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肅聽了怒極反笑,,他不屑道,,“笑話,這可是我祖?zhèn)鞯膶氊?。威力如何,,你自己清楚,!你竟然拿錢來衡量,。”
庾獻(xiàn)哈哈笑道,,“一個只能短暫困人的東西,,對你又沒有太大的用處,。這樣吧,我出百金如何,?”
李肅聽了,,臉上露出薄怒,他將葫蘆掖入袖中,,“道長,,我敬你是方外之人,以后這話再也休提,?!?p> 庾獻(xiàn)嬉皮賴臉的說道,“中郎將,,別這么難說話嘛,。我對這葫蘆甚為喜愛,就算花上千金也再所不惜的,?!?p> “千金?”李肅哈哈一笑,,打量著庾獻(xiàn),,揶揄道,“你還怪舍得,,不過我要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這里面有我李家歷代供奉的器魂,,你想買走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庾獻(xiàn)聽了心中暗道,,看來李肅對白銀葫蘆的事情,,倒也知道一些。
庾獻(xiàn)聽了皺起眉頭,,“萬金,?你這還價也太狠了吧?!?p> “還,、還價?”
李肅有些懵逼,。
老子有還價嗎,?漢語你懂不懂?
但是……,,他剛才說什么,?
萬金,?
李肅不敢置信的追問了一句,“你說多少,?”
庾獻(xiàn)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兩千金,不能再多了,?!?p> “不是,我是問,,你剛說的是不是萬金,?”李肅覺得庾道長可能誤會自己的意思了。
庾獻(xiàn)皺著眉頭說道,,“那個價錢是不可能了,。我最多加到三千金,說實(shí)話,,擁有器魂的寶物極多,,比如你這倒須悟鉤槍就算有器魂,但我敢斷定售價不會超過五百金,?!?p> 李肅的倒須悟鉤槍材質(zhì)平凡,只是百鍛精鐵制成,,之后經(jīng)過一次次殺戮,,又沐浴妖血,這才凝結(jié)兇性,,形成器魂,。這樣的武器雖然可以很好的協(xié)助主人,但是靈性就差太多了,。
有些武器盡管材質(zhì)平凡,,但是使用它的人一腔義烈,肝膽過人,,武器也會成為神兵利器一般的存在,。
李肅有些抓狂了,這和老子的悟鉤槍有個毛關(guān)系,,老子只是想知道剛才是不是聽錯了,。
李肅暴怒,他看著庾獻(xiàn)大聲吼道,,“你到底有沒有再聽我說話,?!”
庾獻(xiàn)也認(rèn)真起來,他看著李肅鄭重的說道,,“萬金是不可能的!最多五千金,,這是我的極限了,,如果你不賣那就算了。五千金,,那可是五千萬錢,,足以讓你忘記所有煩惱?!?p> 李肅終于被巨大的財富砸醒了,。
他直勾勾得看著庾獻(xiàn),“你有五千萬錢,?”
如果有五千萬錢,,真的可以讓李肅忘記所有煩惱!
庾獻(xiàn)搖搖頭,,“現(xiàn)在還沒有,,但很快就會有?!?p> 李肅貪婪的心思頓收,,他臉黑的問道,“你這話什么意思,?莫非要尋我的開心,?”
庾獻(xiàn)搖搖頭,悠然說道,,“這就是我要給你說的大買賣,!你可知,這管亥身為黃巾亂賊的正印先鋒官,,為何會跑到川中找我這樣一個小道士,?”
這也是李肅覺得蹊蹺的地方,他連忙追問道,,“為何,?”
庾獻(xiàn)當(dāng)即把事情前前后后,原原本本的解釋了一遍,。
“張角死后,,黃巾軍變成了一盤散沙,被朝廷的大軍打的潰敗而逃,。這管亥搶出三卷天書,,奪命而走,總算是替太平道留下一線傳承。他對張角極為忠誠,。為了維系太平道的道統(tǒng),,也為了推翻大漢,重立黃巾世界,,所以他要找人將太平道的道統(tǒng)傳承下去,。”
“這管亥智商不高,,思路也比較直接,。等他打聽到鶴鳴宮有許多資質(zhì)極佳的道童后,就直接來鶴鳴山,,想搶一個回去重新立教,。”
李肅聽到這里,,有些明白了,。
怪不得管亥這樣的亂賊余孽會跟在庾獻(xiàn)這個道士身邊,原來是想死灰復(fù)燃啊,。
不過這都不是李肅關(guān)心的事情,,“這和錢有什么關(guān)系?”
庾獻(xiàn)攤攤手,,“所以啦,。繼承了太平道道統(tǒng)的我,自然成了黃巾軍的少主,,張角的唯一繼承人,。”
李肅聽到這里,,饒是心焦火燎,,仍舊瞪眼提醒了庾獻(xiàn)一句,“你可別找死,。做黃巾余孽,,只是死路一條?!?p> 庾獻(xiàn)嘿嘿一笑,,“我當(dāng)然知道這是死路一條,那我為何還要跟著他呢,?”
“唔,?這是為何?”
李肅這次倒是真好奇了,,這道士看著很精明啊,,何必去趟這渾水,。
庾獻(xiàn)嘿嘿一笑,兩指在李肅面前一搓,,“就是因?yàn)殄X?。∧阆胂?,黃巾軍作亂天下,,不知道搶掠了多少豪門富戶。那些金玉珠寶饑不能食,,寒不能衣,黃巾軍一路靠搶也不需要和人做生意,,最后全都積攢了下來,。你想想,那得是多么巨大的財富,?!?p> 李肅被庾獻(xiàn)說的幾乎口水橫流。
他一臉憧憬的喃喃自語道,,“是啊,,好大一筆錢??梢宰屓送浺磺袩?。”
庾獻(xiàn)慢悠悠的用手指在李肅面前一晃,,“如今,,我成了黃巾軍少主,自然也繼承了這么一大筆財富,。我為了把管亥口中藏寶的地方套出來,,這才和他虛與委蛇……”
李肅聽了,十分贊同的點(diǎn)頭,。
他一臉的理所當(dāng)然,,“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
庾獻(xiàn)為了加強(qiáng)效果,,又補(bǔ)充了一句,“你要是不信的話,,等會我先從他那里把三卷天書騙出來,,這種高級貨色,想必你一看就能明白真?zhèn)??!?p> 李肅聽了心中越發(fā)踏實(shí)。
就算李肅不是道士,修煉不了那些法門,,可是鑒別道書的真假還是沒問題的,。
若是庾獻(xiàn)真能輕易從管亥手中拿到三卷天書這么寶貴的東西,說明這家伙真有可能是黃巾少主,。
也就是說,,他說的是真的!
一想到黃巾軍那聚斂了不知道多么巨大的財富,,李肅的手都有些微顫,。
“那我、那我……”
李肅扭捏著,,不知道該怎么說,。
庾獻(xiàn)連忙說道,“哦,,我原來打算取出那筆財富,,就用五千金買你葫蘆的,可是你要價太高了,。萬金,,我可拿不起……”
五千金!那也是極大的一筆錢??!
李肅強(qiáng)行按捺著心頭的火熱,對庾獻(xiàn)說道,。
“那先讓我看看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庾獻(xiàn)微微一笑,,跳下木筏,,重重的一腳踢在赤條條呼呼大睡的壯漢身上。
“懶豬,,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