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遭遇聽雨劍宗三人索要劍符后,玄冰氣宗一行人再沒有遇到什么麻煩,順利在第三天抵達了名山,。
中州名山,天下武林圣地之一,。巍峨絕頂,,名山天壇,儒道佛三教皆有道統(tǒng)門戶屹立于此地,,難得摒棄道統(tǒng)偏見和武林紛爭,,一派和諧修道之景。
除此之外,,名山還有一處隱秘山谷,,名叫名劍谷,一個不輸三教門戶的劍道勢力,。
原本名家論器大會便是有名劍谷主導邀請各方劍道修者一同切磋精進的盛會,,三教看中了名家論器大會的潛力,也合力舉辦了一個名家論法大會,,邀請?zhí)煜赂鱾€武林門派前來切磋論法,,影響力不輸名家論器。
“原來是玄冰氣宗的貴客,,三位道主已經(jīng)在里面等候各位了,,請進?!?p> 名山天壇外,,一個青衣童子迎接著參加大會的客人,,雖童子模樣,,觀其言行卻是老道狡猾。
“咳咳······青道友,,久見了,,既然三位主事已在等候,那我們就先進去了,?!苯坌幸彩强吞椎馈?p> “聽說名山的三教同盟中有一山靈,,想必就是這位了吧,?”
江玄前世雖然沒見過此人,但也聽聞過青山的大名,,緣由嘛,,是因為它死的動靜太大了,整個名山都崩裂開來,,也不知三教的人那時都在干什么,。
現(xiàn)在看來,讓堂堂山靈,,也是名山山神的青山來守大門,,三教的心也是真夠大的,,比玄冰氣宗有排面多了呀。
“學海無涯,,北冥有魚,,苦海無邊,三位主事,,久見了,。”
江舟行一進天壇便強行提升狀態(tài),,讓人看不出身上的沉疴舊疾,。
天壇之上故作高深的三人聞言,一齊轉身看向江玄等人,。
為首者,,一身氣度威嚴的儒袍,頭戴紫冠,,面相不怒自威,。
次者一身典雅的黑色道袍,頭頂?shù)拦?,面容有些清癯,,舉手投足間帶著自然的韻律。
最后一人眉頭緊皺,,似乎一直承受著什么痛苦,,一身掉色袈裟和他光滑的頭頂,揭示了他佛門中人的身份,。
儒道佛三教在名山的勢力分別是學海無涯,、北冥有魚、苦海無邊,,這三個宗門雖然不算是三教最強,,但絕對是名氣最打的幾個宗門。而且三教勢力遍布武林,,高手一茬接著一茬,,不論如何不能小覷。
“玄冰氣宗的道友,,久見了,。”
三位主事也回了禮,,之后引江玄等人入席大會,。
來的人不少,天壇也夠大,,但能夠代表各自流派參與論法的人卻不多,。
江玄記得黑白寶玉能解決玄冰寒鑒的消息就是從這里傳出的,,不知道能想到這個方法的人會是誰呢?他看向站上論法臺上的江舟行和各個門派的高手,,開始期待起來,。
“時辰已至,名家論法大會正式開始,,按照慣例,,首先由舉辦方宣布此次大會的比試規(guī)則?!贝藭r,,一個青衣童子站在論法臺中央主持道。
話音一落,,三教主事互相對視了一眼,,頓時運氣出手轟擊一塊準備好的石碑,石碑上文字一陣變幻,,最終化為四個大字:“比武論法,。”
“糟了,,宗主身體抱恙,,無法像以往一樣收放自如,出手行招之間怕是會被有心人看出底細,?!币慌缘念櫡屣@然想到了什么,有些擔心的說道,。
江玄一臉鄙視的看著大驚小怪的顧峰,,也不說話,,只是暗自想到:“玄冰寒鑒第一層就已外邪不侵,,怎可能真的身體有恙?真氣無法收放自如,,恐怕才是大問題,,這種情況,只有在第七層大圓滿之后才會發(fā)生,,寒氣使用越多,,三魂就越容易被侵蝕,如若不再動用,,寒氣又會日益積累,,無處安放,最終只會由內而外爆發(fā),,冰凍千里,。當然,,江家人都會選擇在即將爆發(fā)之時突破至第八層,羽化,,消散······”
“這就是歷代副宗主都只修到第六層的緣故,。”江玄自言自語道,。
“竟然是比武論法,,看來這次又是江宗主拔得頭籌,賈某提前恭賀了,?!比彘T主事賈仁義有些虛偽的笑道。
“咳咳······賈道友何出此言,,名家論法大會旨在切磋精進,,江某又豈是爭強好勝之輩?!苯坌蟹瘩g道,。
“江道友所言即是,賈兄,,你著相了,。”佛門主事甄藍壽也開了口,。
“哈哈,,各位何必為些許小事煩惱,照我看,,干脆在這天壇上來一次大亂斗,,豈不快哉?”
一旁的道門主事石摩西顯然不甘落后,,開始顯示自己的存在感,。
“好!就依道友之言,!”
賈仁義接過話頭,,飛身入場,約戰(zhàn)石摩西,。
“嘿,,這樣才痛快?!?p> 石摩西想也不想就是一拳打向賈仁義,。
眾人皆懵,名家論法大會還可以這么玩,?
“道友,,請了,。”
一旁的甄藍壽大師也緊接著入場,,向江舟行邀戰(zhàn),。
“這······唉!”
江舟行無語,,一聲嘆息之后只得下場與甄藍壽戰(zhàn)至一處,。
其他門派主事見狀也是有樣學樣,紛紛找了對手下場,,對手是朋友,,交手便如水墨潑畫,主事們將放水的本領展現(xiàn)到了極致,,能照顧到的面子一個都不能丟,!
當然也有刻意找上有過節(jié)的,那出手就沒什么給面子一說了,,拳掌交擊間宛如烈火烹油,,都是恨不得落盡對方臉面,為了可以削掉對方一點面子極盡能事,。
原本江舟行也是想學水墨畫的,,可奈何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將玄冰寒氣收放自如了,出招之間難免有些越界,,這在甄藍壽大師眼里或許還好,,可一邊和賈仁義站在一起的石摩西可不這么想呀,好不容易可以和同道交流武藝,,這打得像廣播體操有什么意義,?于是棄了賈仁義,加入了江舟行和甄藍壽的戰(zhàn)圈,。
這下子,,本來劃水的賈仁義也不干了,你一個道門主事不和我打和別人去圍攻江道友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賈某嗎,?我賈某最在乎的就是臉面,,你不給我面子,,就別怪我下手狠了,于是乎,,賈仁義也和江舟行他們戰(zhàn)作一團,。
打著打著,大家也都氣空力盡,,可奈何有人根基深厚呀,,場上不知不覺就只剩下儒道佛三人和江舟行,,此時的戰(zhàn)局顯然不是眾人之前的一對一了,儒道佛三主事此時都在圍攻江舟行一人,,江舟行總是輕易化解他們三人的攻勢,,這讓他們很是不甘。
本來他們三人也沒想過聯(lián)手的,,可是架不住江舟行的根基過于深厚,,玄冰寒氣過于難纏,江舟行連玄冰武典都沒動用,,憑借散式就將三人打得自閉了,。
“海納千川!”
汗水直冒的儒道佛三人面對僵局終于忍不住了,,一齊祭出三教密而不宣的合擊武學,,以求打個平手,卻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