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客官,,歡迎光臨我們醉仙樓,,請問兩位客官要吃些什么?”就在這時,,一個小二走了過來,點頭哈腰的向兩人問道,。
徐師兄看了一眼醉仙樓二樓的環(huán)境,,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小二,,將你們店里的招牌小菜各來一份,,記著要葷素搭配些?!?p> “好嘞客官,,您稍等!”小二應(yīng)了一聲,,拖著長長的尾音下去了,。
就在店小二離去后片刻,徐師兄與云師妹便聽到隔壁桌傳來八卦的談話聲,。
“王兄,,今天咱們金陵城傳出了關(guān)于金陵蘇家的一些事情,不知王兄聽說了沒有,?”
“金陵蘇家,?”這位被人稱作王兄的男人嘿嘿一笑,說道:“金陵蘇家自三年前蘇老爺去世之后,,便只剩下蘇夫人和蘇家大小姐這兩個孤兒寡母了,,聽聞這位蘇夫人年紀(jì)還不到四十歲,風(fēng)韻猶存,,而這位蘇家大小姐更是不得了,,就算將其說成咱們金陵城的第一美人都不為過,在下好像記得,,這兩三年來關(guān)于金陵蘇家的各種傳聞就沒有斷過,,不知趙兄說的是哪一件?”
“哪一件都不是,,今天的這個傳聞是關(guān)于蘇家一位遠(yuǎn)房表親的,。”這位趙兄低聲道,。
“蘇家的一位遠(yuǎn)房表親,?沒聽說過,在下好像記得趙兄曾經(jīng)見過那位蘇家大小姐,,而且趙兄在見過蘇家這位大小姐之后曾經(jīng)對在下說,,蘇家的這位大小姐生的驚為天人,乃是趙兄見過的女子當(dāng)中最漂亮的一位,,如果此生能夠娶到這樣的女子為妻,,哪怕折壽二十年也是值得的---”這位王兄嘿嘿一笑,眼神之中露出一絲輕挑的神色。
“啪,!”趙兄輕輕錘了身前的桌子一拳,,痛心道:“在下今生怕是沒有這個福氣能夠娶到像蘇小姐這樣的女子為妻了,但是,、但是這位蘇家的表少爺,,恐怕就要得手了!”
“哦,?正所謂才子配佳人,,想必蘇家的這位表少爺也是極有身份的,這么說蘇小姐豈不是得了一份大好的姻緣,?”
“我呸,!才子?他算是哪門的才子,,王兄你是不知,,蘇家的這位表少爺,簡直就是一個禽獸不如的東西,。聽說這人來自京城,,自幼便是風(fēng)月場的老手,,最是下流無恥,,他這次來到金陵,一是為了蘇小姐這個人,,二便是為了金陵蘇家這偌大的產(chǎn)業(yè),。”趙兄道,。
“趙兄此話差矣,,蘇老爺只有蘇小姐這一位掌上明珠,將來誰要是娶了這位蘇小姐,,便也等于獲得了蘇家的產(chǎn)業(yè),,此事?lián)Q做誰都是一樣的,如果蘇家的這位表少爺能夠娶到蘇大小姐,,這恰恰應(yīng)了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句話,,在下猜想,至少蘇夫人是愿意見到的,?!蓖跣值馈?p> “我呸,,如果蘇家的這位表少爺這般知足就不會被人罵做禽獸不如了,,王兄是不知道,就在蘇家這位表少爺來到金陵城的第一天,便跑去了醉月樓中喝了一頓花酒,,聽說那一晚,,這位表少爺左擁右抱,找了兩位姑娘,?!壁w兄道。
“什么,?第一天就跑去青樓找姑娘去了,?”王兄神情一怔,不相信似的問道,。
“誰說不是,,如果只是這樣還算好的,在下還聽說,,這位表少爺在第二日的時候,,又將蘇小姐派到這位表少爺身邊的丫鬟給睡了,第三日,,這位表少爺更是獸性大發(fā),,將他從京城帶過來的那兩個未成年的小丫鬟給、給禍害了,。而第五日便有人見到這位表少爺與蘇小姐手牽手的在逛街,,顯然這位表少爺已經(jīng)得手了!”趙兄一陣捶胸頓足,,他心中的女神即將要被蘇家表少爺這樣的人渣得手,,所以這位趙兄的心中悲痛欲絕。
“趙兄你莫不是在說胡話吧,?天下間豈能有這種的畜生不如的東西,?”王兄一陣的搖頭表示不信。
“王兄,,在下此言句句屬實,,關(guān)于蘇家這位表少爺?shù)氖虑檫€不止這一些,王兄可聽說過映雪樓的花魁楚文君楚姑娘嗎,?”趙兄突然問道,。
“當(dāng)然聽說過,在下不僅聽說過楚姑娘,,而且還有幸曾經(jīng)遠(yuǎn)遠(yuǎn)的見過,,不瞞趙兄,趙兄或許覺得蘇小姐是金陵城的第一美人,,但是在我的眼中,,楚姑娘才是咱們金陵城的第一美人,!”王兄嘿嘿一笑,摸著下巴道,。
“王兄莫要做你的白日夢了,,這位楚文君楚姑娘,在第六日便被蘇家的這位表少爺?shù)檬至?!?p> 徐師兄與云師妹只聽對面桌上一陣“嘩啦”的聲響,,好像是筷子落地的聲音,緊接著二人便聽見那位王兄憤怒的聲音吼道:“不可能,!映雪樓的楚姑娘我見過,,最是清純無比,她,、她怎么能看上蘇家這位畜生不如的表少爺,!”
“王兄息怒,王兄息怒,,正所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既然蘇家的這位表少爺每日都能追到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這便說明人家是有手段的,,說不定正是因為映雪樓的這位楚姑娘見多了道貌岸然的花花公子,,所以心里才會喜歡這樣對女人有手段的壞男人呢?”
“不可能,!趙兄你敢不敢對天發(fā)誓你說的這些話都是真話,?”這位王兄暴怒的一聲,莫說是徐師兄和云師妹聽見了,,就連醉仙樓的整個二樓都聽的清清楚楚,。
這時只聽那位趙兄朗聲說道:“王兄,,在下今日所說的這番話整個金陵城都已經(jīng)傳遍了,,王兄若是不信,可以四處走一走聽一聽,,如果趙某有半句夸大之詞,,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這個畜生簡直比那姓楊的還可惡,,本姑娘今晚先放過那姓楊的一命,,我要先將這畜生不如的蘇家表少爺碎尸萬段!”云師妹乍聽世上還有這種畜生不如的男人,,氣急之下一拍桌子起身便走,,竟然連飯都不吃了。
徐師兄看著凹陷到左面的一個纖細(xì)掌印,,心中暗暗吃驚,,他只知道峨眉派擅長拳法,,可他卻不知道這位云師妹竟然能將掌法也練到亦剛亦柔的境界。
這位武當(dāng)派的徐師兄當(dāng)即扔在桌上二兩銀子,,對二樓的伙計喊道:“小二,,飯菜我們不要了,這錢是陪你們的酒錢和桌子錢,!”徐師兄說完,,便緊追這位云師妹而去。
“桌子錢,?”這小二納悶的拿起桌上足有二兩重的銀子,,誰知就在這小二的手指剛剛碰觸的這塊銀子的時候,只聽“嘩啦”一聲,,這張被云師妹拍過的實木八仙桌,,竟然斷成了十幾塊,頓時將這店小二嚇呆在了當(dāng)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