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聲遁入空門折煞了世人
夢偏冷輾轉(zhuǎn)一生情債又幾本
如你默認生死枯等
枯等一圈又一圈的年輪
浮圖塔斷了幾層斷了誰的魂
痛直奔一盞殘燈傾塌的山門
容我再等歷史轉(zhuǎn)身
等酒香醇等你彈一曲古箏
雨紛紛舊故里草木深
我聽聞你始終一個人
斑駁的城門盤踞著老樹根
石板上回蕩的是再等
雨紛紛舊故里草木深
我聽聞你仍守著孤城
城郊牧笛聲落在那座野村
緣份落地生根是我們……”
蓮兒學(xué)了一遍,便已經(jīng)彈唱如流,。蘇塵不得不佩服蓮兒對音樂的特殊理解能力,。流行歌曲也好,古風(fēng)歌曲也罷,,其實都是現(xiàn)代的歌,,與大陳的小曲小調(diào)截然不同,但蓮兒的理解能力奇好,,記憶力更是超乎想象,。上一次那首《東風(fēng)破》,蘇塵只是隨意唱了一遍,,蓮兒便差不多記了下來,。這一首《煙花易冷》,蘇塵認真教了蓮兒一遍,,蓮兒便已經(jīng)唱的超乎想象得好,。
“這首小曲的詞,寫的很好誒,。我聽聞,,你始終一個人……嘿嘿,公子,,我懷疑這歌是你寫給語嫣姐姐的,?!鄙弮盒χ馈?p> 蘇塵道:“這歌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寫的,,上一首《東風(fēng)破》也是,,都不是我的意思?!?p> “我知道啊,,但我就要往那上面想?!鄙弮赫{(diào)皮的伸了伸舌頭,。
蘇塵揉了揉蓮兒的腦袋,無奈的笑道:“好,,你怎么理解都行,,其實呀,我是寫給你的,?!?p> “哼,才不信呢,?!痹掚m這么說,但蓮兒的臉上卻有著掩飾不了的高興,。
……
陳清芷坐在屋子里,,聽到蓮兒清徹的嗓音,聽著其中所唱的歌詞,,心想,,這歌,是那登徒子寫的吧,,這樣古怪的東西,,也只有他能寫的出來。不過好像,,很好聽,。緣分落地生根,是我們嗎,?
陳清芷想到這里,,情難自禁,不禁紅了臉,。
……
張文勇和趙犇停下了切磋,。自從有了第一次切磋以后,兩個人便經(jīng)常切磋,,而且這切磋頻率愈來愈高,。李武樂得看兩個人打架,,很具有觀賞性,。無論是趙犇的飛劍,,還是張文勇的掌法。如果不會被誤傷,,那就更好了,。
除了李武之外,陳破金在偶然的一次撞到張文勇和趙犇切磋之后,,便也跟著湊齊了熱鬧,。
此時大家都聽到了蓮兒的歌聲,于是張文勇和趙犇便停了手,。
“這是蓮兒姐姐唱的吧,?”陳破金認真聽完,問道,。
“嗯,,蓮兒姑娘的歌聲確實好聽啊?!睆埼挠聡@道,,“這歌,應(yīng)該是子清寫出來的,。也只有他能寫出這種古怪的調(diào)子來,。”
“此曲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趙犇稱贊道,。
“好像是寫的古剎的事,?”李武說道。
趙犇翻了個白眼,,道:“這分明是在寫兩個人的愛情吧,。你怎么聽成了寺院?”
“是嗎,?我聽著又是空門又是浮屠的,,不是古剎是什么?”李武撓撓頭,。
“算了,,粗人不懂愛情?!壁w犇無言以對,。
張文勇道:“確實,,粗人不懂愛情?!?p> 趙犇聞言,,不禁笑道:“看來張兄很懂愛情?!?p> “略懂,,略懂,跟在子清身邊久了,,什么不得懂點兒,?”張文勇笑道。
趙犇給了張文勇一個顏色,,調(diào)侃道:“我聽說,,蘇公子那個從太湖請回來的黃姐姐,最近和你好像走得很近,?!?p> 張文勇道:“我那是為了工作,絕不是為了其他目的,?!?p> 陳破金道:“文勇哥哥,你這有點此地?zé)o銀三百兩了呀,?!?p> “哈哈哈哈……”李武和趙犇同時笑了起來,“連小王爺都看出來了,,張兄你就不用掖著藏著了,。”
是的,,自從黃姐姐來到揚州后,,便被安排住進了陳府。張文勇因為日常管理布行,,經(jīng)常會和黃姐姐促膝長談,。這一來二去,張文勇便與黃姐姐看對眼了,。
只是現(xiàn)在才是開始,,距離談婚論嫁,還有很遠呢,。
……
蘇塵認真聽著蓮兒將《煙花易冷》唱完,。
他睜開眼睛,忽然發(fā)現(xiàn)空中的雪花在漸漸減少。
“雪好像要停了,?!碧K塵道。
蓮兒道:“嗯,,應(yīng)該是要停了,。”
“雪停了的時候,,堆雪人是最有趣的事,。蓮兒,,要不要去堆雪人,?”蘇塵忽然提議道。
“???堆,堆雪人嗎,?”蓮兒有些意外,。
“嗯,正值冬至,,布行也放假無事,,我們要不叫上文勇他們,一起去觀音山賞雪吧,?”蘇塵道,。
“這……公子說什么,我便是什么,?!鄙弮旱馈?p> “好,!”蘇塵來了興致,。他很少會對什么事情有很大的興致,今日也許是看了半天的漫天飛雪,,也許是聽了蓮兒的美妙歌聲,,他對堆雪人和賞雪這件事產(chǎn)生了興致。
蘇塵叫了張文勇他們,,一聽說要去觀音山賞雪玩耍,,大家倒都是無所謂的態(tài)度。陳破金特別開心,,滿口答應(yīng),。于是這事情也就簡單的定了下來。
“我說子清,你得把芷兒帶上啊,?!睆埼挠聦μK塵道。
“哦,,對,,應(yīng)該帶著清芷的?!苯?jīng)張文勇這么一提醒,,蘇塵想起來應(yīng)該帶上陳清芷的。
“還得把黃姐姐帶上,!”趙犇在旁邊說道,。這一句話,把張文勇弄了個滿臉紅,。
蘇塵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張文勇,,明白了些什么。
“那也帶上黃姐姐吧,,大家多準(zhǔn)備些東西,,好好玩上一回!”既然有這么多人一起去觀音山,,自然需要認真準(zhǔn)備了,。
這些事情不需要蘇塵特意吩咐,賞雪一事,,陳昀活著的時候,,也曾經(jīng)干過。文人最愛附庸風(fēng)雅,,賞花,、賞雪、賞雨……無論什么東西,,好像到了文人身上,,都能賞的起來。本來許多事物只是簡單的事物罷了,,但是一經(jīng)文人撰文留念,,就成為了很特殊的景象。
說到底,,還是名人效應(yīng),。譬如說柳宗元曾寫《小石潭記》,不過是個破水潭,,有什么好的,?但是被柳宗元這么一寫,就成了千古流傳的佳話;再比如歐陽修寫《醉翁亭記》,,也不過是許許多多亭子中普通的一個,,然而其他亭子都沒有留下來姓名,醉翁亭卻留了下來,。
更不用說那滕王閣,、岳陽樓了。
和葉婉怡請示之后,,大家便準(zhǔn)備出發(fā)了,。陳清芷被蘇塵邀請,答應(yīng)的很痛快,,畢竟是十七八的小姑娘,,玩這種事,最能讓她感到開心,。黃姐姐有些猶豫,,她正在研究一種新的花式,。但是架不住眾人苦勸,,最終也答應(yīng)一同前往。
帶好了食物,、美酒,,以及雜七雜八的東西,眾人便乘坐幾輛馬車,,直奔觀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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