統(tǒng)領(lǐng)只是被阿發(fā)打昏過去了,,如果他醒來的話,,對張土木來說會很被動,所以他必須未雨綢繆,,即便不能讓二長老徹底的不信任他,,也最起碼讓他在自己和路統(tǒng)領(lǐng)之間搖擺不定!
“小的在和姑娘們耍樂的時候,,不經(jīng)意間聽到路統(tǒng)領(lǐng)和手下的密話,!”張土木故意壓低聲音道。
“什么密話,?”二長老追問道,。
“二長老確定要讓小的在這說出來嗎?小的怕人多嘴雜,,隔墻有耳呢,?!睆埻聊竟首魃衩氐恼f。
“但講無妨,!”二長老朗聲道,。
“那小的可就說了?”張土木最后在確認道,。
“哪來那么多廢話,!”二長老不耐煩訓(xùn)斥道。
“小的聽到路統(tǒng)領(lǐng)和手下說那枚珠子隱藏著巨大的秘密,,有了它這輩子就吃穿不愁了,。”張土木高聲說道,。
二長老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強裝鎮(zhèn)定喝罵道:“胡說八道,,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看到二長老的反應(yīng)張土木知道他基本上已經(jīng)猜對了!自從得到那枚珠子后,,張土木始終沒有時間仔細的觀察,,路統(tǒng)領(lǐng)為了它如此大動干戈,三番五次的不打算放過他,,就連二長老見到他的第一面關(guān)心的也只有那枚珠子,!因此張土木斷定那枚珠子肯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他才會信口胡說,!不求能講的多么準確,,只是希望能在二長老的心中種下猜疑的種子!讓他先入為主的以為路統(tǒng)領(lǐng)存有異心,,那么哪怕路統(tǒng)領(lǐng)此時回來,,也當百口莫辯!
而且從二長老的反應(yīng)中,,張土木基本上可以確定了那枚珠子真的不簡單,,雖然他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秘密,但是只要有機會他早晚會知道的,。
“小的當時被姑娘們服侍的飄飄欲仙,,并且喝的迷迷糊糊,也可能是聽錯了,?!睆埻聊镜哪康募热灰呀?jīng)達到了,于是適時的為二長老找著可下的臺階,。
“沒錯,!你小子一定是聽錯了,!”二長老急忙借坡下驢!
“你小子有路統(tǒng)領(lǐng)的引薦,,也算是自己人了,。”二長老柔聲的說,。
“多謝二長老抬舉,!”張土木故作興奮的說。
“既然你小子已經(jīng)是自己人了,,現(xiàn)在有個事情需要交給你去辦,,你可愿意?”二長老用商量的語氣詢問道,。
“小的求之不得,!”張土木恭敬的說。
“好,!把衣服給他,!”二長老對他的手下示意道。
“二長老,,這是,?”張土木看著已經(jīng)拿在手中飛龍山寨的土匪服飾,不解的問,。
“你小子已經(jīng)正式成為自己人了,,當然要統(tǒng)一著裝!你先換上再說,!”二長老含笑的說,。
張土木雖然心里明白事情肯定不是二長老說的那么簡單,但是如果能有這樣一身著裝,,對他來說,,行事起來也方便許多。所以張土木二話沒說,,立刻就換上了,!
當他換好衣服后,還真像那么一回事,。
飛龍山寨的服飾,,雖然只是簡單的暗青色粗布衣服,但是衣服上繡著兩條金鱗飛龍,!這兩條飛龍的尾端各自盤繞雙腿向上,,在腰間交匯后,互相纏繞,,從背后繞過肩部,,最終龍頭在胸前碰面,!
兩龍共八爪,六爪各踩祥云,,背后的兩爪爭踩一朵祥云,!胸前兩個龍頭猙獰可怖,圍繞一金光璀璨的明珠,,成二龍戲珠之狀,!當真是栩栩如生,巧奪天工,!
“二長老請吩咐,。”換好之后,,張土木恭敬的說,。
“老夫這里有一包東西?!倍L老從懷中用中指和食指夾出一個小紙包說道,。
“這是什么?”張土木問,。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二長老不悅的說,。
“要小的怎么做,?”張土木識相的說。
“把他下到渾山王的酒里,!”二長老眼神陰郁,,語氣陰冷,幽幽的說,。
“二長老難為小的了,。”張土木不是不想接這個活,,而是他真的做不到,,別說給渾山王下藥了,就連接近他都應(yīng)該比較困難吧,。
“你小子不愿意,?”二長老冷冷的道。
“不是小的不愿意,,而是小的做不到,。”張土木無奈的說,。
“愿意就好,!其他的不需你考慮,,都已經(jīng)安排妥當了?!倍L老好像早就考慮到了張土木的顧慮,,油然說道。
“事成之后,,你小子就是老夫的親信了,。”二長老恩威并施道,。
“小的恭敬不如從命,,多謝二長老賞識!”張土木眼神發(fā)光,,故作驚喜的說,,恭恭敬敬的從二長老的手中接過那個小紙包。
“把它吞下去,!”二長老手中又捏著一枚褐色的小藥丸,,面色陰沉的說。
張土木這次想要不想就接過來,,昂頭就吞了下去,。
“你小子這到痛快,不想知道你吞的是什么藥嗎,?”二長老冷笑道,。
“什么藥?”張土木緊接著問,。
“毒藥,!”二長老陰桀桀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