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真的服了,,薛寒你牛,恭喜了得了這絕世神駒,?!苯獕m真的無話可說,要說之前還對薛寒很不服氣,,雖然打贏了自己,,但是自己比你年輕啊。但是現(xiàn)在看到薛寒馴服馬王所表現(xiàn)出來的,,換做自己肯定堅持不下去,,還真像薛寒說的那句野馬不是隨便就能馴服的。
聽到姜塵的話,薛寒整個身心都放松了,,一下子就從馬背上滑了下來躺在地上,。馬王感覺背上一松,低頭看了看地上的薛寒,,竟然拿頭拱了拱薛寒,,讓薛寒二人驚奇無比。
拍了拍馬王,,將臉貼到馬脖子上,,輕輕的說道:“伙計,從此以后我倆便馳騁在這天地間,?!笨戳丝瘩R王的四蹄如烈火一般接著說道:“看你四蹄如火,以后就叫你踏炎烏騅如何,?”
馬王似乎聽懂了薛寒的話語一般,,竟然在薛寒身上輕輕的拱了拱。弄的薛寒哈哈大笑,,此時感覺暢快無比,。
“這馬真是通靈性啊?!笨粗矍暗囊蝗艘获R,,姜塵羨慕的說道,再一看自己身下的汗血寶馬,,也是馬中極品也就釋然了,。
薛寒此時很高興,一高興就會做出后悔的事情,。這不自己造了一張弓獵了幾只野兔,,弄個了個火堆那么一烤,直接就饞的姜塵如同狼狗一般在火堆旁亂轉(zhuǎn),。
幾只兔子考好后,,姜塵拿起一只就啃,嘴里還發(fā)出一陣哼哼的聲音,,弄的薛寒無語至極,。好好的一副主角的形象,非得干著龍?zhí)椎幕?,這姜塵也是沒誰了,。
拿起一只烤兔正想開啃,突然踏炎烏騅馬來到薛寒身邊,,用頭拱了拱薛寒的胳膊,,又在烤兔上拱了拱,,薛寒看到此,,一臉詫異的表情說道:“你想吃,?”說著將手中的烤兔遞到馬嘴旁邊,踏炎烏騅張開嘴一下子就把烤兔咬下來一半,。
旁邊的姜塵也是一臉差異:“薛寒,,馬不是只吃草嗎,你這馬是怎么回事,?成精了,?”
薛寒拿眼一撇,一臉臭屁的模樣對著姜塵道:“馬正常是吃草的,,可我薛寒的馬能是一般的馬嗎,?這是踏炎烏騅啊,神駒啊,?!?p> “切!”
二人吃完野兔,,薛寒才感覺稍微恢復(fù)了一點體力,,但是趕路明顯是不行了,需要好好休息一番,。
姜塵倒是無所謂,,自己現(xiàn)在沒有什么地方可去,所以也不著急,。
既然不準(zhǔn)備走了,,那就弄個簡單的庇護所,好好的睡一覺,。
薛寒在樹林邊上找了塊空地,,將在林子里找到的一捆樹條深深的插到土里面,將所有樹條頂端聚到一起捆起來,,這樣一個簡單的帳篷框架就形成了,。
找了一些比較細(xì)的藤條將框架從上到下圍上幾圈。此時正是初春季節(jié),,枯草還是有一些的,,沒一會就收集了很多。
將枯草用細(xì)藤條一把一把的串起來綁到框架上,,最后再做一個棚頂放在框架上,,這樣一個簡易的草棚子就形成了。
在火堆上烘烤了一下干草,,鋪到草棚里,,薛寒直接鉆進去試了下,還很舒服。
帳篷做的比較大,,足夠兩人居住了,,薛寒直接就鉆進去,沒一會就睡著了,,實在是太累了,。
而姜塵從一開始就處在懵逼的狀態(tài),看著薛寒高超的廚藝,,現(xiàn)在又展現(xiàn)了嫻熟的搭房子技術(shù),。看了看棚子里的薛寒,,姜塵心想,,這貨還有什么不會的。
而且運氣還這么好,,看了看在遠處吃草的踏炎烏騅,。
睡夢中的薛寒有東西在自己耳邊,突然就睜開看著自己帶身邊,,竟然是踏炎烏騅吃掉了草棚上的草,,頭伸進來正在拱自己。
薛寒呵呵一笑,,對著踏炎烏騅打了聲招呼,,這一覺睡的昏天暗地,從未時一直睡到辰時,,整整八個時辰,,睡到太爽了。
正準(zhǔn)備起身出去,,突然看到姜塵還在自己身邊酣睡,,竟然一點警覺性都沒有,不知道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
走出草棚,,在不遠的地方重新燃起一堆篝火,將昨天還沒有吃完的野兔放到火堆上繼續(xù)烤一下,。
剛烤好,,姜塵就從草棚里出來了,迷迷糊糊來到火堆旁拿起一直烤兔,,轉(zhuǎn)身就又回到了草棚里,,沒一會從草棚里就扔出了一塊塊骨頭。
薛寒微微一笑,,繼續(xù)吃著自己手中烤兔,,計劃著自己接下來要走的路,。
二人簡單收拾了一番之后,各自騎上自己的坐騎往前行去,,至于之前薛寒騎的那匹,,早已經(jīng)不知道跑哪去了。
半個時辰之后,,二人來到了一個小村子里,,跟村子里的人打聽了一番之后,,直奔龍門縣修村,。
二人胯下皆是寶馬良駒,所以腳程也快,。傍晚時分二人就來到了修村的村口,。村口的位置有一棵歪脖子槐樹,樹下有一條下路通向遠處的山上,。
整個村子很幽靜,,有幾戶人家此時可能正在做飯,炊煙透過茅草慢慢飄到天空中,。
順著小路,,薛寒來到了一戶正升著炊煙的人家,輕輕敲了一下院門,,對著里面喊道:“有人在家嗎,?”
沒多久,籬笆門被打開,,從里面走出來一位有些佝僂的老人,,抬頭看了看薛寒問道:“你找誰?”
“老伯您好,,請問,,村里有沒有一個叫薛仁貴的人?!毖B忙問道,。
老者沉吟了片刻說道:“村里薛姓倒是有那么幾家,可是你所說的薛仁貴,,倒是沒有此人,。”
沒有,?難道說歷史記載錯了,,薛仁貴根本就不住在這里?
突然薛寒好像想起了什么,,掐指一算時間,,薛仁貴只比自己大一歲,,今年也不過才十九歲,這仁貴的表字還沒出世呢,,難怪老丈說無薛仁貴此人?,F(xiàn)在的薛仁貴應(yīng)該叫薛禮啊。
“那有沒有一個叫薛禮的人,?”
“你說小禮啊,,早就不在這里住了,聽說去前面柳家莊做工去了,?!币宦犙f到薛禮,老丈眼睛一亮,,隨即說道,。
柳家莊?
想起自己母親當(dāng)時對薛禮一家的思念,,薛寒趕緊問道:“老伯,,不知道薛禮家中還有親人嗎?”
“還有一個老母親,,一起帶走了,。”
長長舒了一口氣,,看來自己母親的念想還有機會實現(xiàn)的,。
跟老伯打聽了一下柳家莊的位置之后,薛寒二人快馬趕往柳家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