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被掀翻之后,,桌上的酒水食物全都被弄到了李飛宇等人身上,,江語墨也被巨大的動靜驚得清醒不少。
李飛宇年少氣盛,,自然吃不得虧,,也不管對方是誰,指著鼻子就罵道:“狗東西,,知道我是誰嗎,?還敢整死我,我看你才是活膩味了,?!?p> 陸坤根本不答話,獰笑著直接揮動手中的鋼棍,,一棍砸在李飛宇的肩膀上,,后者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直接慘嚎一聲,,攤坐在了地上,,陸坤卻不停手,又是幾悶棍狠狠往李飛宇身上招呼,。
后邊那群大漢也紛紛自己找準(zhǔn)目標(biāo),,一點都不客氣,全都拿鋼棍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在和李飛宇一起來的男生們身上,。
酒吧里面的客人們看到有人鬧事,,瞬間驚得四散,,生怕牽連到自己。
陸坤這伙人平時就是在酒吧里看場子的,,來酒吧之前都是街邊上專門打架斗毆的混混,,有的人甚至還進去蹲過,戰(zhàn)斗能力根本不是李飛宇這幫學(xué)生能比的,。
不費什么功夫,,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們給解決了,李飛宇等人身上全都青一塊紫一塊的,,倒在地上根本起不來,,他知道,這回是惹到狠人了,。
“剛才不是挺牛比嗎,?還敢讓我兄弟給你們跪下道歉,?”陸坤面沉如水,,冷聲道:“你們怎么逼他們的,現(xiàn)在就給我有樣學(xué)樣,,也跪下來道歉,,自己扇耳光,我不說停你們就不能停,?!?p> “另外,那兩個小妞今晚不能走,,留下來好好陪我們,,把哥哥們伺候舒服了這事兒才算完?!?p> 一群大漢聽到這話,,眼神不停地在楚月和江語墨身上逡巡著,臉上也都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他們可是很久都沒有玩學(xué)生妹了,,何況還是這么標(biāo)致的兩個學(xué)生妹,這種極品可是不容易碰到,,哪能輕易放過,?
“混蛋,你們就不怕我們報警嗎,?”楚月對陸坤怒目而視,。
陸坤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大笑道:“現(xiàn)在的學(xué)生妹還真是天真啊,,你們覺得你們有機會報警嗎,?”
隨后他向身邊人遞了個眼神,,兩名大漢就獰笑著過去將楚月和江語墨的手機從身上搜了出來,期間還到處亂摸,,借機揩油,。
楚月心如死灰,知道今天恐怕難以善了,,江語墨雖然頭還有些暈,,但也能夠清楚的知道現(xiàn)在發(fā)生了什么事,眼神也黯淡下去,。
李飛宇看到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知道自己這邊不是對手,有些后悔自己剛才的沖動了,,連忙認慫道:
“大哥,,有話好說,剛才是弟弟們不懂事,,冒犯了您兄弟,,我們給你們道歉沒問題,但是道完歉能不能就別再為難我們了,,這兩個女同學(xué)跟這件事情也無關(guān),,您大人大量,原諒我們這一回吧,?!?p> 其他男生也臉上賠笑地連聲附和,不敢再囂張,。
他們不敢不慫,,說到底,他們再能打,,再威風(fēng),,那也只是在學(xué)校里面,到了社會上根本不夠看,,眼前這群人一看就是天天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身上一股濃重的血腥氣,說不定都背著人命的,,跟他們死磕只能是自己這邊吃虧,。
“原諒你們,憑什么,?你誰啊,,臉咋那么大呢?”陸坤不屑一笑,,心里沒打算輕饒對方,,凡是得罪他的人,,必須都得嚴加整治,不然以后在道上誰還服他,?
“坤哥,,我雖然不算什么,但是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我爸,,不瞞你說,,他在江北市也算有點名頭?!崩铒w宇把自己老子搬了出來,,但是他語氣卻很謙卑,生怕激怒對方,。
“哦,?你爸?說來聽聽,,我倒要看看是哪尊菩薩,。”
陸坤嘴上雖然說的輕松,,但心里卻是暗暗緊繃了起來,,他能混這么多年憑的就是小心謹慎,,從來不得罪比自己厲害的人,,萬一對方真是什么大人物家的公子,他還真不敢做的太過分,,說不定還得反過來給人家賠不是,。
“我爸叫李天翔,是黃花區(qū)天翔洗浴中心的老板,?!?p> 一眾大漢聞言都是愣了愣,隨后全都爆發(fā)出一陣哄笑,,他們仿佛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還以為是什么了不得的厲害人物呢,原來是李天翔啊,。
陸坤也是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道:
“小子,我差點就被你嚇到了知道嗎,,我還以為你爸是誰呢,,鬧了半天就是那個搓澡的李天翔啊,十幾年前,,我們哥幾個倒是沒少去照顧過你爸的生意,,怎么,,現(xiàn)在混大發(fā)了?兒子都敢這么囂張了,?”
“告訴你,,就是你爸爸在我面前,也得恭恭敬敬地叫我一聲坤哥,,你又算個什么東西,?”陸坤滿臉的不屑。
李飛宇羞愧得有點無地自容,,十幾年前,,他爸爸的確只是一個搓澡的,不過后來憑借著頭腦與膽量,,借錢開了桑拿房,,從小干到大,也只用了十年的時間,,怎么說也算是一號人物了,。
本以為憑他爸爸的名頭,至少能震懾一下對方,,想不到卻根本沒被他們放在眼里,,當(dāng)著這么多同學(xué)的面,尤其是江語墨還在場,,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算了,看在老相識的份上,,我給李天翔一個面子,,你給他打電話吧,讓他親自來領(lǐng)人,,只要他態(tài)度好,,我不為難你?!标懤ぽp蔑地笑道,。
“那其他人呢?”李飛宇趕忙問道,。
“別得寸進尺了,,饒了你是看你爸面子,其他人就別想走了,,老老實實的給我跪著吧,。”
其他人一臉?biāo)阑抑?p> 陸坤滿意地掃視著這群人,似乎很喜歡他們的這種反應(yīng),,不過,,當(dāng)他掃到另一張桌子時,卻發(fā)現(xiàn)竟然還有一個年輕人非常淡定的在那喝酒,。
陸坤眉頭頓時皺了起來,,看到他們的威風(fēng),其他客人都被嚇跑了,,哪來的這么一個愣頭青,,竟然不怕他們。
瞧他那樣子,,似乎就沒正眼看過他們,,一直在那自顧自的喝酒,好像對剛剛發(fā)生的一切無動于衷,,完全無視了他們,,這就讓人很不爽了!
“喂,,那邊那個小子,,你過來一下!”
秦銘抬起頭,,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確定地問道:“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對,,就是說你呢,,坤哥都發(fā)話了,趕快過來,!”陸坤旁邊的一名大漢指著秦銘吼道,。
“抱歉,我不認識你們,,沒空?!鼻劂懤^續(xù)低頭喝酒,,不知道今天哪來這么多的白癡。
“我草,,咋這么能裝呢,?”先前說話的人不樂意了,拿起一杯酒潑向秦銘,。
秦銘立馬閃身躲過,,不過面色卻是瞬間冷了下來,沉聲道:“你知道嗎?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打擾我喝酒了,?!?p> 說完,一個箭步上前,,一耳刮子抽過去,,直接把那先前向他潑酒的人抽飛。
然后輕飄飄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繼續(xù)給自己倒?jié)M了一杯酒,,淡定地喝了起來,仿佛沒事兒人一樣,。
這一切都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快得讓人來不及反應(yīng)。
陸坤臉色變得很難看,,站起來怒極反笑道:“小子,,打了我的人還敢在這繼續(xù)坐著,未免也太不把我陸坤放在眼里了吧,?!?p> 秦銘依舊把玩著手里的酒杯,冷笑一聲道:“奇了怪了,,我為什么要把你放在眼里,?你算哪根蔥?”
“你小子誰???敢這么和坤哥說話!”陸坤旁邊一個小弟指著秦銘怒道,。
秦銘泯了一口酒,,而后沖他們露出了一個無比燦爛的微笑:“想知道啊,那我就告訴你,,我是你們?nèi)遣黄鸬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