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中憤憤,,可是柳沐煙到底沒多說什么,只是隨便選了套首飾便離開了,。
這次她過來乘著的轎子并不是慣常的那一頂,,反而十分的富麗堂皇,,甚至就連她腳下踩的馬凳,,都是用的上好的綢緞包裹著,,單單是這一個馬凳,,已經是價值不菲了,,更遑論這馬車的車頂四個角,,居然都是用金子鑲嵌的,處處都顯示著著馬車的主人乃是十分的奢靡,。
柳沐煙乘著轎子七拐八繞的,,最后被人直接送進了一個三進的小院子,這里幾乎算是京城的邊緣處了,,平常鮮少有貴人會過來,,可見那個接她之人的小心。
,,柳沐煙下馬車之前還專門理了理自己的鬢角,,然后將自己剛剛從珠翠軒里頭買到的首飾直接戴到了頭上,左右對著銅鏡瞧了瞧,確定沒有什么不妥當,,才端起笑臉下了馬車,。
馬車下早有一大腹便便的人在等著,瞧見柳沐煙,,整個人眼神都亮了,。
“王夫人真是讓鄙人好等啊……”
柳沐煙成過親,夫君是個病秧子,,她過去沒兩年便一命嗚呼了,,婆家私下里議論都是她命硬才會克死了人,只不過那個時候柳沐煙的身后背靠著司徒府,,王家的很多生意都要仰仗著司徒震,,哪怕對柳沐煙再不滿,到底也沒有人敢在她跟前說什么,。
對于這些年柳沐煙的所作所為,,她的婆家其實早有耳聞,只不過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只要她不要太過分,,王家人現在對她就是聽之任之的態(tài)度。
只不過在外頭,,旁人也都尊稱她一聲王夫人罷了。
可是這個男人口中的王夫人卻十分的不正經,,與其說是尊稱,,倒不如說是調戲來的更準確,柳沐煙咽下心口堵著的淡淡的惡心,,笑著牽住了他的手一路進了內室,。
兩人以為天衣無縫的舉動卻全盤落在了躲在樹上的司徒景的眼中,他本來跟過來只是為了想要了柳沐煙的命的,,可是現在,,他改主意了!
第二天一早,,司徒景便早早的來到了藥王谷,,青竹看到他的時候,還有些驚訝,。
“司徒公子,,您怎么這么早就來了,可需要我去通報一聲師傅,?”
司徒景笑著將青竹拉到一邊,,一副哥倆好的表情。
“青竹兄弟,,這次我過來不是為了鶴老的,,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
司徒景見他好奇干脆也不繞彎子了,,直接就將自己這次過來的目的給說了,。
“是這樣的,我有一個遠房的表姑,,成親都十幾年了可是一直都沒有喜訊,,我來就是想問問,你們藥王谷有沒有什么讓人易孕的藥物,,若是有我定然花大價錢買回去,。”
青竹聽他提得是這個要求,,倒是默默的松了口氣,,只要不是關于他娘親的病情,這些事情在青竹的眼中簡直都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再有就是這與人求孕可是好事,,就算是師傅知道了,只怕也會夸自己的吧,?
這般想著,,青竹倒是痛痛快快的應下了,只說讓司徒景在外頭等著,,他自己則是回了藥王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