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曦澤編起話來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司空瑾現(xiàn)在對尉遲元詡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還有點嫌棄,,而尉遲元詡對司空瑾已經(jīng)是有點關(guān)心了,,所以這兩人想真正在一起,想必還要好長一段時間,。
不過沒關(guān)系,,反正他和景浩也還要好長一段時間呢,不著急的,。
“真的是這樣,?”尉遲元詡還是有些不相信獨孤曦澤說的話,他怎么感覺那并不是兄弟之間的關(guān)心?
“真的,,我還能騙你不成,,那可是欺君之罪,對吧,?”
“這倒是,。”
好的,,說服成功,,獨孤曦澤再一次佩服起自己的口才,同時感慨景浩怎么就不能理解自己的用心良苦呢,?他說的應(yīng)該很清楚了啊,。
……
但是獨孤曦澤的這番話,也的確讓尉遲元詡再一次陷入沉思,,說實話,,若真的從此開始疏遠司空瑾,他擔(dān)心那些大臣覺得這將軍大人已經(jīng)沒了什么用處,,加上司空瑾手中強大的軍力,,難免會遭到人算計。
而這樣一來,,自己既沒有得到什么好處,,又讓少年的處境變得有些尷尬,甚至有人會猜測是不是少年對自己做了什么不敬的事情,,其實并沒有,。
獨孤曦澤說他和少年之間只是兄弟間會有的事情,沒有別的,,對此,,尉遲元詡只是沒想到他和司空瑾的關(guān)系會在這么短的時間里變得這么好。
哪些人傳言說他可能喜歡上了司空瑾,,但自己對少年的確只是關(guān)心,,那么這樣一來,獨孤曦澤的說法成立,,而那些人所說的,,想必只是想要挑撥他和司空瑾的關(guān)系吧。
尉遲元詡第一次對自己的判斷產(chǎn)生了懷疑,,在此之前他一直相信自己的判斷是對的當(dāng)然,,事實也的確如此,可這一次,,他卻久久不能下定論,。
還真是讓人頭疼的事情,尉遲元詡嘆了口氣,罷了,,反正司空瑾那家伙也不喜歡自己,,自己只要把對方當(dāng)成兄弟一樣來對待,其實也沒什么,。
至于司空瑾出宮這幾天自己一直惦念著對方,,也只是因為習(xí)慣了有這么一個人坐在自己身邊陪著自己改奏折罷了,,沒什么別的意思,。
想到這里,尉遲元詡也就沒有剛才那么糾結(jié)了,,反正兩人之間只是正常的相處方式,,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又何必計較那么多,,順從一次自己的想法也沒什么,。
……
司空瑾一覺醒來發(fā)覺天都黑了,撓了撓頭后,,便睡眼朦朧的下了床,,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觀,讓自己看起來至少還像個人,。
做完這些,,司空瑾便打開房門走出去,順便問了一下從自己房門口走過的宮女:“幾時了,?”
小宮女被少年握住手腕,,臉?biāo)查g就紅了,但話還是要回的:“回大人,,快戌時了,。”
“戌時,?”司空瑾挑眉,,那豈不是快晚上七點了,她睡了這么久啊,。
“那個……大人,,能不能先把您的手松開,這樣讓別人看到,,不太好……”
司空瑾后知后覺,,趕緊松開:“抱歉,是我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