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澈兒明白了……”夏白澈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你現(xiàn)在不明白,將來也會明白,。所以你記住爺爺?shù)脑?,無論如何,不能做欺心之事,,更不要做自欺欺人之人?!绷匡L(fēng)看著夏白澈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夏白澈點點頭。的確如柳卓風(fēng)所言,,他現(xiàn)在還不是很明白,。
“好了,剛才你受驚不小,,現(xiàn)在先回屋里好好睡上一覺,,等吃飯時,我再讓霜兒喊你,。去吧……”
“是……”答應(yīng)了一聲,,夏白澈轉(zhuǎn)身回屋。本來還不覺得,,但被柳卓風(fēng)一說,,他還真覺得渾身乏累,躺在床上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吃過晚飯,,一家人在一起閑聊了一陣兒。然后各自回屋,,修煉的修煉,,睡覺的睡覺。
第二天早起,,又恢復(fù)了往常的日子,。
夏明啟去他的藏書閣清修,白柳清除了靜修,,便還有一家人的一餐飯要忙,。夏白澈和霜兒則還是日日修習(xí)柳卓風(fēng)教授的導(dǎo)引之術(shù)。
可是七天之后,,夏白澈和霜兒的修習(xí)課程稍稍有了些變化,,柳卓風(fēng)要他們每日不定時的閉眼靜坐,指著一個方向,,讓他們說出那都有什么,。
二人不明所以,只能張嘴胡說,,可試了幾次柳卓風(fēng)便讓他們閉嘴,。
“滿口胡言,好好靜心體會,,發(fā)現(xiàn)什么在跟我說,。要是再胡說八道,小心沒你們的飯吃!”
聽柳卓風(fēng)這么說,,夏白澈和霜兒也知道蒙混不過去,,只能依言閉了嘴。
這靜坐,,坐的二人摸不著頭腦,。何時坐,又坐到何時,。好像全憑柳卓風(fēng)的興致而為,,沒有一定之規(guī)……
不知道什么時候,柳卓風(fēng)來了興致,,就讓他們坐下,。而有時候一坐就是半日,可有時就不到一個時辰,。除此以外,,每次指的方位也不盡相同。
就這樣,,時而閉目靜坐,,時而修習(xí)導(dǎo)引之術(shù)。時日不知不覺得,,又過了一年。
一年后的某天,,柳卓風(fēng)又指著一個方向,,讓他們閉目打坐。
坐了一個時辰之后,,夏明啟眉頭一皺,,然后睜開眼,向著東南方,,山坡下的一片樹林看去,。
入眼的盡是林木,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其它,。夏白澈看了一會兒,,又繼續(xù)閉目打坐。
又過了一會,,夏白澈兀得睜開眼“師爺爺……我看見了,!”
柳卓風(fēng)被夏白澈的呼聲喚醒,但并沒有從躺椅上起身,,動了動身子說道“看見了不許說,,接著看,用你的心看……霜兒你別管他!安心靜坐,!”說完柳卓風(fēng)就不再理會二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又睡著了。
霜兒看著略顯興奮的哥哥,,想問他看見了什么,,可還沒開口,就被師爺爺給訓(xùn)斥了一句,。雖然心下好奇羨慕,,但無奈,只能繼續(xù)閉目靜坐,。
夏白澈也不再言語,,繼續(xù)尋找剛才的那種感覺……
……
就在東南方,山坡下的一片樹林里,,一個精瘦的孩子正趴在樹上,,懶懶的看著山坡上的幾人。
當他看見夏白澈在山坡上向這里張望的時候,,愣了一下,。過了一會兒,看他好像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才又放松下來,。
又在樹上趴了一個時辰,他的耐心終于耗盡,,攀著樹枝從樹上下來,。
一路小跑著,繞了個彎,,向著落陽山的山門跑去,。他年紀不大,但腿腳卻是極快,,沒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
進了山門,精瘦少年徑直的來到一所宅院的后門,。輕輕敲了幾下,,便有個和他年紀相仿的人開了門,讓他進去,。
“今天怎么樣啊……”開門的少年隨意的說了句,。
“還是老樣子,我估計咱們是等不著他們落單的那天了……”從外面進來的少年興趣缺缺的邊回著話,,邊進了一間屋子,。
屋子里還有一個人,,正躺在床上,無聊的看著房頂?shù)哪绢^,。聽見有人推門進來,,偏頭看了一眼說“還是沒出去過?”
“嗯,,我看要不還是算了吧,,這都快一年了,也沒找著合適的時候,,我覺得有祥叔這口氣不好出……”
“算了,?何余瑞!當初拿我弟錢的時候,,你怎么不說算了,!再說了,我何家在這落陽山,,什么時候被外姓的人欺負過,?這口氣必須得出!不能就這么算了,!”本來躺在床上的人坐直了身子,,盯著進來的精瘦少年,
又繼續(xù)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每次到你盯著的時候,,你不是偷懶兒,就是不去,。我看在你是我侄子的面兒上,,我不愿意搭理你,現(xiàn)在你還說這話,,不想干也行,把那三百兩銀子還給我弟,!你不愿意干,,有的是人想干!”
“沒說不想干……我就是覺得咱們都盯了這么長時間了,,也一直沒看見他們出來過,,你說咱們這盯到什么時候,才算是個頭兒啊……”精瘦少年小心的說,。
“是啊,,有吉叔,我也覺得這么著下去不是辦法,,你要不和有祥叔想想還有什么別的主意沒有……”開門的少年此刻也進來,,幫著何余瑞說道,。
“這事兒我知道,不用你們廢話,!還有幾天我弟的禁足就到日子了,,到時候我跟他再想別的主意……”說著話盯著面前的二人,煞有其事的說道“何余豐,!何余瑞,!你們兩個給我看住嘍,要不到時候我弟要找你們算賬,,我可不護著你們,!知道了嗎!”
“知道了……”兩人兩人心口不一的應(yīng)承了一句,。
見他們答應(yīng)了,,何有吉才又重新躺下,“嗯……這還差不多,,還是老規(guī)矩,,明天有豐去盯著,完事兒來這兒和我說一聲,。今天就這樣吧,,你們回去吧!”
兩個少年也沒說話,,聽何有吉說完,,轉(zhuǎn)身出了屋子,來到宅子外邊分開,,各自回了自己的住處,。
……
原來一年前戲弄小乞丐的那個少年,也是落陽山的人,。當日在易金所見到白玉霜,,就動了心思,想要報復(fù),,偷偷的和易金所的人打聽她們,。
這本來就不是什么秘密,何有祥又使了點銀子,,輕而易舉的便得知了白玉霜也住在落陽山,。
得知此事后的何有祥,頓時感覺連老天都站在他這邊,。更是覺得若是不出這口氣,,連老天爺都對不起!
可是回山之后,,自己卻被師父禁了足,,出不得門,。于是找了一個平時玩得不錯的本家哥哥,讓他找兩個人,,尋個機會教訓(xùn)那倆孩子一頓,,給自己出出氣。還為此拿出了三十兩金子,,幾乎是他一年的月銀,,可謂是下了血本。
可他卻沒想到,,夏白澈和白玉霜除了偶爾被白柳清帶著下山轉(zhuǎn)轉(zhuǎn),,平時基本不怎么出門,總是和柳卓風(fēng)待在一起,。
這讓何有吉他們根本找不到機會下手,,先不說柳卓風(fēng)管不管,就只是經(jīng)常在白玉霜和夏白澈身側(cè)的猿飛,,也足夠讓他們望而卻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