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明旭就上奏朝廷,,提出了自己想要繼續(xù)查案的想法。
殷文帝在朝堂上批準(zhǔn)了李明旭上奏的奏章,發(fā)出了一道口諭:大理寺少卿李明旭繼續(xù)查辦誠安侯遭人謀殺一案,,刑部侍郎陳長安從旁協(xié)助。
李明旭下朝后直奔大理寺,,他找到孫倩倩,,向其詢問案件的進(jìn)展。
孫倩倩看著李明旭生龍活虎的模樣,,不由高興了起來,。
她朝著李明旭笑著說道:“您臥床的這幾日,案子交給了刑部,,一直是刑部在查,,所以我也不了解情況?!?p> 李明旭望著孫倩倩點了點頭,。
這時從門外走進(jìn)了一個人,那人身穿一襲白色高領(lǐng)衣袍,,頭戴紫色玉冠,,額前的頭發(fā)斜斜地別于耳后,遮住了他那光潔的額頭,,把他的臉襯得小巧玲瓏,。
他緩緩向內(nèi)走來,發(fā)絲起舞,,衣袂翻飛,,像一個從畫中走出的仙人,一派飄逸出塵的氣度,。
他走到李明旭的面前,,對他高聲喊道:“師父好,,不知師父為我在這大理寺安排了什么官職啊,?”
李明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言笑晏晏的李桐,,露出了贊許的笑容。
“不錯,,今日來的挺早,。”
“我與師父約好了,,在這大理寺相見,,師父為我安排官職,我又怎敢怠慢,?”
“哈哈哈,,好!你這孩子倒是甚得我心??!對了,你可會武,?”
“回師父的話,,徒兒不會?!?p> “不會啊,。那你就先幫我們大理寺的主簿做一些日常工作吧。你初出茅廬,,無法直接給你安排官職,,待你歷練一番后,積累了經(jīng)驗,,再給你安排具體的官職也不遲?!?p> “好的,,徒兒明白。只是不知這主簿是做什么的,?”
“主簿平常主要是管管印章,、文書、簿籍等事務(wù),。具體的工作你請那老主薄給你講講,,我們大理寺的主薄年歲已高,這主簿的日常工作對他來說,,也是力不從心了,。你平時要多幫幫他,。”
“那是自然,。多謝師父了,!”
李桐的話音剛落,就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厲兄,,怎么會是你?你怎么會在這大理寺,?”陳長安跨過大理寺大門,,訝異的問道。
李桐轉(zhuǎn)過身來,,拿眼打量著陳長安,。
只見他快步朝自己走來,三千發(fā)絲全部盤于頭頂,,梳成了一個圓圓的發(fā)髻,,其上只插了一根木簪,干脆利落的很,。
他穿了一身簡單大方的短袖長袍,,寬寬的腰帶系得緊緊的,勾勒出勁瘦的腰肢,。他此刻眉眼帶笑,,嘴角彎彎,臉上紅暈起伏,,自是美極,。
此人就是殷朝的新科狀元——陳長安,也是殷京四君之中的淵君,。
所謂殷京四君,,指的是才貌兼?zhèn)洹舛炔环驳乃奈痪印?p> 分別為樂君鳳子蘇,,一曲《流殤》驚天下,;淵君陳長安,腦中知識淵博如海,;德君元燁,,一心為百姓著想;玉君云謙,,為人親切,,待人謙和。
李桐看著陳長安臉上那璀璨的笑容,語氣和善的說道:“原來是陳兄,,不知陳兄為何在此?。 ?p> “我是來協(xié)助大理寺辦案的,。哦,,忘了告訴你了,我可是咱們大殷朝的新科狀元,,現(xiàn)今在刑部任職,。”
說到這兒,,陳長安就朝李桐擠眉弄眼的笑了笑,,一副得意自豪的模樣。
“原來陳兄竟是當(dāng)今的新科狀元??!失敬失敬。怪不得呢,,看陳兄的氣度就絕非凡人,。”
“那是自然,,就是不知為何厲兄在此呢,?難道你在這大理寺任職?”
“沒錯,,大理寺少卿李大人是我的師父,,只不過我現(xiàn)在還沒有官職?!?p> “原來如此,。”
陳長安轉(zhuǎn)頭望向李明旭,,對他行了一禮后說道:“少卿大人,,我是來協(xié)助大理寺辦案的。您看,,今天我還帶了此案的卷宗,。”
李明旭伸手接過陳長安手中的卷宗,,看了幾頁后問道:“這是你們刑部的卷宗?你們這幾天查到的東西都記錄在此了嗎,?”
“是的,,不過我們這幾天也沒查出多少東西。”陳長安一改玩世不恭的模樣,,緩緩說道,,“我們這幾天查了查誠安侯身邊的貼身護(hù)衛(wèi)與隨從。這誠安侯平日里出門都會帶一些侍衛(wèi)和隨從,,可奇怪的是,,他死的那天夜里卻沒帶任何人?!?p> “可查出什么沒有,?”李明旭鎖緊了眉頭,凝重的問道,。
“顧侯身邊的一個貼身隨從說,,那天顧侯是自己偷偷從府里溜出來的。當(dāng)時顧侯被顧老夫人禁了足,,所以也就沒有侍衛(wèi)或隨從跟隨他,。那些侍衛(wèi)和隨從也不知道顧侯是何時溜出府中的?!?p> “禁足,?為何會被禁足?”李桐插話道,。
“聽說是那顧侯把他爹的一個小妾給睡了,。”陳長安看著李桐回答道,。
“什么,?老侯爺不是早就去世了嗎?為何還會有小妾,?”李桐疑惑不解地問道,。
在殷朝,那些大官們死后,,他的正房夫人就會把那些妾室打發(fā)了,,有些不討正妻喜歡的可能還會被發(fā)賣。所以李桐才會有此一問,。
“本來老侯爺死后,,他的小妾們也是會被顧老夫人發(fā)賣的。只是這一個的身份不同尋常,。聽說是老侯爺?shù)谋砻?,今年才二十多歲?!?p> “原來如此,,怪不得顧侯會被禁足,。這誠安侯也太大膽了些,算起來,,這個小妾也是他的姑母了吧,,還是自己父親的女人,他可真的是色膽包天,!”
“厲兄說的沒錯,,那顧安就是一個色胚,為了滿足他的一點色欲,,什么事兒都能干的出來,。”
“這老侯爺顧準(zhǔn)也是一個忠義之人,,怎么會養(yǎng)出這么個兒子,?”李明旭聽到陳長安的話,感慨地?fù)u了搖頭,,說道,。
“誰知道呢?不過還好這個禍害死了,,說實話我還挺感謝這個兇手的,。他可是除了人間一大禍害,辦了件大好事??!”陳長安拍著手感嘆道。
“沒錯,,你說得對,。”李桐接話道,,“就是不知你們還查出什么來了嗎,?”
“我們查了那顧侯身邊的護(hù)衛(wèi)與隨從后,發(fā)現(xiàn)除了一人之外,,其余的都有一些所謂的不在場證明,,他們說顧安死時,自己當(dāng)時在侯府里,?!标愰L安高深莫測的說道。
“哦,,那這人有何不妥之處嗎,?”李明旭問道。
“有的,,這個不在侯府的侍衛(wèi),,也剛好與那顧侯有仇,。”
“有何仇,?”李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