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喪,,最近停更,,抱歉!
徐錚仔細打量了番劉香,。
三十歲左右,,模樣倒是周正,只不過皮膚有些粗糙,,身材勻稱,,面色堅毅,總體來說姿色屬中上,,就是沒女人味,。
徐錚心里暗自嘀咕到,難怪鄭芝龍不喜歡你的,,說穿了就是個女漢子,!
劉香見徐錚打量自己,反而仰起臉,,和徐錚對視,。
徐錚不由得好笑,“咱倆又不是斗雞眼,,你這幅神情干嘛,!”
劉香臉一紅,,反而把臉揚的更高。
徐錚收回了視線,,“你跟鄭芝龍之間的恩怨我不管,,我給你兩條路:一是跟我干,二是放了你,,你自己選吧,!”
徐錚喝了點酒,整個身體放松了,,坐在椅子上,。
“這屋里就咱們兩個人,徐公子好像不會武藝吧,,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劉香望著一點警惕性都沒有的徐錚,沒好氣的說到,。
“你大可一試!”徐錚很干脆,。
“你,!”
“你什么,你若敢亂動一下,,我保證會有不低于十支火銃對著你開火,!如果你自認能快的過銃彈,你可以隨意,,不過后果自負,,嘿嘿!”徐錚不以為意的說到,。
“切,!”劉香還想把臉仰的更高些,只可惜脖子已經(jīng)到了極限,。
“我只想殺了鄭芝龍,!”半天,劉香低低地說到,。
“殺他,?為什么只想著殺他呢?既然你那么恨他,,我覺得倒不如想其他的辦法折磨他,,比如說鄭芝龍現(xiàn)在風(fēng)生水起,家大業(yè)大,,例如有一天他蹲了大牢呢,?又或者萬貫家財全沒了,!你覺得這對于他,不是比殺了他會更好呢,?”徐錚歪著腦袋,,戲謔的看著劉香。
“不可能,!”劉香連連搖頭,。
“沒有什么不可能,天有不測風(fēng)云,,人有旦夕禍福,,這可是老話!一個女人家,,別整天想著殺人,,除了殺人,你還可以有很多事情去做,!”徐錚老氣橫秋的說到,。
劉香立馬扔了一堆白眼給徐錚,
“只可惜老天爺就讓我學(xué)會了殺人,,”許久,,劉香幽幽的嘆了口氣。
“NO,,NO,!有些人為救人而殺人,有些人為殺人而殺人,,我殺的人比你多了去了,,死在我銃下的有女真人,蒙古人,,明人等等,,但是我問心無愧!你呢,?”徐錚趁著酒興,,扯開了話題。
“這個問題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們江湖人只講究恩怨分明,,不像你們這些讀書人,一肚子彎彎繞,!”
“哈,!”徐錚打了個哈哈,“這叫智慧,讀書使人明智,!”不知為何,,徐錚想起了讀中學(xué)時候貼在教室墻壁上的名言。
“說不過你,!”劉香決定閉嘴,。
徐錚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突然間嬉笑到,“既然你說了恩怨分明,那這次我救了你,,你又該如何,?”
“你想讓我做什么,?”劉香很警惕的盯著徐錚,問到,。
“我還沒想好!”徐錚回答的很干脆,,“這樣吧,你先跟我回崖州過段日子再說,。”
盡管劉香的尸體沒找到,,但是劉香之死,是好多人有目共睹的,。
路振飛寫了捷報,,要說文人就是文人,,筆桿子一轉(zhuǎn),整個戰(zhàn)斗過程描寫的高潮迭起,,驚心動魄,,既有文官們運籌帷幄,,又有鄭芝龍的以身犯險,,舍命相搏,,稱得上是一篇好文,!
一番筆走龍蛇,,酣暢淋漓之后,路振飛擱下毛筆,,滿意的看了眼捷報,,意猶未盡的咂咂嘴,只可惜捷報畢竟不是小說,,篇幅太有限了!
路振飛私下和鄭芝龍透露過,,如果沒有意外,,這次將以廣東布政司名義,推薦他成為廣東都督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