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風立馬反應過來,,將那個箱子拿到了蘇茗的床前,。只見她慢慢將木箱打開,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那瓶治療傷口的云南白藥噴霧還在,。
蘇茗拿起云南白藥,,看著慕容風。
慕容風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東西,,有些驚慌問道:“蘇姑娘,,你這是做什么,?”
“將手拿過來?”
慕容風傻乎乎地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我將你的手咬傷了,,我必須將你的手醫(yī)好?!?p> 慕容風一怔:“難道憑借她手上這個從來沒有見過的瓶子就能醫(yī)好……”
慕容風還在遲疑,,突然手被拉了過去。
蘇茗取下瓶蓋,,輕按兩下,。
“噗嗤,噗嗤……”
“可能會有點痛,,你要忍著,。”
慕容風點點頭,,無論世間怎樣的疼痛,,他都會忍住,眼前的女子就是他最好的止痛劑,。
幾團白色的煙霧朝慕容風左手上的傷痕飄去,,當白色煙霧剛剛接觸到慕容風的傷口時,一陣如火般炙烤的疼痛傳來,,可是沒有過多久,,傷口處變得涼悠悠的,無比清爽,。冰火兩重天也不過這種感覺吧,。
幸福的時光總是在不經意間溜走。
蘇茗道:“好了,,不出幾天就會復原了,。”望了望慕容風,,突然發(fā)現(xiàn)他剛剛因為疼痛緊緊抓住自己的手不放,。
“好了?!碧K茗又一次提醒道,。
“哦……”慕容風急忙放開抓住蘇茗的手,不過這一次并沒有說什么,。
“你將我腳上的布解開,。”蘇茗命令道,,將手中的云南白藥噴霧拿起,,在慕容風的眼前晃晃,。
慕容風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雖然不知道她手中的這個東西是否有用,,但此時無論蘇茗說什么,,慕容風都將她的話像對待圣旨一般。
慕容風用手緊緊抓住蘇茗腳上的褲子,,可是一直不敢掀起,,仿佛有些顧忌。
蘇茗有點氣憤,。
“你退后,,我自己來?!?p> 慕容風當真乖乖地退向了遠處,。
她暗嘆一聲:“真是個榆木腦殼!”
蘇茗順利取下腳上纏繞的布,,用慕容風早已準備好的匕首挑去不久前敷上去的藥,,聞著草藥難聞的味道,蘇茗心中一陣惡心,。望了望慕容風,,有些不好意思道:“你……可以去幫我弄一盆水來嗎?”
慕容風愉快地點點頭,,飛快奔出房門去了,。
蘇茗看著慕容風剛剛站立的地方,心想:“若是在二十一世紀有這樣一個聽話的男孩子追她,,她一定會動心的,。”可是恐怕在這里,,這種男孩子遍地都是,,物以稀為貴真是沒錯。
過了一會兒,,慕容風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臉上有些黑色的東西,,盆子中不斷冒出熱氣,,想不到慕容風竟然去燒熱水去了。
“你放那兒吧,?!碧K茗指了指離床不遠的一個地方。
慕容風放下后并不離去,,用手擦了臉,。
“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p> “我不累,,還是我?guī)吞K姑娘洗腳吧?!?p> “不……不用,。”
蘇茗的神色有些驚慌,,但更多卻是感動,,在二十一世紀,能幫老婆洗腳的男人幾乎沒有,,看來書上記載,,古代夫妻相敬如賓、舉案齊眉一點也不夸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