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我滴先祖啊,!怎么會這樣,!”
“這黑色的氣體!哦吼,!這是你的腳氣嗎,!”
內(nèi)爾看著小白腳丫子的豁口上噴涌而出的黑色氣體,嚇得連退了幾步,。
但緊接著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又連忙把臉湊了上去,嘴里嘀嘀咕咕念了一段咒語,,將這股即將消散于空中的黑氣禁錮在了一個白色的透明光球之內(nèi),。
“哦吼吼吼吼!純粹的靈魂味道,!還有這濃濃的本源氣息,。”
“沒想到竟然能夠有如此高的融合度,!”
內(nèi)爾眼中閃過一絲陶醉的神色,,猛地看向了還躺在手術(shù)臺上不明所以的小白。
“小家伙,,我想我可能知道你為什么能夠使用法術(shù)了,!哦吼吼吼!如果是真的,,那這答案可就來得太快啦~”
小白忙支起了身子,,問道:“答案是什么?”
“哦吼,?迫不及待了,?”內(nèi)爾揮手讓他躺回去,“現(xiàn)在還只是一個猜測,,我還需要驗證一下,。”
“讓我來給你檢查一下身體,,哦吼?。啃】斩?,你的傷口怎么不見了,?,!”
小白解釋道:“……忘了跟你說了,我的身體受傷了之后,,馬上就會自己復(fù)原,。”
“哦吼,?,!那你的法術(shù)只是用來修補頭盔的?這算什么鬼法術(shù)?。 眱?nèi)爾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被顛覆了,。
“一個死物怎么可能被法術(shù)給治愈,?難道你這個頭盔也擁有生命?”
……你問我我問誰……小白暗自吐槽道,。
“哦吼吼吼,!我對你的身體越來越感興趣了!”
“讓我來看看你這黑色的皮囊下面都裝了些什么,!哦吼吼,!”
小白:“……”
薩滿的手術(shù)刀接連揮舞,在小白身上劃出一道道口子,,所有部位都是一個結(jié)果,,傷口流出的不是血液,而是密集的黑色氣體,。
內(nèi)爾用鉗子將傷口擴大讓其無法愈合,,看見里面洶涌翻滾的氣體之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哦吼吼,!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你的體內(nèi)不是血肉而是氣體,但我覺得這個試驗沒有做下去的必要了,?!?p> “你可以下來了,哦吼吼,!這次的試驗真是太有意思了,。”
小白翻身跳下試驗臺:“為什么不做了,?法術(shù)你已經(jīng)學(xué)會了,?”
“哦吼!當(dāng)然沒有,!你的身體和正常的生物截然不同,,我根本沒辦法做研究,!”
“對我們來說,靈魂能量是要依靠血肉來傳遞的,!可是你根本沒這些東西,!哦吼吼吼!太神奇了,!”
內(nèi)爾搓了搓手,,接著說道:“不過我已經(jīng)知道你為什么可以釋放法術(shù)了!你真是一個神奇的物種,,簡直是造物主的完美杰作?。 ?p> “真的嗎,?哈哈,,謝謝夸獎……”
“除了個頭有點小?!眱?nèi)爾又補充道,。
小白:“……”
“你的體內(nèi)流淌著的生命本源和我們一般無二,一定是這純粹的黑暗和靈魂完美融合,,才讓你擁有了施法的能力,。哦吼吼吼!一定是這樣,!”
“所以你的身體也和我一樣嗎,?”小白問道。
“一樣,?”內(nèi)爾身體夸張地后仰,,搖頭說道,“哦吼吼吼,!我們怎么可能一樣,,我們不一樣!”
說著他手中的手術(shù)刀往胳膊上一劃,,開了一道兩寸長的口子,。透明的血漿,裹挾著黑白灰三色交錯的物質(zhì)流淌而出,。
這是一個很奇特的場面,。
小白很難想象,一個人的血液竟然能有這么多種顏色,,這黑色和白色明明混雜在一起,,卻像是互不相溶般,涇渭分明,。
但他們之中偏偏又混雜著許多灰色的物質(zhì),,又像是黑與白的融合,。
“為什么你的血液是這樣的?”
“哦吼,!這個問題應(yīng)該我來問才是,!”內(nèi)爾反問道。
“我們所有人體內(nèi)的物質(zhì)都是承載靈魂的血與肉,,可為什么你的會是這樣一種古怪的氣體,?我從來沒聽說過世界上有著像你這樣的一種生物?!?p> “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哦吼吼!這樣一來我倒是無法確定你的身份了,,不過我還是堅持我的判斷,,你絕對不是蟲族?!?p> “因為體內(nèi)的這種黑色本源?”小白問道,。
內(nèi)爾回答道:“是的,!就是因為這個!”
“難道你沒有發(fā)現(xiàn),,外面的那些蟲子們,,體內(nèi)的血液都是淡淡的白色的嗎?白血就是他們作為蟲族最顯著的特征??!”
“雖然你同樣不是我們薩滿族的,但是我們的本源很相似,,我還是可以叫你一句老鄉(xiāng),!”
“哦吼吼吼,你讓我想到了我的那些親戚,,我都好久沒見過他們了,。”
除了那些被感染了的軀殼,,各類爬蟲飛蟲也好,,奎若也好,山下城堡的胖頭蟲也好,,他們的血液的確是白色的,。
不過老黑的血液卻是紅色的……老黑又是怎么一回事?
聯(lián)想到瘟疫,,小白很疑惑為什么還會有人居住在地下,,難道他們都不怕被感染么,?
“內(nèi)爾,你在這里生活了多久了,?”
“哦吼,?這我該怎么回答你?要知道地下可沒什么準(zhǔn)確的計時方法,。原來我的房間里養(yǎng)了一盆時鐘花,,可惜它早死了?!?p> “不過時間對我來說又有什么用呢,?哦吼吼,我還很年輕,!有的是時間,!”
“我的意思是,難道你不怕被瘟疫感染嗎,?”小白解釋道,。
“瘟疫?哦吼吼,!我們薩滿是不需要擔(dān)心被瘟疫感染的,!”
“為什么?”小白驚訝道,。
內(nèi)爾回答道:“哦吼吼吼,!你這個問題讓我想到了我小時候,我也很喜歡問我的家長這個問題,?!?p> “每當(dāng)我問出這個問題,我就會被我那暴躁的三叔狠狠地揍上一頓,,他從來都是禁止我研究這個東西,。”
“你這個問題讓我也很想教訓(xùn)你一頓,!哦吼吼,!不用擔(dān)心,我是想說,,你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也許我的三叔能知道答案?!?p> 聽他的說法,,研究瘟疫似乎會產(chǎn)生什么不好的影響?
“那你的三叔在哪?”
內(nèi)爾笑道:“哦吼吼吼,,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不過他已經(jīng)很久沒來這里看我了?!?p> “很久很久很久以前,,他收到了一封信,在給我留下了一堆家庭作業(yè)之后就離開了,,然后他就再也沒有回來,。”
“哦吼吼吼,!那作業(yè)可真多啊,,我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把它們做完!”
“我想他要是回來了肯定還會因此揍我一頓,?哦吼吼吼,!小空洞,你這個問題讓我更想教訓(xùn)你一頓了,?!?p> ……瘋子。
小白覺得還是回歸主題,,他有預(yù)感自己如果再追問下去,,很大概率要吃點苦頭。
“那我這個法術(shù)你還需要么,?”
“要??!當(dāng)然要了,!”薩滿果斷地說道。
“那該怎么……”
內(nèi)爾一臉興奮地搓著手,,嘿嘿一笑:
“哦吼吼吼,!接下來我們就要開始第二項實驗啦,哦吼吼吼,!太棒了太棒了,!”
“靠!我去你個小餅干,!怎么還有第二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