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動手了,。”
.............
即便德國佬再傻,,當格魯烏在德軍警衛(wèi)的警告聲中選擇掏槍反擊時,,誰都知道有俄國佬混進來要搞破壞了,區(qū)別只是,,普通的士兵很難分得清哪些是敵人,,哪些是戰(zhàn)友,畢竟大家都穿著德軍的制服,。
格魯烏對防空陣地的突襲非常成功,,這些駐守二線的輔助部隊即便是正兒八經的德軍部隊,,那也是屬于二流甚至三流的那種,大多數都是還未成年的青少年和五十歲左右的老家伙,。猝不及防之下,被兩隊精銳的格魯烏南北夾擊,。格魯烏從一開始就占領了所有的有利位置。
防空兵想拿起武器反抗,?手邊的98K可沒法和手持突擊步槍的格魯烏對射,,甚至根本就沒有機會摸到槍,。
德軍士兵們的槍全都整整齊齊的擺在槍架上,與彈藥箱一起十分規(guī)整的壘在一起,。所以格魯烏只需要稍微關注一下武器彈藥的囤積點,,就可以輕松屠殺手無寸鐵的防空兵士兵,。
但是德國佬不會甘于白白送死的,即便是群或是稚嫩或是年邁的不入流的士兵,,他們也很少抱頭鼠竄或者跪地投降,。一個有一個德軍防空兵向身邊最近的防空炮跑去,。
是的,這群德國士兵希望能用自己最拿手的高射炮平射來和格魯烏一較高下,。當然沒幾個人能在格魯烏的槍火下幸存,,即便開動了高射炮,,也會被格魯烏的手雷連人帶炮一起炸掉,,偶爾還與旁邊的炮彈一起形成連環(huán)爆炸,。
過了片刻,,格魯烏的行動隊長忽然想明白過來,開始對身邊的隊員喊道:“禁止用手雷炸高射炮,,禁止用手雷炸炮,,這幫德國佬,,是群狠人,想用性命讓我們的行動目標失敗,。
把炮炸沒了,,這兩隊格魯烏用高射炮封鎖機場跑道的目標也就隨之完蛋。格魯烏行動隊長可不相信這幫三流德國士兵會有這樣犧牲自己的覺悟,。直到他看到一個軍官縮在掩體后鼓動著,。
他一邊對那群年輕的士兵喊道:“沖啊,,去奪下高射炮,去英勇的戰(zhàn)斗,,西特勒青年團的戰(zhàn)士們,,元首期待你們?yōu)榈蹏鴳?zhàn),,或者為帝國而死,!”
然后對那群年邁的士兵吼道:“不要讓你們的家族蒙羞,!你們的兒子都在前線為帝國戰(zhàn)斗,,你們的女兒也都在后方為帝國服務,,不要因為你們的懦弱讓他們被人看不起!”
好吧,,這種劣質的煽動和恐嚇,,重復一千遍后往往就能讓人對其信服。三三年就從德國逃亡到蘇聯(lián)的格魯烏行動隊長對這一套很是熟悉,。
機場因為槍聲而警鈴大作,,在兵營中休息和溜達的德國士兵和東方營士兵謹慎的維持著各部隊的距離,,平穩(wěn)的一點一點的像防空陣地、供電機組和指揮塔進軍,。格魯烏沒能徹底搞亂整座機場,,反倒讓自己陷入這種即將被慢慢絞死的危險境地中,。
...............
“格魯烏好像搞砸了?”
“已經很難得了,,換做我們可不見得能做到更好?!?p> 安德烈和格羅莫夫的部隊各自都膨脹到了一百人左右,,除了最初精銳的空降兵偵察小隊,,后面通過前線兵營招募出來的士兵都是動員兵和戰(zhàn)斗工兵,。除此之外,自爆狗也通過復雜的下水道遍布在機場中的各個隱蔽角落里,,等待著時機,。
安德烈:“得給這些格魯烏一點火力支援,否則他們甚至撐不到空軍的支援,?!?p> 迪米特里:“用迫擊炮封鎖跑道,,然后對扎堆的德國佬開火,,減輕壓力就行,。不要給格魯烏近距離支援,免得誤傷,。”
迪米特里揉了揉眼睛,,示意同步結束,,剛緩過神來看見眼前的真實場景,就見一張大臉湊得老近疑惑的看著自己,。
“迪米特里,,你是不是喝醉了,,在車上一直說著胡話?!?p> 雷澤諾夫一只手就把迪米特里從駕駛位拽著拖到副駕駛上,,還沒等迪米特里開口就說道:“在車上搖搖晃晃一會兒,你等下就會酒醒了?,F(xiàn)在可沒時間干等著讓你酒醒,,通訊兵來消息了,機場發(fā)生了戰(zhàn)斗,,我們的部隊要立刻出發(fā).....嗝兒.....”
“臥槽,,雷澤諾夫,,你給老子下來,你才是酒駕的那個,!”
................
迫擊炮的突然攻擊讓德軍和格魯烏都愣了下神,但是當第二波,、第三波爆炸都發(fā)生在德軍中時,大家立刻判斷出來這是蘇聯(lián)人的炮火支援,。
“達瓦里希,我們的援軍到了,,守住我們的位置,,等待和友軍的匯合!”
供電機組爆炸后,,行動組的成員加入到對防空陣地的爭奪中,指揮塔臺也被格魯烏控制,,如果不考慮撤退問題的話,,單就突襲而言,格魯烏無疑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防空兵去爭奪高射炮,,步兵拿著槍向格魯烏沖鋒,巡邏的裝甲車輛也調轉方向油門踩到底的向格魯烏的位置奔襲而去,。空軍飛行員也沒閑著,,他們在地勤人員的幫助下以最快的速度尋找到最近的飛機,然后一頓緊張的操作后爭相駕著飛機駛向跑道,。
只有在空中,他們才會是天之驕子,。飛行員在地面上的作用大概和一名動員兵差不多,會死的毫無意義,。
“所有迫擊炮封鎖跑道,!不能讓任何一架戰(zhàn)斗機升空!”
“可是,,那樣格魯烏的壓力會驟增,?!?p> “執(zhí)行命令,!”
安德烈和格羅莫夫作為系統(tǒng)軍官,,只有建議的權利卻沒有反抗命令的能力,,所有的迫擊炮火力全部集中到跑道上,爆炸此起彼伏,。但仍有不甘心的德國空軍想要冒死沖鋒駕駛著戰(zhàn)機升空,,因為在指揮塔臺失手的最后一刻,,那里的軍官告訴飛行員們,,蘇聯(lián)的空軍已經出現(xiàn)在雷達屏幕上,。
兩架ME262被迫擊炮炮彈炸成廢鐵,,但在飛機報廢的瞬間,,德國空軍的駕駛員們依舊倔強的駕駛著戰(zhàn)機向跑道邊緣駛去,,即便整架飛機化作燃燒的金屬,烈焰環(huán)繞全身,,但下意識的,,他們只想到要把戰(zhàn)機駛離跑道,給后方起飛的兄弟部隊騰出空間,。
...............
“真是瘋狂,,這幫德國空軍?!?p> “但我們快要攔不住他們了,!”
東方營和少量擲彈兵、美洲獅裝甲車對迫擊炮陣地發(fā)起猛攻,,缺少重武器的安德烈和格羅莫夫的部隊只能步步后退,,迫擊炮也逐漸被德軍逼退到覆蓋機場的火力射程外。
“天上,,引擎聲,。”
“該死,,還是讓德國佬升空了嗎?”
然而抬頭看去,,在空中飛行的金屬怪物,,并不是飄逸靈動的ME262,而是三架......慢悠悠的空中炮艇,。
機場跑道上,,則是滿臉不甘心的德軍飛行員朝著四周緊急逃竄,。他們本以為趁著迫擊炮火力削弱的時候就能沖上云霄,然而......不知從何處冒出的成群結隊的自爆犬讓ME262飛行聯(lián)隊丟失了最后力挽狂瀾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