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逸揚嚇了一跳,,他聞到了方川離身上的酒味,以及她身上的那股專屬的清香,,讓他有瞬間的沉醉,。
靠這么近,,年逸揚心里都開始砰砰直跳,幸好是帶著口罩,,不然臉上的溫度明顯就是能照亮一片的紅色,。
正心動著,方川離卻突然用手掌把他的頭用力往下壓,,這一拍,,差點沒把年逸揚給拍懵了。
方川離仔細(xì)看這他的頭部,,好像真的在檢查一樣,。
“小小,你今天怎么這么高啊,?穿恨天高了,?頭發(fā)還這么短,是不是去剪頭發(fā)了,?”
年逸揚:“…”
看來她真的是喝多了,,自己和她的舍友差得也太多了吧,這也能認(rèn)錯,?
不過,,她打電話的時候可是喊的小小這個名字,難道說是打錯電話了,?
在她那么醉的情況下,,還真有這種可能性。
“沒有明顯外傷,,難道是內(nèi)傷,?”
方川離嘀咕著,又是將年逸揚的頭捧起來,,用拇指和食指分開他的上下眼瞼,仔細(xì)觀察著他的瞳孔,。
“雙側(cè)等大,,大小正常,對光反射…不對,,手電筒呢,?我的手電筒呢?”
方川離上下翻找著自己的口袋,,卻是什么都翻不出來,。
年逸揚只好道:“我腦袋沒有被門擠,我正常著呢,,不用擔(dān)心,。”
方川離又大笑:“我知道你是誰了,,你不是小小對不對,?居然想騙我!”
年逸揚:“…”
這不是她自己從頭到尾把年逸揚認(rèn)錯的嗎,?
方川離笑完之后,,表情突然難過,眼睛瞬間通紅,,沖上前抱住年逸揚,,說道:“青時,是你嗎?”
年逸揚的心也是瞬間就愣住了,。
青時,,之前她中迷藥的時候,也是喊了這兩個字,,原來是名字嗎,?
方川離,原來有這么一段過往嗎,?
年逸揚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心中該用什么詞語來形容,,只覺得心中的滋味并不好受。
方川離繼續(xù)說道:“青時,,我又見到你了,,雖然經(jīng)常能夢到你,但都是噩夢,,你能不能不要再給我這么難受的夢,。”
她說著,,一邊還帶著哭腔,,讓人聽了心里都忍不住跟著悲傷。
年逸揚剛感覺到自己的肩膀濕了,,就聽得方川離“咻”一聲,,把鼻涕擤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年逸揚:“…”
“青時,,我好想你啊,,我想著能給你治好身上的病,所以我就當(dāng)了醫(yī)生,??墒俏也楸榱藝鴥?nèi)外的醫(yī)書,怎么也找不到關(guān)于這個病的治療方法,。靈婆說,,你身上的是蠱,不是病,,所以我治不了,。”
方川離越說越委屈,,甚至開始大聲哭出了聲音,。
“你說當(dāng)初我是不是應(yīng)該選擇巫婆之類的職業(yè)呢?”
年逸揚趕緊拍著方川離的背部道:“沒事了,,沒事了,。”
她哭起來還真是蠻不講理。
沒想到這個安慰還真是有用,,方川離一下子就止住了哭聲,,抱著年逸揚的手卻沒有放松。
“還是你好,,永遠(yuǎn)都為我著想,,不管我做什么都支持我。不像那個年逸揚,,問他個問題都不肯告訴我,。”
年逸揚:“…”
為什么明明是責(zé)怪的語氣,,從她嘴里說出來,,年逸揚心里那種怪怪的感覺,一下子就消下去了些呢,?
她喝醉了,,竟然還能想到自己,這種卑微的歡喜,,好像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的樣子,。
年逸揚忍不住問道:“你問過年逸揚什么問題?”
方川離松開手,,站在年逸揚的面前,,用食指指了一下天,一字一句道:“我問他,,他的那些伙伴們,屁股有沒有胎記,!”
年逸揚:“…”
她怎么對這個問題這么執(zhí)著,?
“有胎記,年逸揚就有救了…”
年逸揚:“什么意思,?”
方川離:“青時,,你懂得的呀,你怎么會不懂呢,,你中了蠱,,應(yīng)該不用我告訴你的呀,反正你就不該問我呀,?!?p> 她開始化身成為一個話嘮。
年逸揚眼底卻是一冷:“青時是你的什么人,?”
“青時是你呀,,就是你呀。不對?!狈酱x搖了搖頭:“你是年逸揚,,青時早就死了,你不是慕青時,,你是年逸揚對不對,!”
年逸揚覺得自己真是瘋了,跟一個喝醉酒的人在這里胡言亂語的,,也不再跟她多廢話,,拉著她就拖到車上,幫她綁好安全帶,,又關(guān)了車門,,坐上了車,緩了緩心神,,才開了車,。
路上,方川離開始哼歌,,聽了一路的噪音攻擊,,年逸揚才意識到她唱的是自己的歌。
“你這個歌喉,,看來要把車匣子里的視頻給好好保存下來了,。”
方川離還在大聲唱著歌,,突然又是大聲喊著:“年逸揚,!我好喜歡你啊,!年逸揚,!你唱歌好好聽啊,!?。∈裁磿r候你的演唱會內(nèi)場票才不會那么難買,?,!”
年逸揚趕緊用手堵住方川離的嘴,一邊對著小區(qū)周圍的人使勁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p> 她這是處在演唱會當(dāng)中嗎?
年逸揚想著,,演唱會的時候周圍都是這種聲音,,方川離明天要是想起來在自己面前這樣大聲喊著…
也太好笑了吧,。
年逸揚已經(jīng)提前笑出了聲。
好不容易坐電梯到方川離房子的門口,,方川離卻用手抱著年逸揚不肯松手,。
年逸揚艱難得伸出一只手來按門鈴,方川離在旁邊看著,,也伸出手來,,學(xué)著年逸揚按門鈴,一下子,,方川離和陸小小的家變得格外熱鬧,。
可惜等了半天都沒等到人來開門。
沒在家,?
“你身上的鑰匙在哪里,?”年逸揚問道。
方川離卻是護住自己的包說道:“我不給你,!”
年逸揚實在無語了,,這方川離醉酒的樣子實在是…有些無賴啊。
沒辦法,,他總不能搶她的包翻找鑰匙吧,。
年逸揚只好拉著她到隔壁了。
他已經(jīng)抽不出手來拿身上的鑰匙開門了,,只好還是按了下門鈴,,結(jié)果方川離伸手也要按,被年逸揚生生得給抓了下來,。
開門的人是孟修文,,看到眼前的場景,覺得有些詫異,,問道:“哪來這么重的酒味,?”
年逸揚還沒答呢,方川離就委屈道:“因為他,!”一邊伸出手來指著年逸揚:“他不讓我按門鈴!”
年逸揚:“…”
將方川離直接帶到自己的房間,,把她放在床上,,那方川離似乎感受到了床的舒適,滿意得閉眼,。
安置好了方川離,,年逸揚才出了房間,等待他的,,又是那三雙眼睛,。
閻落玉:“這場景,,似曾相識啊?!?p> 孟修文:“我說今天怎么接了個電話就馬上出去呢,,原來是方醫(yī)生?!?p> 顧庭冬:“還特意送到這里來,,她家不是在隔壁嗎?”
年逸揚只好無奈得解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