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春秋也發(fā)現(xiàn)了岑文本的目光,口中念叨了一番,說道:“李子通在得到輔公祏和左游仙之后,,勢力大增,。麾下兵馬也有數(shù)萬之眾?!?p> “他們足以對烏江產(chǎn)生威脅了,。”岑文本說道:“若是三者聯(lián)合起來,,我們的青龍營,、選鋒營,、水師大營就不能支援歷陽城了,。”有三營坐鎮(zhèn)烏江,,足以將李子通擋在烏江之外,,但這樣一來,歷陽的兵力就有些不足,。
“那伍云召如何能對我們產(chǎn)生威脅,,最起碼還有中軍坐鎮(zhèn)歷陽城吧!”古春秋好奇的問道,。
“不,,最起碼有千余敵人?!贬谋緭u搖頭,,說道:“你不要忘記了,在城中的那些豪族地主們,,哪個家里護院沒有百余護院家丁,,這些人平時里耀武揚威,手中若是有兵器,,就能產(chǎn)生巨大的威脅,,足以攻入我們的郡守府?!?p> 古春秋點點頭,,這個時代是一個混亂的時代,家丁,、護院誰家都有,,沒有這種護院、家丁,,反而被人家笑話,,更何況,家里沒有點武力支撐,心里也不放心,,就是古春秋家里也是有幾十名護院和家丁,,不僅僅護衛(wèi)自己的府邸,還能威懾一下敵人,。
“所以我們必須要抽調(diào)出一支兵馬來,,應(yīng)付城中的變化?!惫糯呵镒屑毾胂?,也就是白虎、朱雀,、玄武營三營可以調(diào)動,,但這三營之中,龐玨擅長進攻,,丁猛擅長練兵,,唯有闞棱可以為一用,但伍云召武藝高強,,在乞活軍中,,只有李煜可以與之比擬。
“恐怕到時候只有玄武營和中軍可以利用了,。至于白虎和朱雀營恐怕是要對付朱粲了,。”岑文本苦笑道:“而這兩只軍隊,,一方面是為了組建水師,,還有就是大戰(zhàn)之后,主力還沒有恢復過來,,能進攻朱粲就可以了,。”岑文本從一邊錦盒里,,取出幾面小旗幟來,,在地圖上貼了起來,到了最后,,岑文本手中只有玄武營和中軍,。
“這么說,我們成功的可能性很大,!”古春秋看著岑文本手中的旗幟,,臉上頓時露出喜色,。
“一個伍云召足以對付我們的人了,。”岑文本說道:“或許我們得想另外的辦法,,將我們的損失降到最小,畢竟我們的軍隊還沒有成熟,。歷陽城內(nèi)那些家伙未必不會趁火打劫,,所以要盡快解決這個問題?!?p> “那先生的意思是,?”古春秋雙眼一亮,對于這一點,,古春秋很佩服岑文本,,只要有足夠的信息,岑文本就能從這里面找到最合適的辦法,。
“嘿嘿,,自然是有辦法對付他,他若是不動,,自然是好事,,但若是動了,我們這次就狠狠的教訓他一頓,。”岑文本搖搖頭,,不管伍云召是不是被迫造反,,還是自己野心勃勃,這種情況對于新生的乞活軍來說,,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下官最近對一處所在很好奇,不知道先生可知道天香樓,?”古春秋忽然笑盈盈的看了岑文本一眼,。
“歷陽大城中最有名的銷金之所,文本自然是知道的,,怎么,,古老先生莫非發(fā)現(xiàn)到什么了?”岑文本面色一愣,,說道:“聽說歷陽的豪族大家們沒事都會前往這里,,里面可是美女如云啊,!”
“天香樓背后的老板叫做向伯玉,,群龍見首不見尾,聽說產(chǎn)業(yè)遍于大江南北,,不同凡響??!”古春秋若有所指。
“那就去看看,?!贬谋鞠氲疥懬嗟热硕荚?jīng)進入天香樓其中,在那里商議大事,,若是說這些事情向伯玉不清楚,,岑文本有些不相信。這個時候他對這個天香樓倒是好奇的很,。
“下官擔心的是,,就算大人前往,也不會找到什么,,能見過向伯玉的人很少,,到現(xiàn)在為止,火鳳衛(wèi)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向伯玉到底是誰,,老夫懷疑,,這個人恐怕是效忠一個勢力?!惫糯呵镉行?。
“天下大亂,什么樣的魑魅魍魎都出來了,?!贬谋军c點頭,天香樓規(guī)模如此之大,,甚至在東都也有天香樓這樣的青樓妓院所在,,足見是一個強大的勢力在后面支撐。
“有這樣的一股勢力出現(xiàn)在我們的老巢之中,,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惫糯呵飮@息道,。他以前沒干過這一行,,現(xiàn)在加入這一行之后,才知道這一行不簡單,。
“那就打草驚蛇,。”岑文本想了想說道:“不出意外,,這天香樓就是給那些家伙傳遞消息的,,既然如何,我們就先斷了他們消息的來源,。明天讓劉大人領(lǐng)著衙役前往,,暫時封了天香樓,,想這些污垢之地,強迫女子,、逼良為娼的事情多的很,,隨便查一下,肯定能查的到,?!?p> “哼,那個老東西,,大概最擅長這種事情了,。”古春秋不屑的說道,。
岑文本點點頭,,心中卻是一陣好笑,古春秋和劉仁貴兩人互相看不順眼,,劉仁貴做了法曹,,古春秋也想著和劉仁貴一樣,但被李煜拒絕,,心中對劉仁貴很嫉妒,。
古春秋退下去之后,岑文本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這種大權(quán)在握的感覺倒是不錯,,但這個時候,他感覺到一陣疲憊,。
“侯爺,您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可知道歷陽這次恐怕要迎來一場最嚴重的內(nèi)亂了,。”岑文本望著北方的天空,,目光閃爍,。
而遠在淮陽郡的李煜并不知道歷陽的情況,他正坐在李密的茅草屋中,,白衣王伯當不茍言笑,,站在李密的后面,李秀寧一身紅衣,,笑面如花,,一方面是箭傷正在痊愈,只要沒有大的動作,,就感覺不到任何疼痛,,當然,,更重要的還是李煜的滋潤。
大概大家都知道,,一旦李秀寧傷勢痊愈,,就是離開的時候,雙方想再次相遇,,就是看運氣了,。甚至還會互為仇敵。
所以這幾天兩人就好像掉到蜜里面的一樣,,每天晚上兩人的互動的次數(shù)要比以前更多,,李秀寧也將柴紹和自己身份拋之腦后,各個姿勢,,各種場地,,都在李煜的帶動下,都試了一番,,從李煜身上她體驗到了人間的極致,。這個時候跟在李煜身邊,就好像是一個剛出嫁小媳婦一樣,。
“這段時間,,廬江郡可是熱鬧的很啊,左才相被韋孝文和魏麒麟兩人圍攻,,傷亡慘重,,差點有覆滅的危險?!崩蠲苄呛堑恼f道:“賢侄回歷陽的機會恐怕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