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聊著,,許遜已經(jīng)招呼大家了:“兄弟們都過來,,大家商量商量,這個獒園怎么處理?”
倪康說道:“要不,,賣掉吧!除了這些藏獒能值個上百萬,,別的也都不值錢,。我們四十五萬買,一百多萬賣掉,,凈賺一百萬,,一人還分不到二十萬。唉,,我總感覺為這事還專門找尉遲叔叔打招呼不值得,!”
徐巽卻不贊同:“一百多萬賣掉太可惜了!倪哥,,你想明白了嗎,?藏獒只能為我們帶來這點利潤嗎?”
許遜問道:“怎么,,二子有更賺錢的思路嗎,?”
徐巽說道:“我們可以把它弄成一個繁育藏獒的基地,。”
“具體如何操作呢,?”汪若涵也有點感興趣了,。
“首先,從這二百只藏獒挑選出各類比較純正,、體格比較好的公藏獒和母藏獒用來繁殖,,其它不符合要求的再對外出售。我們可以聘請有經(jīng)驗的獸醫(yī)和飼養(yǎng)員,,讓剩下的藏獒每年源源不斷地為我們創(chuàng)造財源,!”
說到這里,徐巽停頓了一下:“我剛才算過了,,留下四十只公藏獒,,四十只母藏獒,雖然藏獒一年只產(chǎn)仔一次,,但是一次平均能生下六個小藏獒,。也就是說,這四十只母藏獒一年能生二百多只小藏獒,!”
徐巽還沒有說完,,倪康就明白了:“二子說得對,是我目光太短淺,。如果一年有二百只小藏獒的產(chǎn)出,,我們以后每年就有一百多萬的純收入,比我這一錘子買賣強(qiáng)多了,!”
雖然倪康和許遜他們都已經(jīng)有了千萬的身家,,但是這年頭誰還嫌錢多?更何況是源源不斷的收入,。
徐巽又說:“我敢保證,,以后的藏獒會越來越值錢。說不定幾年之后,,我們光是藏獒這一項的年收入就得達(dá)到上千萬,!”
他這話一出口,許遜,、汪若涵和倪康等人都“嘁”個不停:“二子,你太樂觀了,!”
徐巽也不跟他們爭辯,,他只是笑道:“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接下來,,徐巽又說:“這個莊園雖然位處西郊,,但是隨著縣城的擴(kuò)容,,這里將來應(yīng)該會建成大片的樓房,諸位難道就不想分一杯羹嗎,?”
這句話才真是說到了許遜他們的心坎上,,要知道,此時的國內(nèi)大中城市都已經(jīng)有了大規(guī)模的房地產(chǎn)開發(fā),,誰不知道這一行的利潤大,?
“好,我們就按二子說的辦,!”許遜一錘定音,。
徐巽再次提議:“鑒于我們都不是養(yǎng)狗的人,所以,,請大家盡早推薦獸醫(yī),、飼養(yǎng)員,一人推一個吧,!這個莊園也不需要太多的人,!”
這次,被許遜拉來合伙的人,,除了汪若涵,、陳雨璇和倪康,還有另外兩個徐巽之前從來沒有見過的貴人,,再加上徐巽在內(nèi),,也就是有七個合伙人。一人推薦一個莊園的管理員,,也就是七個了,。
這才二十畝的莊園,七個人來管理,,已經(jīng)是極限,,不能再多,多了就有閑人,。一人閑則大家都跟著偷懶,。
許遜非常贊同徐巽的話:“大家都想一個人選,盡快就把人送來,,別耽擱太久,,把藏獒給餓死了!”
說到這里,,許遜問道:“我看了每個籠子下面的食槽,,昨天應(yīng)該是喂過了的。今天找誰來喂,?”
徐巽笑道:“今天不要管了,,藏獒可不是一般的牲口,,餓幾天沒事的,別等過了年再喂就行,!”
其實,,徐巽也不確定自己說的對不對。但是他只能這么說,。
如果今天非要喂,,那么誰來喂?在場的除了他,,都是富二代兼官二代,,他們誰干得了這個?最后,,這活兒還是落到徐巽的頭上,。
徐巽并不是不能吃苦、不能干活的人,,如果是在家里,,他父親讓他喂豬,他肯定二話不說,,拎起豬食桶就干活,。
但是,在今天這個場合,,大家都是這個莊園的股東,,憑什么他就得干臟活、干粗活,?有了這一次,,下次就成了習(xí)慣,有臟活,、粗活大家都盯著他,,干好了沒功勞,干壞了反而遭抱怨,。
“那好,,鎖門、鎖門,!”汪若涵說道,,“我們找個地方吃午飯去,今天得讓二子請客,!”
請客不算什么掉價的事,,徐巽可以做。
大家出了門,,徐巽驚奇地發(fā)現(xiàn),,許遜的寶馬和倪康的悍馬都在,唯有他的桑塔納2000不見了,。當(dāng)然,,除了車之外,還有陳雨璇和孫小丹,。
于是,,徐巽就上了許遜的寶馬,帶著大家前往千島大酒店,。在路上,,他撥通了陳雨璇的手機(jī)。
“你們?nèi)ツ膬毫??”徐巽問道?p> “我?guī)е〉とハ磦€澡,,再給她買幾身衣服!”陳雨璇說道,。
“那你快一點,,我們?nèi)デu吃飯,等你,!”
“不要等我了,!”陳雨璇聲音很冷,“我們洗好,、買好,,就直接去省城了!”
“那怎么行,?”徐巽說道,,“我們大家一會兒還要商量著今后獒園的運營呢!”
“你替我作主吧,!你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你投資多少,,我就投資多少,。沒有錢就給我打電話,我會把錢打到你的賬戶上去,!我把你的車開到市委大院,,換了我的奔馳。你要開車,,就到市委大院來,!”陳雨璇說完,不等徐巽啰嗦,,就直接掛了電話,。
結(jié)束通話,,徐巽只能苦笑。
“小璇怎么說,?”汪若涵問道,。
“她去省城了,把那個小女孩也帶走了,!”因為許遜還不知道那個小女孩是誰,,徐巽只好又把昨天晚上的事講了一遍。
“兄弟,,算你命大,!”許遜對那個小女孩不怎么關(guān)心,卻驚訝于許遜的膽大妄為,,“你當(dāng)時要是離得近一些,,還有命嗎?”
徐巽理解許遜的關(guān)切,,他笑著點了點頭:“其實,,事后我出了一身冷汗,以后再也不做這種危險的事了,!”
汪若涵也說道:“是啊,,有道是‘君子不立危墻之下’,你現(xiàn)在事業(yè)正順,,沒有必要再以身犯險,!”
正說著,他們已經(jīng)來到了千島大酒店的停車場,,大家一起走進(jìn)千島的包間,。
大家坐下來之后,許遜為徐巽介紹了今天初次見面的兩個人,,一個叫聞?wù)龞|,,一個叫余帆。
汪若涵則小聲提醒:“這兩人的父輩都是蓮城的常委,,你以后有機(jī)會多親近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