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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個寒冷如冰的女人聲音傳來,,一道黑色的身影,幾乎是在話音剛落的同時,,憑空出現(xiàn),。
劉友文目光掃了過去,但見一個身姿十分妖嬈的黑衣女子,,出現(xiàn)在離他不到三丈距離的地方,,一襲黑色的紗裙,長長的拖在她的身后,,上身的黑衣左側(cè),,繡著一彎細細的紅色月亮,而黑衣的領(lǐng)口,,則是高高的豎了起來,,將她的下巴,甚至是半個臉龐都是遮掩起來,,但是仍然是露出了一截鼻梁和一對漆黑的眸子,。
一頭烏黑的青絲,在她的腦后高高的盤起,,看上去像一個黑色的海螺,。而她的那一雙漆黑的眼睛之中,似乎透出一股冰冷的寒意,,讓人不由得心頭一緊,,就好像是整個人都被她看了個通透。
劉友文稍為一愣,,便道:“你是誰,?”
那名黑衣女子還不理睬劉友文,,眉頭略為一動,左手輕輕一抬,,先前那一股吞噬了劉友文一小部分神識的神秘能量,,便是化為一道光影,飛速的遁回到了她的手中,,但見她手腕一轉(zhuǎn),,那一道神秘的能量便是自她的掌心之中鉆了進去。
然后,,那名黑衣女子這才正眼瞧了瞧劉友文,,道:“我是何人并不重要,倒是你,,如何進入我們冥門總壇的,?”
劉友文自然是不會將閻一助他闖進來的事情說出來,心思略為一轉(zhuǎn),,便于是道:“什么冥門總壇,,我不知道。我只不過是為了尋找一個人,,誤打誤撞才進到這里的,,正好,聽你的口氣,,似乎也是這個什么冥門總壇之中的人,,你一定知道如何出去吧!”劉友文干脆裝作對冥門一無所知的模樣,。
那黑衣女子聽到劉友文的話,,頓時臉色一變,怒意陡增,,道:“胡說八道,,冥門的總壇豈是山村野廟,誤打誤撞也能闖得進來,?你這種謊話,,拿去哄騙三歲小孩子,怕都不會成功吧,!”
就在這名黑衣女子說話之時,,有一股淡淡的黑色能量,正自她的身體外表緩緩的彌漫出來,,漸漸的將這方圓數(shù)十丈的地方都是籠罩了起來,。
當這些淡黑色的能量,自劉友文的頭頂之上降落下來的時候,,劉友文心中一動,,立刻便是感應到了一種攝力,,這種攝力,并不是對他體內(nèi)的能量進行攝奪,,而是對他體內(nèi)的神識,,進行著擠壓。
劉友文心頭一怔,,便是又想起了方才這名黑衣女子所祭出來的那一股神秘力量,,據(jù)她剛好自己所說,似乎是叫什么噬神之靈的東西,,正是一種可以吞噬別人神識的神秘能量,,而現(xiàn)在,劉友文似乎感覺到了,,這種漸漸侵入到他體內(nèi)的這一股擠壓之力,,似乎與那噬神之靈所蘊含的能量,有著某種異曲同工之處,,當下也不敢托大,,立刻將“歸元劍訣”祭了起來,魂海鴻蒙五行世界當中的神識立刻一動,,也是隨著“歸元劍訣”的運轉(zhuǎn),,開始凝煉成一道道神識劍氣。
當初,,劉友文修煉這歸元劍訣,就已經(jīng)是達到了第五層的境界,,也就是可以祭煉出五道神識劍氣,,組合成一個五行神識劍陣,而在后來的這么長一段時間內(nèi),,劉友文卻是很少再去專心修煉“歸元劍訣”,,所以也沒有太大的突破,也就是在一年多以前,,才突破了五行神識劍氣的這一層,,達到了第六層——**神識劍氣。
**神識劍氣與五行神識劍氣,,雖然只是有一個層次的差別,,但是兩種形態(tài)不同的神識劍氣之間的威力卻是有著天壤之別,如果說,,五行神識劍氣,,可是輕松的將一個元嬰期的高手的神識破壞掉,那么**神識劍氣,,便是可以輕易的將一個化神期高手的神識給毀掉,。
雖然看起來,,元嬰期與化神期之間,也就一個等級的差別,,但是劉友文自己心里卻是雨具發(fā)的清楚,,元嬰期修士和神識與化神期修士的神識,那可是有著本質(zhì)的區(qū)別的,。
因為,,只有達到了化神期的修士,才有可能達到神識凝實的境界,。當無形的神識凝實之后,,所產(chǎn)生的變化,那可是翻天覆地的,。而劉友文的神識劍氣,,想要對那些凝實的神識進行破壞,難度也是增大了十幾倍,。就好比,,把一個石頭,砸進融化成水的鐵水之中,,是一件十分容易做到的事情,,但是想要將一塊石頭砸進到一塊堅硬的鐵塊之中,那難度可是大大的增加了,。
而當劉友文修煉成了歸元劍訣的第六層——**神識劍氣之后,,便是可以做到,將化神期高手凝實的神識都給毀壞掉,。當然,,這就是說劉友文所祭出來的**神識劍氣,可以直接就刺破那些凝實的神識,,而是可以將那些凝實的神識給分解,,融化,使之又變回成那種無形的狀態(tài),,這樣一來,,劉友文的神識劍氣,再去破壞那些無形的神識,,就輕松得多了,。
當劉友文將**神識劍氣祭出來之后,那一股與噬神之靈有著類似之處淡黑色的氣息,,便是開始被六道神識劍氣抵擋在外面了,,那那股擠壓之感,也是漸漸的被劉友文給消除掉,。
劉友文微微一笑,,不動聲色的說道:“反正我也說了,,我是為了尋找一個人才來到這里,你信也好,,不信也罷,。”
那黑衣女子沒有料到,,劉友文在她的這種強烈的神識攻擊手段之下,,竟然還能如此輕松,舉止訪談似乎也是輕描淡寫,,并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心頭也是一愣,當隨即又是恢復如常,,道:“你找什么人,?”
劉友文也假思索的回道:“我找的這個人是一個長得十分漂亮的女子,比起你來,,還要漂亮十倍,。”
任何女人,,都不喜歡別的男人在她面前說出這樣話來,,這名黑衣女子同樣也不例外,不過她心里雖然十分不舒服,,但是表情上都沒有太大的波動,,眉頭一皺,道:“哦,?那么,,她是誰?”
劉友文道:“我也只知道,,她叫周夢鈴!”
聽到“周夢鈴”三個字,,劉友文明顯的感覺到,,那名黑衣女子身軀微微一震,眼中露出一絲妒忌之意,,冷冷喝道:“你是她什么人,?”
劉友文道:“我說了,我只知道她叫周夢鈴,,也不是她什么人,。”
黑衣女子此時似乎已是相信了劉友文闖進這冥門總壇,,確是為了尋人,,她頓了一下,,才道:“既然她不是你什么人,那人什么找她,?”
劉友文哈哈一笑,,道:“難道非得要她是我什么人,我才能尋她么,?”
黑衣女子沒想到劉友文竟然這樣回答,,當下也不知道如何接下去了,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道:“沒錯,,你要找的這個人,的確是在我們冥門總壇之內(nèi),,不過你卻不能見她,!”
劉友文裝模作樣的一愣,面帶怒意的問道:“為什么,?你有什么理由不讓我見她,?”
那黑衣女子杏眼一豎,冷冷道:“沒有為什么,,因為我便是冥門之主——周紅月,,在這冥門總壇之內(nèi),一切規(guī)矩都是我所定下來的,,我說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沒有理由就是理由!”
其實,,劉友文也不是非得要見周夢鈴,,相反,他若是在這冥門總壇之內(nèi)見到周夢鈴,,還非得繞著躲開,。
當劉友文聽到這名黑衣女子自己承認,她便是冥門之主時,,劉友文的心里還是小小的吃了一驚的,,她確實是沒有想到,那個弄得天蒝閣的閣主林天宇焦頭爛額的冥門之主,,竟然是這樣的一個女人,。
雖然劉友文心里驚訝,但他此刻還是表現(xiàn)出一絲的發(fā)憤怒的模樣道:“難道你將周夢鈴軟禁起來了,?”
周紅月道:“不,,我并沒有將周夢鈴軟禁起來,不過,我知道,,此刻的周夢鈴,,是不希望被任何人打擾的,而她也不會與任何人相見,?!?p> 劉友文有點死纏爛打的架式,問道:“你怎么知道她不想被別人打擾,,你又怎么知道,,她不想見我呢!”
周紅月目光一凜,,在冥門之中,,還沒有人敢在她面前,置疑她所說的話,,但劉友文似乎并沒有她放在眼里,,這讓她心底十分不爽,這種權(quán)威被挑戰(zhàn)的感覺,,她已是許多沒有感受過了,,此刻卻是在劉友文的身上感覺到了,她也不想再與劉友文糾纏下去,,于是道:“我說過,,周夢鈴不被任何人打擾,也不會見任何人,。聽清楚了,,是任何人!”
劉友文聽到這里,,心中飛速的思考起來,,看她的樣子,所說的話應該是不假,,如何甄茹她所說,,那周夢鈴現(xiàn)在不想被打擾,也不見任何人,,那么就只有一個可能了,,那就是周夢鈴在閉關(guān)!
可是劉友文卻是想不明白,,既然周夢鈴想要閉關(guān),那么有許多地方可選,,為什么偏偏要在這冥門總壇之內(nèi)閉關(guān)呢,?還是說,她必須得在這冥門總壇之內(nèi)閉關(guān)。
突然,,劉友文心中一動,,聯(lián)想起周夢鈴本是玄冰宮殿的大宮主,按理說,,與這冥門并無什么瓜葛,。而且,雖然她與周夢語鬧僵了,,但是她若想回玄冰宮殿,,那也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可是,,她卻是選擇與冥門合作,,這其中必定另有隱情。
想到這里的時候,,早就存在于劉友文腦海之中的那個猜想,,一步步的清楚明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