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又過了一月,,易凡終于把‘橫練十三功’練到了第十一層,再也無法精進(jìn),。
于是也不再刻意苦練,,一心撲到練就其他武藝上,時常拉著左秦比武,一手劍法也是進(jìn)步非常大,。
不但如此,,還學(xué)了其他武藝,有棍法,、刀法等等諸多雜學(xué),,可惜輕功卻學(xué)不來,需要內(nèi)力支撐,。
這日,,易凡剛從外院回來,就見客廳里坐著一人,,正是兩月不見的夏大人,。
此時的夏大人,臉色紅潤,,身穿官衣,,一舉一動間都透著威儀,見了易凡,,放下茶杯笑道:“易壯士回來了,,多日不見,可別怪本官待客不周,,實(shí)在是剛來南京,,公務(wù)繁忙,抽不出時間來,?!?p> “大人客氣了,在這有吃有喝,,又能時常與左兄學(xué)武,,倒是怕打擾大人?!?p> 易凡坐下,,接過丫鬟端來的茶水。
夏大人打量了下易凡:“易壯士,,武功精進(jìn)不少吧,?看你這氣勢,比之前些時日,,更加精悍,。”
“托大人的福,,左兄指導(dǎo)有力,,這才有些進(jìn)步,。”
易凡放下茶杯,,拱拱手道:“這些日子,,倒是打擾大人,正要與大人辭別,?!?p> “哦?易壯士要走,?”
“可是我這有招待不周的地方,?”
易凡連連搖手,道:“我自來南京,,已有兩月有余,,待得夠久了,是我實(shí)在坐不住,,這才辭別的,。”
“原來如此,,不知易壯士可有去處,?”
“我這孤身一人,也無事忙,,一路行走,,四處看看,是四海為家,,到哪都行?!?p> 夏大人點(diǎn)點(diǎn)頭,,拿起茶杯又放下,沉思片刻道:“既無去處,,我這倒有一差事,,不知易壯士可感興趣?”
易凡一怔,,剛來南京時,,他想過夏大人會招攬他,但經(jīng)過兩個多月的時間,,也無動靜,,也就放下心思。
“不瞞壯士,,我這來南京赴任,,這兩月來是心力交瘁,,多般角力下,也不過是有了些動靜,,但也是復(fù)履薄冰,,不敢懈怠?!?p> 夏大人嘆了口氣:“我知壯士心不在功名利祿,,也不求富貴榮華,一心浪跡江湖,,做一山野閑人,,其實(shí)我也想過那樣的生活,可惜實(shí)在身不由己,?!?p> 說著,看著易凡道:“但最近卻遇到難事,,也無可用之人,,左將軍倒是精干,但也杯水車薪,,這才想請壯士再助我一臂之力,。”
“我對官場上的蠅營狗茍,、勾心斗角不擅長,,怕是幫不了大人?!?p> 易凡也不急著拒絕,,畢竟在這吃住兩月,又學(xué)了武功,,也算對他仁至義盡,。
“卻是不難,我知你無心官場,,自是不會強(qiáng)求,。”
見易凡沒第一時間拒絕,,夏大人微笑道:“這南京城里,,魑魅魍魎太多,我要壯士助我一掃乾坤,,還百姓一個朗朗青天,。”
說著,,道出原由,。
自夏大人上任后,,諸多官員貌似神合,其實(shí)陰奉陽違,,甚至暗地里作手腳,,多般阻撓,而這南京城里貴人太多,,上有鎮(zhèn)守太監(jiān),,更有各方大佬,又下不得重手,。
好不容易打開點(diǎn)局面,,而這南京城里又鬧出各種事端,最近有兇手連續(xù)殘害百姓,,手段殘忍至極,,衙門里的捕快捉拿不力,甚至因?yàn)槟承┰?,根本不管?p> 導(dǎo)致民間有流傳,,是妖孽作祟,弄得人心惶惶,,上官更是連日下令,,要捉拿兇手。
他實(shí)在是無人可用,,下面的人有信不過,,只好來尋易凡。
“妖孽作祟,?”
易凡眼中精光一閃,,陷入沉思,他自從學(xué)武后,,力氣大增不說,,而且武力更加高強(qiáng)。
對于妖物反而不太強(qiáng)求,,只想尋求更高深的武功,但既然遇到了,,自是不會放過,。
想到這,于是抬頭道:“不知大人要我如何做,?”
見易凡答應(yīng),,夏大人大喜道:“我這衙門里,缺一個帶班捕頭,,正適合壯士,?!?p> 捕頭?
易凡微微點(diǎn)頭,,這到可以,,正好借了這身皮,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
想必這南京城里,,定有一些收獲。
……
翌日一早,,易凡就跟著夏大人來到衙門,,請來卓通判,兩人坐下吃茶,,不一會就喊易凡進(jìn)來,。
“這就是本官說的那名壯士,武力了得,,人也忠厚,,更是嫉惡如仇,安排他做一捕頭,,卻是有些屈才了,。”
“果然是一副好面相,,做捕頭最合適不過,,定會震懾那些作奸犯科之輩?!?p> 卓通判滿面和氣,,瞧著易凡笑道:“聽說你曾救過夏大人?”
“回通判大人話,,我那不過不過是錦上添花,,夏大人吉人天相,就算沒有我,,也能平安無事,。”
易凡拱拱手,,看著這一臉人畜無害的通判,,他可是經(jīng)常聽左秦暗地里罵,這卓通判就是頭一號鬧事的,,跟夏大人一直明爭暗斗,,憑借著背后的關(guān)系,讓夏大人吃不過不少虧,。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瞧著一面和氣,,其實(shí)心里不知道有多少壞水。
“你倒是客氣,,既然夏大人力薦與你,,自是有過人本領(lǐng)?!?p> 卓通判看著易凡道:“正好,,現(xiàn)下有一樁殺人案,至今也沒有線索,,望你能把兇手繩之與法,,不然拿你是問?!?p> “定不會辜負(fù)大人栽培,。”
下午,,易凡在吏部登記,,領(lǐng)了衣服和兵器,佩戴好腰牌,,就被領(lǐng)到一處院子,。
“此時捕快們外出,你在這等候就行,?!?p> 領(lǐng)路的是吏部一小吏,態(tài)度不甚好,,冷淡的交代完,,然后轉(zhuǎn)身就離去。
易凡打量了這處院子,,挺寬敞的,,有諸多班房,大部分是空著的,,里面人不在,,想必是出去了。
幾名留守的差役,,瞧著易凡面生,,又穿著有些緊湊的捕快衣服,有些搞不清來路,,私下里議論。
見無人搭理,,易凡獨(dú)自找了個空房間,,對遠(yuǎn)遠(yuǎn)圍觀的一名差役招了招手,。
“大,大人,,您叫小的有何事,?”
這名差役身子骨瘦弱,在易凡面前,,就像一個小孩童,,更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瞧著易凡腰間的牌子,,面色微變,,欲言又止。
“你且說說,,這南京城里,,有多少捕快,又如何劃分的,?!?p> 易凡端坐好,把佩刀扔到一邊,,杵著手中重劍,,面無表情的問。
差役吞了吞口水:“大人,,咱們這處捕快院,,不過是南京城里的一處,還有幾十處之多,,分屬不同的職責(zé),,咱們這處專職緝拿和追盜,有十名捕頭所管,?!?p> 易凡微微點(diǎn)頭,又問:“我乃新來的捕頭,,手下有多少捕快,?”
“大人,刑部沒有安排嗎,?”
差役一愣,,怪異的看了眼易凡:“每名捕頭下面所屬捕快,在吏部登記后,,刑部都會安排人手下來,。”
說到這,他就沒敢繼續(xù)往下說,,易凡明顯是受到針對,,這是上面官老爺們的事,他一個小小差役,,可不敢亂說話,。
易凡面色一冷,知道自己被糊弄了,,但又不好為了這點(diǎn)小事去找夏大人,,于是擺擺手,讓差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