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此刻嘆了口氣,,又對潘龍道:“不過念在頂天你知錯就改,勇氣可嘉,,就先給你五十人,,讓你操練一番,若能把他們練好,,我再考慮加些兵馬給你,。”
潘龍一聽,,馬上拱手道:“謝過主公了,。”
潘龍覺得這也算是小小的柳暗花明了,,雖然曹操算是打一棒子給個甜棗,,但那幾個響頭總算沒白磕。
曹操覺得此次會議真就如戰(zhàn)場一般,,他似乎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但他很喜歡這種感覺,所以滿意的結(jié)束了這場會議,。
潘龍趴在床上,,屁股還在發(fā)燙發(fā)疼,,藥是他自己抹的,讓別人給他上藥,,他覺得怪怪的,。
有仇不報非君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潘龍做人的原則向來如此,所以,,今夜倒霉的該是曹操,。
午夜時分,更深人靜,,潘龍將身子縮小之后,,便悄悄溜出了潘府。
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小心翼翼的行走,,終于摸到了曹操的房間,。
“哇特?”
潘龍一聲驚訝之后,,便又匆忙的溜了出來,,因為曹操還沒有睡,一盞昏黃的枯燈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正在聚精會神的看書。
令潘龍意外的是,,曹操這個三國第一奸雄,,竟這么用功,在別人和周公約會之時,,他卻在和書聊天,。
又等了一會兒,潘龍有點兒不耐煩了,,他覺得不能這么等下去,,倘若曹操一夜不睡,他也要等一夜,?
為了揍一個人,,也不至于賠個通宵吧?這樣的話真就有點兒虧大了,,更何況他屁股還在疼,。
正在潘龍要走的時候,,一個老仆提著燈籠匆匆的走到了曹操的門邊,輕拍幾下,,道:“主子,,三更已過,您還是早點歇著吧,?!?p> “嗯,知道了,,陳叔你也歇著吧,。”
曹操居然叫這老仆一聲叔,,讓潘龍很是吃驚,。
潘龍不知道的是,這個老奴已經(jīng)跟了曹操十六年,,也是曹操唯一信得過的仆人,。
腰彎得像蝦仁一樣的老仆,蹣跚著腳步步漸漸走遠(yuǎn),,曹操房間的燈也悄悄熄滅,。
但潘龍卻還需要再等曹操睡著,沒過一會兒,,房里不但沒有傳來曹操的呼嚕聲,,反而傳來了女人急促的呻吟聲,潘龍覺得血壓有點兒高了,,難以訴說當(dāng)下的心情,,不過他卻知道床上的女人是誰。
正是嫁給曹操然后一子未生的丁夫人,,也是唯一一個敢把曹操罵得狗血噴頭的女人,,同時也是曹昂的養(yǎng)母。
又過了不知道多長時候,,反正潘龍覺得不到十分鐘,,屋內(nèi)終于恢復(fù)了安靜,又過了幾分鐘,,屋內(nèi)漸漸的傳出了均勻且沉重的呼吸聲,,潘龍就知道曹操和他夫人已經(jīng)睡著了。
到屋中后變大了身體,,用手揉了揉眼睛,,便有了夜視功能,一個相當(dāng)有韻味的女人依偎在曹操懷里,潘龍下意識的閉了閉眼,,心里有一種罪惡感,。
在曹操屋中找了一片竹片,悄悄的走到曹操跟前,,對著臉猛拍下去,,只聽“啪——”的一聲,潘龍瞬間變小跑到了門外,。
“哎呀,!”
曹操霍然起身,一代奸雄的反應(yīng)還是很快的,,馬上感覺到臉上發(fā)燙,,像是被人摑了一掌。
丁夫人馬上起身把燈點著,,過來問曹操:“夫君,為何驚叫,?”
曹操捂著臉湊到燈邊,,道:“夫人看看我的臉?!?p> 丁夫人仔細(xì)一看,,大吃一驚,秀眉微蹙,,道:“夫君,,你的臉。,。,。。,。,。好像被人打了?!?p> 曹操聽后猛眨幾下眼,,道:“這不可能啊,門窗緊閉,,又沒有人來過,。”
“難道,。,。。。,。,。難道是鬼?”丁夫人說著就下意識的朝四周瞅了瞅,。
曹操聽后,,突然就覺得背后涼嗖嗖的,然后道:“世上哪有什么鬼,,曹某從來不信鬼神之說,。”曹操說著就仔細(xì)觀察丁夫人,,然后盯著她的眼道:“咱們夫妻這么些年,,為夫做的有何不對,你可以直說,,為何要趁為夫睡著報復(fù)呢,?”
丁夫人一聽,曹操居然懷疑到自己頭上,,也是當(dāng)即就甩了甩臉,,道:“曹操!你這是什么話,?老娘要打你何須等你睡著,?!”
“嘿嘿嘿嘿,。,。。,。,。?!币魂嚰樾χ?,曹操把丁夫人猛的往懷里一抱,道:“夫人莫氣,,夫人莫氣,,是為夫不對,來來來親一個,?!?p> 。,。,。,。。,。
潘龍聽到這里,,覺得曹操要再來一次,于是撒丫子就溜了,,聽別人調(diào)情,,就是一種折磨,自己的老婆又不在,。
回到潘府后,,潘龍便上了床,可能方才太興奮,,居然敢讓屁股朝下,,他馬上就發(fā)現(xiàn)屁股的傷還沒好,于是像坐在熱鍋上一樣,,整個人又馬上彈起來,,改用趴著睡。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潘龍一直都知道這句話,。
天氣不錯,湛藍(lán)的天空上飄著朵朵白云,,白云在緩緩移動,這是地球上最美的景色,。
鐵道一行人此刻都圍在了潘龍的床邊,。
“頂天,姓孫的還真把自己當(dāng)個人物了,,他真的接受了曹操的恩賜,!”
錢槐帶著一臉的羨慕嫉妒恨,在床邊一邊晃著腦袋,,一邊說著,。
潘龍輕輕一笑,道:“六奇,,我來問你,,倘若今天被賞賜的是你,那你是愿意自己一個府呢,,還是和我們大家住一起,?”
“我。,。,。。。,。我這,。。,。,。。,。我才不搬呢,,幾個人住一個府多熱鬧,都是河?xùn)|來的,,干嘛就他特別,,就他長得高嗎?”
錢槐說著話就蹦了蹦,,殺豬刀別在他腰間格外耀眼,,每天都把刀磨一遍,這是他必須要做的事,。
潘龍又是笑笑,,自然知道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的道理,。
潘龍也知道,,孫方的離開,也許只是個開始,,接下來他們每一個人可能都要相繼離開潘府,,曹操不喜歡同一個地方的人拉幫結(jié)派,到時候不好控制,。
這件事潘龍仔細(xì)的想過,,不在一起也好,一是減少了曹操的懷疑,,二是每個人只要混出個將軍,,手上總會有些兵的,這對計劃是非常有利的,。
“頂天,,這孫方太過分啦,走的時候都沒跟你說一聲,,我感覺他過不了多久,,就把咱們河?xùn)|的人給忘了!”
“忘就忘吧,,相灀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p> 幾個人跑來吹黑風(fēng),實則是羨慕嫉妒恨,,潘龍比誰都看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