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7日
今天竟然有人偷偷進(jìn)過我的家,書架上的資料歪了兩度,旋轉(zhuǎn)椅也被人多向右移了三公分,。我申請了調(diào)查,,但是被他們拒絕了,,因為沒有被竊也沒有任何入侵的痕跡,,但由于我的身份,,還是給我進(jìn)行了特別保護(hù),。
8月5日
他終于沒有耐心了,,給我來了電話,。他們挾持了我的妻子和女兒,威脅我,,如果我不把軟件給他的話,,就殺了她們。而且警告我,,如果敢泄密就連同我一起解決,。
我嚇壞了,我表示同意把軟件給他,,只要他不傷害我的妻子和女兒,,讓我做什么都行。
他很滿意地表示只要我乖乖地聽話,,就會保證不傷害我們,。
8月8日
我收到了他們的頭款支票,和一張便條紙:Begin (開始),,還有一串電話號碼,。
我卻沒有絲毫高興的感覺,甚至感到很痛苦,,不過我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有任何后悔的機(jī)會了,。
9月23日
我打了那個電話號碼,接電話的是一個聲音滄桑的女人,,她的聲音就像是上了繡的齒輪,,讓人很不舒服。她極為冷漠,,冷得讓我在這酷暑中感受到了冬日的刺骨寒風(fēng),。
她讓我把整理好的軟件資料給她,并且表示會先放了我的妻子和女兒,,只要我乖乖聽話,,就永遠(yuǎn)不會再靠近她們。
后來日記上就再也沒有提到關(guān)于這件事的內(nèi)容了,。
看完日記后,,Pixie問我:“Figo你說有沒有可能是那些人干的?”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p> “如果真的是那些人干的,那這件事情就復(fù)雜了?!?p> “這個黑衣男子看起來不簡單,。”
“線索又?jǐn)嗔??!彼嘲l(fā)上一靠,無奈道,。
“也不是毫無頭緒,。”我喝了一口水道,。
“什么什么,?你有什么線索?”她拉過我忙問,。
“通話記錄,?!蔽倚Φ?。
“你是說……”她興奮地又道:“Figo!”隨即擁抱了我一下,,振作起來回到桌前操作起電腦來,。
我看著她的模樣,無奈地笑了笑,,起身為她加了半杯水后,,我自顧看起書來。
不到半個小時,,Pixie才轉(zhuǎn)過頭來,,意味深長地說:“好了,你猜地址是哪里,,一個你可能知道但絕對也想不到的地方,。”
“哦,?你說,。”
“是研究院的附屬院,?!?p> “什么?”我驚訝道,。
“不可思議吧?!?p> “……有趣,?!?p> “難道……這是政府……”Pixie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呵,,我倒是覺得這另有其人,,割自己身上的肉,他們可不會做這種傻事,?!?p> “恩,這件事情我們先不聲張,,摸清了底細(xì)再說,,萬一是的話我們也不能做了這釁鐘的羊?!盤ixie似有些躍躍欲試:“那看來,,游戲開始了?”
“鬼丫頭,,你可要小心別讓狼叼了去,。”我笑道,。
“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說完她眨了一下右眼,,揮了揮手便離開了,。
我回到桌前把電腦里的一切痕跡統(tǒng)統(tǒng)地清除干凈后,換了一套正裝,,來到了特別區(qū)的大門前,。
這里依舊是守衛(wèi)森嚴(yán),一個持槍的戍衛(wèi)把我攔了下來:“證件,?!?p> 我從懷里將證件遞給他,他十分仔細(xì)地檢查了一遍,,然后搜了我的身,,隨之還給我:“進(jìn)去吧?!?p> 我乘電梯到了頂樓,,在一個電子門前停了下來,輸入密碼及我的代號,,沒過一會兒里面的人確定了身份,,門開了,隨之傳來一個男人地聲音:“你來了?!?p> 我大步進(jìn)入,,站在入門兩步的地方朝他深鞠一躬:“金教授?!?p> ?。ń鸾淌谑前⒕诺谋O(jiān)護(hù)人,他是一位心理學(xué)家)
“零,,好久不見了,。”他笑道,,語氣不冷不熱,。
“是的,教授,,這么長時間沒來看望您,,是晚輩失禮,還請您勿怪,?!?p> 他指了指沙發(fā):“坐吧?!?p> 我這才恭敬地坐下,,靜聽他的吩咐。
“我是知道你的,,無事不登三寶殿,,什么事?”
我知道在他這樣的人面前根本無法隱瞞自己,,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坦誠,。說實話,但不是全話,。
我點了點頭,,開門見山道:“是這樣的教授,我想去見一下那個人,?!?p> 他聽我這么說饒有興趣地看著我:“給我個理由?!?p> “有些問題想問他,。”我實話實說,。
他站起身來,,走向身后的書櫥,,用鑰匙開了一下右下部分的小柜子,一個保險箱映入眼簾,。他瞳孔解鎖后,,隨即從里面拿出了一個封面是麻繩編制的書,。
他緩步上前遞給我,,示意我打開看。
這與其說是一本書不如說這是一個筆記本,,里面記載了很多復(fù)雜而且生僻的知識,,涉獵廣泛,所以你根本不能統(tǒng)一地將其以一類歸納,。
我隨便地翻了幾頁,,疑惑道:“這是?”
他淺笑:“你總會用得到的,?!闭f完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紙來,在上面寫著些什么,,最后又蓋了個章,,推到我的方向:“這個你拿著?!?p> 我起身上前一看,,是“禁區(qū)”的臨時通行證,雖然只有一次效用,,但是我還是很開心,,向他鞠了一躬:“謝謝教授?!?p> 他沒抬頭,,門開了,“去吧,?!?p> 我拿著這張時效不多的紙迅速地來到了“禁區(qū)”。
?。ā敖麉^(qū)”里收集了很多相對于社會來說比較危險的人物以及“半人”,。更確切的說,“禁區(qū)”更像是一個監(jiān)獄,,里面的人大多窮兇極惡且對于政府還有利用價值,。“半人”就是字面的意思,,也就是說他們已經(jīng)不屬于一個完整的人類了,,大多是科學(xué)的產(chǎn)物,,而且都被標(biāo)為失敗的“廢物”。)
根據(jù)戍衛(wèi)的層層核對和請示,,以及得到監(jiān)護(hù)人的同意后,,(監(jiān)護(hù)人:這個人的持有者)我終于在會見室見到了這個人。
“您好,,冒昧打擾,,我有些問題想請教您一下?!蔽倚⌒囊硪淼卦噯柕?。
隨即一陣沉默,我明白我被無視了,。而且氣壓很低,,死寂一樣,他正在聚精會神地看著我,,似乎在解讀什么,。
雖然早就知道他很古怪,但是被這種眼神給死死盯著難免還是讓我感到極為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