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已經(jīng)拜過狗神了,你們倆也過來拜拜,!”
“??!”
“???”
何凡與藺瑞良同時發(fā)出一聲驚訝,,都被米斯特李這荒唐的想法給驚到了,。
“老師,你自己拜拜也就算了,,干嘛拖上我跟何凡,!”
何凡本來想反對來著,現(xiàn)在見米斯特李的親學(xué)生都站出來反對,,覺得自己不用出來討人嫌了,。
米斯特李擠出一個和煦的笑容,笑瞇瞇的看著藺瑞良,。
“瑞良啊,,老師平時對你好不好,?”
“好……吧……”
“老師平生就這么個心愿,,想在有生之年造個神出來,你能眼睜睜看著老師不能瞑目么,?”
“老師……這不是一回事,,我怎么能給條哈士奇下跪呢!”
“這不行,你打死我也不行,!”
藺瑞良在這件事上非常堅持原則,,雖然他平時沒啥原則,但事關(guān)人類的尊嚴(yán),,他絕對不會向一條狗屈膝,。
何凡更不會拜二哈,就算他敢拜,,那二哈也未必敢受吧,?
“瑞良啊,你看著金幣咋樣,?”
藺瑞良貪婪的看了眼金幣,,他有收集錢幣的愛好,盯著這枚張作霖時期的樣幣很長時間了,。
要知道,,這枚硬幣上的圖案可是當(dāng)時的大文豪魯迅先生執(zhí)筆的,不僅制作精良,,其上邊的寓意也非常好,,是收藏界的寵兒。
誰手上要是能有這么一枚金幣,,那真可以當(dāng)成傳家之寶了,。
“老……老師,我富貴不能淫,,我不是貪財之人……”
米斯特李見藺瑞良不受誘惑,,從書架上拿出一個巨大的相冊,當(dāng)著何凡與藺瑞良的面就翻了起來,。
“唉,,這套先秦時期的錢幣留著也沒啥用,改天給二哈當(dāng)磨牙棒吧,?!?p> “還有這套宋朝的交子……瑞良,宋朝的紙幣是叫交子還是餃子來著,?”
“交子,!”
“哦,那二哈肯定喜歡這套交子,,要不給它玩幾天,?”
藺瑞良一臉憤恨的看向米斯特李。
“李老頭,,你別欺人太甚,,這些都是中華民族的瑰寶,你要是敢讓二哈碰他們一下,信不信我跟你解除師徒關(guān)系,!”
“唉,,瑞良啊,我無兒無女,,我百年之后,,我地下室那些東西不都是你的嘛……”
“老師……”
米斯特李見火候差不多了,指了指被他用法術(shù)限制在桌子上的二哈,,然后深情的喊了一聲,。
“瑞良……”
藺瑞良氣得翻個白眼,根本就不信這老頭的話,,以米斯特李的修為,,在活個百八十年都沒事,搞不好自己壽終正寢,,這老頭還活蹦亂跳呢,。
所以,他直接跑到地下室,,從里邊翻出宋朝時期的交子,,確定完好無損,不是贗品后,,這才心滿意足的爬上樓,。
“老師,你要是把這個借給我玩幾年,,別說讓我拜一下二哈了,,就是讓我管他叫師父都行!”
米斯特李吹了吹胡子,,一臉的不舍,,這套交子不說是全世界獨一份吧,存世也沒有幾張了,,有非常大的收藏價值,,是他最得意的幾件收藏品。
現(xiàn)在被藺瑞良這個小王八蛋給弄去,,那基本上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
“老師,,你借不借,?”
“哼,我借,!”
“不過,,說好了是借,你可得還我,!”
得到米斯特李的允諾,,藺瑞良這才樂呵呵跪在二哈面前,然后嬉皮笑臉的做著祈禱,。
米斯特李花了這樣大的血本,,當(dāng)然不會讓藺瑞良這樣敷衍。
“不行,,你得嚴(yán)肅點,,認真點,不能這么兒戲,?!?p> 何凡在一旁不解的問道:“老師,干嘛非要讓我跟藺瑞良拜二哈啊,,你不能花點錢雇點人拜嗎,?”
米斯特李搖搖頭道:“那不一樣的,你跟瑞良都是修行人,,身上有修為,,心志堅定,拜一次比普通人拜十次都有效,?!?p> 何凡不解的道:“這是什么道理,難道說我們拜佛還你拜出花來,?”
米斯特李笑著解釋道:“當(dāng)然,,如果我去拜佛,佛像大概率會裂開,。如果你跟瑞良去拜佛,,多了不敢說,香煙至少能給你整出個蓮花圖案來,,否則,,那家廟的佛像就不靈驗,沒有開過光,?!?p> “還有這種事情?”
何凡心里琢磨,,哪天找個廟試試,,看看菩薩到底純不純。
米斯特李回答完何凡的問題,,朝著藺瑞良就踢了一腳,,示意他認真點,。
可這種事情,藺瑞良就算想認真也認真不起來啊,,他看著二哈那張胖胖狗臉就想笑,。
二哈也非常配合,一張狗臉就跟個表情包似的,,不斷的變幻表情,,把藺瑞良逗得一直笑。
米斯特李見狀,,從藺瑞良的手里搶下裝著交子的木盒,,威脅道:“你要是再不認真,我就把東西收回了,!”
藺瑞良一下子急了,,道:“別啊,我這就認真,!”
不知道是藺瑞良演技驚人,,還是在心愛之物的驅(qū)動下,這貨竟然真的變得嚴(yán)肅起來,。那莊嚴(yán)肅穆的表情,,就像參加什么人的葬禮似的。
“尊敬的二哈大神,,我藺瑞良虔誠的祈禱,,祈禱我的老師長命百歲……”
在藺瑞良說到這兒的時候,何凡見到米斯特李一臉怒氣的踢了那家伙一腳,,讓他非常不解,,也替藺瑞良叫屈。
“老師,,藺瑞良說的挺好啊,,你干嘛還踢他?”
米斯特李氣呼呼的道:“你不知道,,我今年都九十八了,,這小子是咒我早死呢!”
“呃……”
何凡一時語塞,,心想,,這老頭看上去一點也不像九十八的人啊。
“老師,,那您繼續(xù)踢吧……”
米斯特李沒有繼續(xù)踢,,本來那也只是他跟徒弟之間的一種互動方式而已,才不會因為藺瑞良的話真生氣,。
在藺瑞良磕磕絆絆的拜完二哈大神,,米斯特李又盯上了何凡,。
何凡只感覺頭皮一陣發(fā)麻。
“老師,,不是我不想幫你,,是我?guī)筒涣四恪?p> “為啥?難道你腿上打鋼板了嗎,?”
“鋼板倒是沒打,只是這狗受不起我這一拜,,我敢拜,,它不敢受啊?!?p> “哼,,瞎扯,我的一拜它都受得起,,瑞良剛剛拜的時候,,我家大神也坦然受之,豈能受不起你這一拜,?”
何凡沒辦法,,只能道:“既然你們不信,那我就試試吧,?!?p> 隨著何凡膝蓋彎下去,讓米斯特李和藺瑞良驚訝的事情出現(xiàn)了,。只見剛剛還一副大爺樣的二哈,,此時變得非常焦慮,拼命的掙脫法術(shù)的束縛,,想避開何凡這一拜,。
最后,見自己實在是掙脫不了法術(shù),,避不開這一拜后,,這二哈竟然搶先一步跪在桌子上。
何凡本來也沒想跪二哈,,只是做做樣子而已,,現(xiàn)在見到二哈還算懂規(guī)矩,也就把兩腿直了起來,。
“老師,,我說這狗受不起我這一拜吧?”
米斯特李傻傻的看了眼二哈,,又看了眼何凡,,腦子里的思緒凌亂的有如風(fēng)中的柳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