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是躲過了那家伙,,夜安寧便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新的旅程之中,。
憑借著她自我的高超能力,,她知道那鐵蹄到底是哪里不對勁了,原先的鐵蹄是一抹的平,,沒有起伏,更淡不上防滑,。
可是身為戰(zhàn)馬,,跑的地方不僅是平原地面,而且還有山坡甚至是石灘,,若是用這種平底的便就很容易摔倒,,造成馬和人的摔倒,所以,,這種鐵蹄是不怎么實用的,,若是在這上頭加上幾枚釘子就好多了,就像是給鞋底加了層防滑一般,。
夜安寧行事果斷,,二話不說的便就開始了,在鐵蹄之上加了這東西,,而且為了能真實有效,,她又小手一揮命人從對面的狼牙山上抓來一個鐵匠。
而讓人無語的是,,王小二又用了老招,,將人藏在了桶里,,不過這次是將小水桶換成了大水桶罷了,她真認(rèn)為這王小二的智商有限,,他就不能想點別的招,?用個麻袋裝人也行啊。
不過,,好在一切十分順利,,接下來狗兒山的日子又變得忙碌了起來。
只是,,她最關(guān)心的不是鐵蹄,,而是那日躲在木桶里聽到的一段對話。
“……主子,,最近他們都不安分,,我們?nèi)f要小心行事啊?!?p> “無妨,。”
“什么無妨,,也就只有主子您這么好說話,,若是換作屬下,定要叫他們知道厲害,?!?p> “是嗎?”
“不過,,我們也真的沒想到,,那駙馬侯府也插上了一腳,竟要與主子你訂那娃娃親,,屬下可是查過了,,那鐘氏肚子里的是雙生子不錯,可是月份不對,,只有六七個月,,按照這樣的時間來算,早在鐘大小姐死前的兩個月那鐘喬……”
夜安寧也沒想到,,原本想聽聽馬蹄聲音的,,反而聽到了這樣一件秘聞,這是買一送一嗎,?
當(dāng)時她聽了這消息,,便又在腦子里過了一遍,鐘凌的死極有可能是這鐘喬和夜志平害死的,鐘喬身懷有孕,,以此相壓,,夜志平原本就是渣性,另結(jié)新歡也是件喜事,,所以鐘凌注定是要死的,。
她漆黑的眼睛抬頭看向頭頂?shù)暮谝梗@幾日她的思緒又被勾了起來,,鐘凌死得實在是太冤也太悲,親妹妹跟自己的夫君早就有一腿,,而她的命還被夫君親手給毒死了,,這樣的生死之仇也只有她這個女兒能報了。
想著鐘喬那得意的臉,,夜志平那滿心歡喜的表情還有夜老夫人看似慈愛實則具毒的神情,,還有鐘府,鐘府也算是有名望的大府了,,鐘氏太祖任內(nèi)閣,,外祖父又是現(xiàn)任的內(nèi)閣,幾個舅舅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為什么鐘凌慘死,,鐘府卻沒有一個出來呢?莫要說道是吊唁了,,就是來個人都沒有,。
呵呵,那鐘府在鐘凌之死的事情上又扮演了怎樣的一個角色呢,?她的頭又開始痛了,,一團的亂麻叫人無從下手,更無從解答,,而她只有等,,等待機會再重回京都了。
“嘖,,你們是閑我在古代的日子過得太過于悠閑了,,所以才找了這么一當(dāng)子事來給我做嗎?嘖,,好吧,,那,我們就從聚集力量開始吧,?!?p> 說罷,夜安寧便翻身跳下墻頭,將自己扔在了堅硬的木板床上,,暗暗嘶叫了聲,,“明兒個先把這床給換了?!?p> 她滴這把老骨頭啊,。
而夜安寧不知道的是,她剛一跳下墻頭,,便就有一個身影輕輕的落下,,就如同飛鳥一般,慢慢的落在墻頭,,身姿優(yōu)雅,,干凈利落。
白修揚起完美的唇角,,看著那張床上軟軟的小身子,,“呵,就知道是你,?!?p> 除了她,這世間便再也沒有人能讓他有這樣強烈的感覺,,不過,,這個小娃娃還真是叫人意外,居然躲到這里來了,,只怕那鐘喬想破了頭也不會想到,,她會在這里吧。
而他,,若不是這直覺,,他也只怕錯過了,幸好,,幸好啊,。
“主子,當(dāng)真是夜大小姐,?!?p> 肆風(fēng)看著自家那風(fēng)光霽月的主子,暗暗佩服主子的洞察力,。
那個叫王小二的有一個桶是裝了水,,可另外一個卻沒有裝水,因為當(dāng)那桶放到地上時發(fā)出的聲音不同,,裝水的水桶與裝人的水桶落地,,根本就是兩種,,而且明顯后頭那個沒有裝水的他放得更加的小心,那也說明這后頭水桶里一定有王小二在乎的東西,。
一查,,果不其然,就在幾個月前,,他突然有了個三歲的女兒,,試問,一個老處男哪里來的女兒,?而且這女兒長得粉雕玉琢,,而且更加重要的是,這個三歲的女兒連大人都不怕,,將那王小三打得滿臉是血,。
試想一下,這世間還有幾個三歲的娃兒會出手這般狠的,?再將時間一對,可不就是夜安寧消失的日子嗎,?
白修深遂的眸子更深了,,眼晴里閃過一道莫明,“她現(xiàn)在不是夜大小姐,,而是狗兒山上的二當(dāng)家的,,鐘小葵?!?p> 他勾起完美的唇角,,露出能叫人犯花癡的笑容,鐘小葵,,鐘葵,,鐘馗。
好一個夜安寧啊,,好一個勾魂使者鐘馗啊,,閻王叫你三更死,豈能留你到五更,,不是不殺你,,而是時機未到,待到時機成熟時,,夜府勢必走向滅亡之路,。
白修雙眼微瞇,他有些期待了,,期待這個鐘馗如何的反殺人間,。
“肆風(fēng),暗中派人盯著,定要事無巨細(xì)的上報,?!?p> 她最終還是沒能逃脫他的掌心。
肆風(fēng)領(lǐng)命稱是,,而后又道,,“主子,不,,不將她給點回去了嗎,?”
不是說要報此仇的嗎?如今見到了,,竟還就反悔了,。
白修雙手負(fù)背,輕嘆,,“你認(rèn)為白府是個藏人的好地方嗎,?白府比那夜府的水只怕更深,她若是這樣跟著我,,只怕就要被大房的人給吞了,。罷,罷,,罷,,就由她在此吧,或許她還能成長起來,?!?p> 說完,白修腳下一個輕點,,以腳踏飛燕之勢又轉(zhuǎn)身飛了出去,。
肆風(fēng)看著這招式,其實腳踏飛燕還有一個起跳和展翅的姿勢的,,可是不知為何,,主子竟將這兩樣都給改了,沒了這兩個姿勢,,這輕功倒還真是干凈利落了不少,。
肆風(fēng)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都是因為夜安寧那天留下來的四個字造成的,,“花里胡哨”,。
躺在床上的夜安寧絲毫不知她已經(jīng)被人盯上了,只是軟軟的身子微微一顫,,又干將利落的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喃喃,,“真冷,是快要入秋了嗎,?那得加緊點買新棉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