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爾斯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不過因為鬼煞那家伙正跟一只瘋狗一樣,瘋狂的死咬住他不放,,甚至還有羅煞在一旁配合他的行動,,讓高爾斯不得不集中精力同時對付兩人的合擊,所以一時間也沒有發(fā)現什么不對的地方,。
接下來林熠不停的轉移位置,,時不時找準機會射擊一次,幾乎每次都能命中一人,,可這些都不是他的主要目的,,他真正的目標卻是一直在尋找機會,再次射擊冥煞,。
終于當冥煞和高爾斯一樣,,被兩名夜梟的主要成員夾擊的時候,林熠總算找到了最佳的機會,。
眼看冥煞為了閃避兩人的攻擊,招式用老不可能再轉身的時候,,林熠開槍了,。
一連兩槍,第二槍比第一槍的角度稍稍放低了一些,保證冥煞就算還能躲開第一槍,,也絕不可能躲開第二槍,。
“老大!”
雖然第一槍在冥煞的拼死掙扎下,,果然還是沒射中要害,,但第二槍卻準確的命中了冥煞的要害之處,而巴雷特重狙的威力,,更是直接射穿了冥煞的心臟,,這次他必死無疑了!
那名天殺的狙擊手,,居然殺了他們的老大,,一時間風煞的人統統忍不住大吼出了聲。
緊接著又是“砰砰”兩聲槍響,,這一次打中的卻是之前與冥煞纏斗的兩名夜梟主要成員,。
因為沒想到冥煞會被突如其來的狙殺了,兩人只是稍稍一愣神的瞬間,,就連他們自己也被擊斃了,。
這一下在場還活著的所有人頓時都愣了,這個狙擊手到底什么情況,?難道還有第三方勢力,?
之前因為林熠一直在不停的轉移,因此并沒有引起下邊戰(zhàn)斗人員的太多注意,,但此時林熠卻是在同一位置,,同時射殺了夜梟和風煞的人,這就由不得眾人發(fā)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射殺了夜梟的兩人后,,林熠立刻將狙擊槍收回罪欲印記的空間,然后迅速撤離了現在的位置,,腦海中的系統提示告訴他,,他已經成功完成了支線任務二,但此時他卻已經不可能再成為夜梟的一員了,。
不論別人怎么想,,林熠知道高爾斯一定已經開始懷疑他了,不過事情到了現在對他來說也已經無所謂了,。
躲在之前就選好的掩體之后,,林熠瞄準雙方的戰(zhàn)場,用力丟出了手上的手雷,,以他現在的力量,,完全可以在三百多米外將手雷丟到雙方的戰(zhàn)場上去。
“轟”
“轟轟轟”
接連不斷的爆炸,不僅將周圍本來就因為雙方的戰(zhàn)斗一片狼藉的建筑,,徹底變成了一堆廢墟,,同時也徹底打斷了雙方的戰(zhàn)斗。
迫使還活著的雇傭兵不得不拼命逃向四周,,而幾個手雷的突然爆炸之下,,還活著的人也已經所剩無幾了,到了現在兩大雇傭兵集團可以說已經接近團滅的程度,。
風煞一方還活著的只剩那個鬼煞以及三五個普通成員,,而夜梟一方卻只剩下高爾斯以及另外一名主要成員,其他人都已經死光了,,甚至高爾斯本人為了救另外一名主要成員,,還被手雷里的彈片炸傷了腿。
至此,,兩大雇傭兵集團的任務可以說徹底失敗了,風煞的人甚至到現在都還搞不清楚,,他們到底敗在了誰的手里,畢竟這一切都發(fā)生的太突然了,。
而那個神秘的第三方到底是何許人也,,如果之前頭腦精明的羅煞或是老大冥煞還活著的話,,倒很有可能猜到是跟之前給他們打電話的人有關系,。
可活下來的鬼煞,顯然沒有這樣的頭腦,,不過鬼煞也不傻,好不容易撿回了一條小命的他,,也不打算繼續(xù)找高爾斯報仇,,而是第一時間做出了撤退的決定,。
林熠沒有理會風煞還剩的這幾個殘兵敗將,,因為就在鬼煞等人迅速撤離的時候,,林熠的手機響了,,顯示是高爾斯的號碼,。
因為林熠早在之前就已經扔掉了配發(fā)給他的通訊設備,,所以高爾斯只能通過手機聯系到林熠。
猶豫了一下,,林熠還是接起了電話,,“是你做的吧?嘿嘿,,不過一周的訓練時間,,你就能做到這一切,果然是個怪物,,可最終我還是小看你了,。”
“按理說你是我們夜梟的仇人,,但一想到你是我調教出來的,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居然還挺得意的,,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可以說說你的目的是什么了吧,?”
電話那頭高爾斯的聲音,,雖然是個疑問句,,但他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其實從林熠射殺第一個風煞的人,并帶著樊教授出現開始,,他就應該已經發(fā)現了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只是高爾斯自己不愿意去相信罷了,。
“···我沒有特別的目的,唯一的目的只是救出我妹妹,,然后滅掉你們!”
聽了高爾斯的話,,林熠沉默了幾秒這才緩緩回答道。
“為什么,?我似乎沒有虧待過你吧?”
“你聽過華國的一句古話嗎,?道不同不相為謀,,因為我永遠也不可能成為你們那樣的人,,但是你們還活著的話,,肯定不會放我自由的,,所以我只得如此,?!?p> “嘿嘿,這一點你卻看的沒有我準,,你跟我絕對是同一類人你,,既然你已經學會了殺人的技術,,且已經沾染了鮮血,,那么你就不可能再回到從前,從你訓練的時候我就可以看出來,,你是一個愿意享受戰(zhàn)斗的人,骨子里就有著瘋狂的戰(zhàn)斗基因,,就算我不說你自己肯定也能感覺得到,,難道每次遇到戰(zhàn)斗,、危險的時候,,你從來沒有過覺得興奮的時候嗎,?”
“···不管你怎么說,,我都不可能認同你們的做法,就算你說的對,,但至少我心里始終還有我的底限,,所以我跟你們,不,、一,、樣,!”
高爾斯的話的確說到了林熠的心坎,因為高爾斯說的是事實,,從進入游戲開始,從他習慣殺戮之后,,那股因興奮而產生的顫栗,,就一直伴隨著他的每一場戰(zhàn)斗,,從來沒有消失過,。
似乎是在反駁高爾斯的話,,又似乎是在對自己發(fā)誓,,林熠一字一句的咬著牙說道。
“哈哈哈哈,,既然如此,,那就來吧,讓我們進行最后一場戰(zhàn)斗吧,,出來,我要跟你一對一,,最后再戰(zhàn)一場,不是訓練,,是真正一對一的生死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