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度和張聽白跟著王懲一套所謂的強身拳打下來,,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了。
原本何度看著還以為這拳不怎么費力氣,最多就是難學一點,。
結果真的當何度自己上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輕松,。
“老王,,小度,聽白,,吃飯了,!”
徐立果的聲音對于此時的何度和張聽白簡直就像仙音一般。
“那今天就先到這,,明天咱們再繼續(xù),。”
王懲聽見徐立果喊吃飯之后,,開口說道,。
何度聽到明天還要繼續(xù),之前覺得結束了的開心頓時蕩然無存,。
......
三人走進屋里,,徐立果正端著剛出蒸籠的包子走到了餐桌旁,。
而錢文彥此時也已經(jīng)起床了,正幫忙布置著碗筷,。
“你們?nèi)熳鲁园恿?,吃完之后我們今天還有任務呢?!?p> 徐立果看到走過來的三人說道,。
“我先去洗把臉?!?p> 何度指了指自己頭上的汗說,。
“那我也去洗一下?!?p> 張聽白此時和何度狀態(tài)差不多,。
至于王懲,則是看起一點感覺也沒有,,一滴汗也沒出,。
于是何度和張聽白先去洗臉去了,剩下三人則是吃起了徐立果做的包子,。
沒過多久,,何度兩人就再次回到了餐桌旁。
“徐老師,,這榨菜是哪來的,?”
何度用筷子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小碟榨菜問道。
何度可不記得這里有現(xiàn)成的榨菜,。
“我今早去村里向村民們買的,都是老鄉(xiāng)些自己做的,,味道不錯吧,。”
徐立果開口解釋道,。
“我昨天去看了下,,發(fā)現(xiàn)葵花屋里還有很多現(xiàn)成的白蘿卜,我想我們之后可以自己動手做點榨菜,?!?p> 何度回憶著他昨天整理葵花屋的食材時發(fā)現(xiàn)的那些白蘿卜。
“可以啊,,小度的這個想法不錯,,到時候去問問村里的村民們這榨菜的做法?!?p> 徐立果對何度的話表示了贊同,。
至于其他三人,,大概覺得這些食物的問題上何度和徐立果做主就行了,所以也沒有開口,。
......
吃過早飯后,,幾人商量起了今天的任務來。
因為此時客人還沒有打電話來的原因,,所以幾人決定讓徐立果留在葵花屋方便接電話,,而其他四人則是全部出動去割小麥。
“何度哥哥,,這個怎么穿?。俊?p> 張聽白手里拿著一件節(jié)目組為嘉賓們準備的專門割小麥穿的外套,。
“應該就和普通衣服一樣吧,,何度將自己用自己手上的衣服給張聽白示范了一番。
“哦,!我懂了,。”
張聽白按照何度的方法,,依葫蘆畫瓢的將外套給套在了自己的衣服外面,。
其實在農(nóng)村割小麥沒這么講究的,但想到此時是錄節(jié)目,,自然是不好讓嘉賓們都搞的渾身看起來臟的不行,。
“這草帽還挺好看的?!?p> 何度說著將拿過的一頂草帽扣在了張聽白的頭上,。
但帽子好像太大了,所以張聽白戴在頭上之后看著有點不倫不類的,。
“這帽子太大了,,沒有小一點的嗎?”
張聽白對著正在給每個人發(fā)草帽的何度問道,。
“這些草帽的規(guī)格都是一樣的,。”
何度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草帽沒戴穩(wěn),,向前傾了點之后,直接把對方的臉都快給遮完了,。
“等會太陽肯定不小,,不戴帽子是會被曬壞的?!?p> “你有沒有帶來的鴨舌帽,,可以將鴨舌帽戴在里面,,這樣外面再帶這草帽說不定就能戴穩(wěn)了。
何度給張聽白出主意道,。
“那行,,我去試試?!?p> 張聽白覺得何度這個辦法不錯,,于是直接跑回屋里去找自己的帶來的鴨舌帽去了。
“你慢著點,,我在這等著你,。”
何度看著那急急忙忙的背影,,忍不住開口道,。
就在何度和張聽白說話的這段時間,王懲和錢文彥也都已經(jīng)準備就緒了,。
兩人穿著節(jié)目組準備的外套,,戴著草帽,手里拿著鐮刀,,背上還背著一個不大不小的背簍,。
“何度,聽白去哪了,?”
王懲四處打量一會,,發(fā)現(xiàn)沒見到張聽白的人,于是開口問道,。
“她去拿帽子了,,你們先去吧,我在這等她,,到時候再去找你們,。”
何度覺得讓王懲和錢文彥和自己一起等沒有必要,。
“那行,等下搞完了你帶著妹妹一起來找我們,?!?p> 王懲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文彥,,那我們兩個先走吧,。”
王懲對著錢文彥說道,。
“好的,,割麥子去了,。”
錢文彥興奮的說道,。
跟在王懲身邊一蹦一跳的就出門去了,。
錢文彥好像對這里的一切都有著濃厚的興趣,這點何度昨天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
沒過多久,,張聽白就出來了。
“何度哥哥,,你的這個方法確實可以唉,。”
張聽白走到何度身邊說道,。
“王懲爸爸和錢文彥呢,?”
沒發(fā)現(xiàn)王懲和錢文彥的張聽白問道。
“他們先去麥田了,,我們也趕緊出發(fā)吧,。”
何度拿過一個背簍遞給張聽白說道,。
”那走吧,。”
張聽白接過何度手上的背簍,,然后背在了背上,。
“你小心點,我把鐮刀放在你背簍里了,?!?p> 兩人邊走出院子,何度邊開口提醒張聽白,。
“知道了,。”
......
昨天導演王越所說的麥田就在離葵花屋100米左右的位置,,實際上從院子里往外看也是可以看見的,。
何度和張聽白還沒有走到小麥田那里,就已經(jīng)遠遠的看見了站在小麥田旁的王懲和錢文彥了,。
王懲抬起頭看見看見兩人之后,,朝著他們走來的方向喊道。
何度和張聽白則是揮揮手表示自己已經(jīng)聽到了,。
和王懲兩人會和之后,,四人才總算開始動起了手來。
“我們四個一起從我們站的這個位置,向著對面一路割過去,。這樣的話要看著要稍微規(guī)整點,,免得到時候割的亂七八糟的,”
王懲提議道,。
何度倒是覺得無所謂,,雖然他不是強逼癥,但這樣割著看起來總歸是要舒服一些,。
“那咱們就直接開始吧,!”
錢文彥說著首當其沖的走進了麥田之中。
之后何度三人散開之后,,四人呈一條直線的隊形開始割起了麥子,。
但沒過多久,就出現(xiàn)了情況,。
張聽白和錢文彥居然一邊割著小麥,,一邊就直接放進了自己身旁的背簍里。
而且小麥全是散開的,,兩人并沒有一捆一捆的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