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安沒有立即回答是否同意他們的要求,,她認真的想一想,,如果自己實在不答應(yīng),,他們應(yīng)該不會逼迫自己,,但是琉安不喜歡這樣被困住的日子,,而且想了想自己另外身份不允許自己如此長時間消失,。
而且得到傅玄他們的信任,,至少自己回公主府的幾率要大一些,,這個情況下自己又不能直接說自己是大梁的長公主,,讓他們把自己送回去,,現(xiàn)在將實情說出來以后可能麻煩更大,琉安也不知道為什么公主府駙馬流影等人這么久也沒把自己帶回去,。
另外一個琉安其實真的很好奇教坊是什么樣的,,因為身為良家女子,基本上不可光明正大的進入教坊,,除非是被賣進或者罰入教坊的,,而且就算像長公主這樣的女子,去花樓挑男人也是要遮遮掩掩,,不過,,琉安也好奇這教坊花樓以及青樓這些,怎么就讓人如此的趨之若鶩,。
這么多重的考量為公為私琉安就答應(yīng)了進入教坊的要求,,而這幫琉安改變?nèi)菝驳氖歉敌?,琉安看著這傅玄的動作心想:“沒想到這傅大人還有這手藝”,傅玄幫琉安改變?nèi)菝矔r候沈大公子和沈二公子都在,。
等傅玄等自己臉上折騰忙完琉安一看,,其實五官并沒有多大的改變,但是細節(jié)相比琉安的容貌相比以前多了一份媚態(tài),,少了一分大氣,,然后在左眼角還點了一顆淚痣。
將琉安的容貌改變以后,,傅玄拿起一把木梳,,這木梳十分的古樸,沒有任何的裝飾,,但是這木梳有一股淡淡的木香味,,傅玄將琉安的本來的發(fā)髻松開,然后用木梳仔細的梳著琉安的頭發(fā),,自小到大琉安從來沒有見過哪一個男子梳頭這么厲害的,,而且傅玄的動作極其溫柔和小心,琉安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和疼痛,,而且琉安的頭發(fā)被這么一梳,,頓時感覺更加的直和飄逸。
連一旁的沈二公子也驚奇的說:“傅大哥,,沒想到你這么會梳發(fā),,連女子的發(fā)髻都如此擅長”,傅玄聽到沈二公子的問題只是簡單的回答恩,,而一旁的沈大公子插話提醒說:“碧華,,你不要說話,傅兄做事的時候不喜歡打擾”,。
將琉安頭發(fā)梳好,,傅玄就將梳子放好,然后十分熟練的將琉安的頭發(fā)重新梳一個發(fā)髻,,而這樣的發(fā)髻更顯女子的媚態(tài),,看著這個模樣的琉安傅玄覺得這樣差不多了,然后傅玄和沈大公子兩人先出去,。
不一會就有人出來幫琉安換相對應(yīng)的衣裳,,下人呈上來的這衣裳是火紅的顏色,同時配上薄紗露出一點點肌膚,,看著這樣打扮琉安就連沈二公子也忍不住說:“要是教坊都是你這樣的美人,,我也想天天去”,琉安聞言看著沈二公子覺得好笑,。
裝扮完畢,,傅玄和沈二公子再一次進來,,看到琉安眼睛里也是贊嘆,然后傅玄拍手,,這個時候有一個琴師進來,,看著這琴師,傅玄說:“這是保護你的人”,,琉安點頭表示知道。
沈家市集突然議論紛紛說:“你們知道嗎,?教坊來了新的舞姬,,其中的一名舞姬紅衣,聽說極其美艷動人,,很多人都想搶先一睹芳容,,不過這紅衣進教坊時候遮住了臉面,只讓人看到了身姿,,不過有些人只看到身姿就已經(jīng)迷到了”,。
這樣的傳聞一傳十,十傳百,,不少商隊的負責(zé)人推遲了離開沈家市集的時間,,就是為了看看這教坊來的新舞姬,琉安進入教坊的時候也是非常的神秘,,這也是教坊吸引人的手段,,這樣半不遮半遮的效果更加吸引人,一路上琉安的琴師一直在彈樂,。
等琉安進入了教坊,,教坊的管事直接給琉安安排教坊最好的閣樓住下,琉安進入教坊以后發(fā)現(xiàn)這教坊跟自己想想的不一樣,,沒有那么華麗頹廢,,也不會那么清雅宜人。
琴師一進來閣樓就開始彈奏另外一曲,,琉安也開始翩翩起舞,,為什么要這樣,因為這舞姬紅衣非常喜歡跳舞,,有時候興致所至也會翩翩起舞,,這教坊的人被琴師的音樂吸引,好奇這紅衣的舞蹈會是如何的動人,。
一曲舞畢,,只留下余音以及更加好奇這舞姬紅衣,不知道舞姬紅衣什么時候開始接客,,教坊的管事說了三天以后這紅衣才會接客,,因為需要休息和準備,,以及在三天后在教坊一舞聞名。
琉安進入教坊第一天并沒有見人,,直到第二天才開始接待教坊其它舞姬的拜訪,,能夠拜訪紅衣的舞姬在這教坊也是有些名頭的舞姬,不過并不是所有舞姬都會來拜訪,。
因為有些知道這舞姬紅衣其實就是耍耍手段,,好讓自己在這教坊有一席之地,而且很多客人其實就是貪新,,這舞姬紅衣過了這一段時間,,還不是和自己一樣。
琉安接受了拜訪,,同時也準備去拜訪其它的舞姬,,一方面也是為了調(diào)查,一房間也是進入這教坊自然要好好的參觀一下,。
主動去拜訪一些沒有來拜訪自己的舞姬,,這些舞姬也不好拒絕笑臉上門的人,雖然這紅衣遮住的臉蛋,,但是她的身姿倒是真如傳言一樣,,有些舞姬都有些嫉妒,若這容貌和身姿一樣這么動人,,這教坊說不定是要變化了一番,。
琉安第一次看到這么多不一樣的美人,教坊女子跟良家女子,,名門閨秀不一樣,,她們多了一些生動,在與人相處時少了幾分拘謹,,同時嬉笑怒罵也容易擺在臉上,,倒真是真實許多,但是老一些的舞姬又是另外一番姿態(tài),,她們的眼神多了幾分惶恐不安,,有一種浮萍到處漂泊不定。
當(dāng)紅的舞姬就如花開,,過氣的舞姬就如花敗,,在這教坊里面能看美的極致,也能看到美的腐朽,,而這一切都是花一樣女子能夠自己決定的,,她們落入教坊之地,就已經(jīng)是命不由人。
琉安看著她們,,心想那一年如果自己沒有進入梵樓,,是不是也會如同她們一樣,但是時間不能倒退重來,,琉安也不知道如果自己如果那個時候變成她們,,是否能夠堅持下去,還是連花開的美麗都做不到,。
琉安來拜訪最后一位舞姬,,這舞姬這一段時間一直病著修養(yǎng),在紅衣沒來之前幾年,,這舞姬在教坊一直很受歡迎,,她有著和其它舞姬不一樣的氣質(zhì),不是她的容貌在這教坊是頭一名,,因為每一個看她起舞的人都會忍不住憐惜,就好像看到了花在最美那一刻倒下,,所以她又比其它舞姬幸運,,這兩年有一個大主顧包養(yǎng)著,她就不用去招呼別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