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離愣住了,,抬手指著那屏幕,道:“這,難道,,還沒完,?”
凌詩韻倒略顯冷靜,,道:“這么看來,,曹軒應(yīng)該是將我們困在了這里,?!?p> 秦流離無助地吶喊道:“不要啊,,我咋被卷入這么個事啊,!”
凌詩韻咳嗽一聲,,道:“首先要控制好心態(tài),你要是再崩我可不管你了,?!?p> “唉?!鼻亓麟x輕嘆,,不禁感慨自己當時為何鐵定心找時門。
“喂喂,,你我,,是不是忘記了些什么事情?”凌詩韻弱弱地問,。
手環(huán)再次發(fā)出聲音:“第一波次,,正式開始?!?p> 凌詩韻即刻便觀察起周圍,,比起起初被黑霧籠罩,這里仿佛更像是一個無盡的空間,,四周盡為黑暗,,以致她都不確定自己是否站在一個實體之上。
下一刻,,突然一道白光閃出,,她感到有些短暫失明,再待緩緩地適應(yīng)了光線,,卻看到周圍又是一片陌生的環(huán)境,。
望之,似之前的空間,,卻已是不同環(huán)境,。
秦流離問道:“這跟此前我剛進入的空間是否相同?”
凌詩韻答道:“不敢妄自確定,,但應(yīng)該有所差異,。”
此時,四周的樹叢輕微晃動,,凌詩韻雙手迅速地掏出了那對金銀兩色與藍色相間的雙槍,。至于為什么用“掏出”這兩個字,是因為秦流離很明顯地看出來這對雙槍被攜帶在凌詩韻的身上,,盡管她的手速超過了秦流離的眼速,。
第一次近距離的觀察,秦流離看到那槍身之上,,流光溢彩,明顯鐫刻著什么,。他深嘆一口,,心想不愧是大家族,明明凌詩韻和自己年齡相仿,。但是轉(zhuǎn)頭一想,,人家還是二小姐呢,年紀輕輕又這么漂亮......
“呸呸呸,!我這是想什么呢,!”秦流離如是想著。
他身邊的凌詩韻當然不可能知道,,自己旁邊這個少年這幾秒之間內(nèi)心的吐槽,,要是知道了,不知會作何想法,。
來者的輪廓在強光的背景下愈發(fā)明顯,,同樣戴著兜帽,但并沒有遮住面部,。凌詩韻定睛注目,,手上的槍光流輪轉(zhuǎn),槍身兩側(cè)地兩個向內(nèi)凹陷的圓圈發(fā)出了粉色的光芒,。黑漆漆的槍口隱隱亮起,。蓄勢待發(fā)。
秦流離看到,,來者的臉上戴著一副面具,,黑色覆其上,嘴巴稍有彎曲且尖銳,,兩瞳之中一片黑暗,,看不到面具之后的那對眼睛。這是一具明顯的烏鴉面具,。
只是,,那人稍稍抬頭,他看清了整張面具,在左臉頰之上,,用金色的顏料寫著一個“末”字,。
秦流離輕拍額頭,唉了一聲,。
此時已經(jīng)改為與他并肩相立的凌詩韻也注意到了,,淺淺的笑了一下,款款道:“這是自打我知道這段歷史以來一天中聽到這個名字最多的一天了,?!?p> “還真是形影不離啊,這曹軒不見得私下多崇拜他呢,,都沒了還弄這個,。”秦流離右手在空中虛握,,那柄銀色的長戟又出現(xiàn)了,,但是相比他讓身體里的那個家伙掌控之前,這戟稍微多了幾分黑色,。
他接著道:“到是二小姐您啊,,什么時候這么愛開玩笑了,我記得幾個小時前,,您還對我冷若冰霜吧,。”
凌詩韻淺淺一笑,,冷冷道:“你不怕我和這人聯(lián)手先弄死你,?”
“別介,凌總,?!鼻亓麟x微笑道。
凌詩韻已經(jīng)懶得和他理論這稀奇古怪的稱謂了,,眼前之事才是迫在眉睫,。
二人死死地盯著眼前這位來客。后者倒是不驚不忙,,熟練地用手從腰間兩側(cè)的鞘中拔出了兩把短匕,,左手的那把有深紅色的紋路,而另一只手的那把有白色的紋路,。兩把刀的刀身統(tǒng)一為通體黑色,,并不是普通鐵制品,應(yīng)該是其他金屬,。
這是秦流離的初步觀察,。
烏鴉面具倒拿兩把短匕,,在空中炫耀似地舞了幾下,隨即扎步弓腰,,像一頭即將撲向獵物的餓虎,。
凌詩韻淡淡道:“你跟他近戰(zhàn),我來遠處輸出,?!?p> 秦流離笑笑,道:“你倒是一點不吃虧,?!?p> 話音剛落,烏鴉面具行動了,,他徑直向秦流離跑過來,。雙手交于胸前,紅光一閃,,他竟然瞬移至了秦流離面前,左手已經(jīng)舉起,,直奔后者的正臉,。
秦流離被其這一行徑驚了一下,倉皇失措地舉起長戟進行格擋,。
看著刀劍距自己近在咫尺,,秦流離長嘆一口氣,剛才的驚險還心有余悸,。
凌詩韻此時已經(jīng)拉開了與他們的距離,,大喊:“喂,你行不行???”
秦流離道:“身為男人,從來都不能說自己不行,?!?p> 凌詩韻撇了撇嘴,心想:“還男人呢,,才多大,。”但她的意識始終放在戰(zhàn)斗之上,。
秦流離還在竊喜,,對方又動了。右手一橫,,向秦流離的腰部刺來,。
秦流離左手松開長戟,,在右手上加勁,同時左手反手握住對方向自己刺來的右手的手腕,。
兩人基本算正式僵持,。
凌詩韻此時站在秦流離背后幾十米處,根據(jù)她的推測,,對方剛才的瞬移應(yīng)該是其御使的特性技能之一,,有冷卻時間,應(yīng)該不能連續(xù)使用,,且目前的距離已經(jīng)超過了他瞬移技能的上限,。所以,此時的自己是較為安全的,。
但是對方應(yīng)該會有其他的技能,,所以無可稱其為絕對安全。
而且這個秦流離才剛記起名字,,更不用說是戰(zhàn)斗,,他這吊兒郎當?shù)臉幼右彩且粋€隱患。
如果到萬萬無法脫離的地步,,自己可以放棄掉他,。
這是凌詩韻的戰(zhàn)斗想法,也是一貫作風,。畢竟兩人不熟,,多活一人的話,也就多一個身臨其境的人來揭露聯(lián)合政府,。
可能有人會反對這種作風,,以不符合人道主義為理由,但在幾百年間經(jīng)歷許多的人類,,早就大部分放棄了這個想法,,選擇明哲保身。只能說是一種遺憾,。
秦流離此時有些堅持不住,,雙方在力氣上相差懸殊。即使無法從相貌上看出對方的年齡,,但是從那結(jié)實的手臂和寬大的肩膀上來看,,應(yīng)該是三十歲出頭。
握著長戟的右手愈發(fā)無力,。秦流離判斷,,自己的右手并非握在長戟的重心處,所以就算自己沒有松手,,隨著對方的力氣越來越大,,長戟必定向外歪斜,。
對方左手的力雖然瓦解,但是自己必定順勢向自己的左邊移動,,且左手的力會減小,。
然后,自己的腎啊……
不敢想不敢想,。
然后,,正在秦流離馬上要無法支持的時候,凌詩韻行動了,。

煮傘夕卿
這么久沒寫了,,又快開學了,開學后就要等寒假了,,果然大學之前不能穩(wěn)定更新嗎,,有幾個人看是幾個人吧。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