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里)
兩個守衛(wèi)在關(guān)守藍想想的牢室外面一邊喝酒一邊扯著閑話。
“嘖嘖,,這個可是個好貨色,!”一個人喝了口酒,沖著藍想想所在的位置努了努嘴,,“這輩子老子都沒見過這么漂亮的臉蛋兒。”
“嗯嗯,,誰說不是呢,這么美的一張臉,,不日就被問斬,,還真有點可惜呢!嘿嘿嘿~~”另一個人附和道,一邊說一邊咽了下口水,。
“喂,,”之前說話的人碰了碰身邊人的胳膊肘,“要不,?咱哥倆嘗嘗鮮,?”
“行嗎?”另一個人有些膽小,。
“嗨呀,,這有什么呀,又不是沒干過,,這里可是死牢,,沒人會發(fā)現(xiàn)的?!蹦侨藵M臉一臉壞笑地竊竊私語道,,“況且這么一個美人胚子,機不可失??!”
“呵呵,哥,,您還別說,,看著這張臉,我……小弟我都起反應(yīng)了呢,?!闭f著指了指襠下,“那大哥您先來,?”
“哈哈哈,,都一樣都一樣?!闭f著,,兩人站起身,沖著藍想想的位置走去,。
……
?。ù罄瓮猓?p> 看守牢門的侍衛(wèi)見到越來越近的辜向晚,急忙上前擋?。骸笆裁慈??竟敢擅闖大牢!”
辜向晚站定,,一臉和氣地指了指挎著的籃子:“呵呵,,兩位小哥好,,我……我是貴妃娘娘派來關(guān)照各位小哥的,,貴妃娘娘體恤大家不分日夜的看守著實辛苦,,就讓我?guī)б恍┖镁坪貌诉^來關(guān)心一下大家?!?p> “關(guān)心,?”其中一個侍衛(wèi)看了一下身邊的同伴,“我來這里這么久了,,怎么之前沒聽說過這待遇,?”
另一個侍衛(wèi)看著年紀稍長一些:“確實不曾有過,不過……”說到這里,,他避開辜向晚,,對著同伴耳語道,“聽說當朝最得寵的貴妃娘娘,,為了哄皇上開心,,想盡了各種辦法,這次,,用這種所謂的關(guān)心吸引皇上的注意,,也不是不可能?!?p> “哦,,這樣啊,”小侍衛(wèi)抬起頭,,對著辜向晚伸出手,,“既然這樣,就辛苦這位大姐了,,把籃子拿過來吧,。”
辜向晚開心地遞過籃子:“各位小兄弟趁熱吃,,都是上好的酒菜和糕點呢,。”
“恩,,你在這里守著,,我去招呼兄弟們先吃?!闭f著,,年長的侍衛(wèi)接過籃子,對著小侍衛(wèi)說,。
“恩,,去吧,,等你們吃完我再進去?!?p> 年長的侍衛(wèi)走后,,辜向晚見小侍衛(wèi)還要繼續(xù)把守,不由地心生一計,,她佯裝頭暈似的往地上一倒,,小侍衛(wèi)見狀過來扶她:“這位大姐,你怎么了,?你……”瞬間的芳香撲鼻之后,,小侍衛(wèi)徹底失去了知覺。
……
?。ㄇi書房)
“什么,?有個女人跟他嘀咕了一陣,然后迷暈看守,,進了大牢,?”乾砳聽聞這個消息,猛地站起身,。
“是的,。”侍衛(wèi)如實回稟,。
“那他呢,?”他覺得這個男人的身份越來越可疑了。
“那女人進去后,,他也尾隨進去了,。”
“他們可帶什么武器,?”
“沒有,。”
乾砳沉吟了一下,,自言自語道:“他們是要……劫獄,?這兩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到乾國皇宮的大牢到底意欲何為,?”想到這里,,他轉(zhuǎn)過身,拿起佩劍,,對著侍衛(wèi)道,,“在沒搞清楚狀況之前,絕對不能讓他們得手,,走,,前面帶路,!”
“是!”
……
?。ɡ畏坷铮?p>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暈眩還沒褪去的藍想想,,用盡全身力氣抵死反抗著,,“救命啊,!救命啊,!”
“哈哈哈哈哈,,你叫吧,這里可是大牢的最深處,,就算你喊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的,,哈哈哈哈哈,反正都要見閻王了,,就省點力氣,,從了我們哥倆吧,???哈哈哈……哈哈……”說著,只聽嘶啦一聲,,藍想想的衣服被撕成了碎條,。
此時的她瞬間清醒了,不行,,就算是死也不能被污了去,。就在抵死反抗的時候,從她凌亂不堪的衣襟中突然掉出了一個帕子,,沒錯,,確是莫漪廉給她的那塊。不知怎么的,,看到帕子的那一瞬間,,她竟然沒了反抗的力氣,滿腦子都是莫漪廉那張冷漠的臉,,滿腦子都是他和藍蕓蕓的郎情妾意,,滿腦子都在回蕩一個聲音“不值得,不值得,,愛不值得,!恨不值得,!掙扎不值得!活著不值得,!一切不值得,!”……
兩個男人看到藍想想不再掙扎,瞬間開心到:“這就對了嘛,,放心吧,,我們哥倆會讓你舒舒服服的,我們……”就在這時,,頭頂處突然傳來一個莫名的力道,,將二人瞬間打暈在地。
“穆……”永青正要扶起地上的人,,可看到地上幾乎半裸的人,,瞬間不好意思地將頭轉(zhuǎn)了過去,“你……你沒事吧,?”
辜向晚見狀,,急忙脫下披風,蹲下身子,,將藍想想裹起來往起扶:“姑娘,,別怕,現(xiàn)在沒事了,,現(xiàn)在……”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她愣住了,因為地上一方質(zhì)地無比熟悉的帕子上,,一個手工刺上去的“藍”字格外醒目,,那方帕子,除了她,,世上恐怕沒有第二個人更熟悉了,,因為這帕子,是她留給自己的丹丹的,,在女兒還在襁褓里的時候留給下的,。
永青聽到身后突然沒了聲音,好奇地轉(zhuǎn)身看去,,只見自己的師父一動不動地看著一方帕子,,一方他見過,而且格外忌諱的帕子,。
“你怎么會有她的帕子,?”永青和辜向晚幾乎異口同聲地問到。永青口里的“她”是藍想想,,一個他苦心尋找的人,;而辜向晚口中的“她”是自己的女兒丹丹,,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蕓蕓”了吧,,亦是她苦苦思念的人,。
剛剛從驚魂未定中反應(yīng)過來的藍想想,目光呆滯地看了看眼前的兩人,,只覺渾身疲憊地一句話也不想說,,不想解釋,不想隱瞞,,不想掙扎,,不想抱怨,只想睡去,,沉沉地睡去,,沉沉地……
“喂!”“喂,!”就這樣,永青抱著昏迷不醒的藍想想,,打算跟辜向晚先跑出去再說,,“師父,藥效快到了,,我們先離開這里吧,!”
“好!”
“不知公子打算去哪里呀,?”就在這時,,乾砳率兵趕來,將二人,,不,,三人為圍了個水泄不通,“哼,,真當我大乾國的皇宮大牢都是些無能鼠輩嗎,?”
“二皇子千安!”辜向晚先是一愣,,隨即穩(wěn)了穩(wěn)心神,,行禮道。
乾砳看了看對自己行禮的女人:“哦,,我想起來了,,那天在大殿上見過你,你……你是辜貴妃的朋友吧,?”
“是,,民婦……”辜向晚的話突然被乾砳打斷,。
“那他呢?還有他懷里的女人,,他們是什么人,?”乾砳咄咄逼人到。
“他……他只是民婦的一個徒弟,,那女子……是他的朋友,。”辜向晚偷偷按住永青的手,,示意他別沖動,。
“哦,朋友啊,,朋友犯了錯,,也不該是這么個救法吧,”說著,,乾砳指了指周圍被暈倒的那些看守,,“當真如此藐視我乾國的宮規(gu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