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交手極快,,旁邊的杜清河只看見數(shù)道殘影在眼前閃爍,,秦政出劍,激起一陣火星。他接連擋下這一刀一劍,,仍站在原地未動,,反倒是進攻的那兩人被震退,。
“大哥,,硬點子?!焙谓鹫\說話的聲音很大,,猶如雷吼。
“老招,?!?p> 曹延燈沒用武器,他一手佛宗的大力金剛掌法已入化境,,比起元丹境也不多承讓,。借著兄弟兩人與秦政纏斗,開始匯聚真氣積蓄力量,,淡金色的佛宗真氣凝聚在手上,,醞釀著可怕的威能。
秦政維持著丹海境小成的修為,,硬接何金誠一刀,,借著精妙地劍法,把他震退數(shù)丈,。劍鞘往身后一擋,,與馬友鑫的短劍相碰,卻不曾想他只是虛晃一招,,差點陰溝里翻船,,著了道。
馬友鑫這一劍極快,,但沒有多大威力,,只是佯攻,真正要命的是他的指法,。
他這一劍被秦政用劍鞘擋下的同時,,馬友鑫的左手食指散發(fā)出森森寒氣,是一門陰狠的指法,,直指秦政太陽穴,,比他的劍法還要快上幾分。
秦政迫不得已轉(zhuǎn)身打出一掌,,他這一番動作就給了曹延燈機會,,他當即將手上蓄勢已久的真氣打出,一道金色掌印轟然攻向秦政后背,。
何金誠也緩過勁來,,但他離得有些遠,不過接二連三被秦政震飛,,這會兒暴脾氣起來了,,竟直接燃燒了半息氣血,瞬間拉近距離,,一刀引動出超過三成的真氣狠狠劈向秦政,。
馬友鑫的一指被秦政擋下,手上動作也沒有停,。被擊到后方的左手乘勢由指變掌,,拍在右手上,短劍猛地刺向秦政脖頸,。
“可惜了,。”站在旁邊,,勉強看清情況的杜清河嘆息一聲,。
在他看來,三位丹海高手同時使出了殺招,,秦政幾乎必死無疑,。
身處“絕境”,秦政沒有驚慌,,若不是需要隱藏實力和內(nèi)力修為,,這三人根本沒有資格與他交手,在旁人看來他現(xiàn)在兇險無比,,在他眼中猶如小孩子過家家,。
為什么他內(nèi)心仍舊穩(wěn)如老狗呢?
因為就算他站著不動,,這幾人也沒有本事傷到他,。真要一刀劈在他身上,他又不刻意控制,,劍道本源護體產(chǎn)生的威能,,瞬間就會把整座欽沙府城崩回基本粒子的形態(tài)。
話雖如此,,秦政還是得想辦法破局,,不然就白來了。他可是來釣大魚的,,要活的,,不是來炸魚的。他確定那人現(xiàn)在就在欽沙府,,不過因為一些原因,,他不能冒險用本源的力量肆意探查,。
因為他也不確定那條大魚,是不是別人拋出的誘餌,,因此來隱藏身份來此,。
眼看幾人的攻擊就要落在他身上,秦政出劍了,。
劍鋒斬向的是馬友鑫,,因為他劍法極快,離得又近,,他的攻擊最先到,。
劍刃相碰的瞬間,馬友鑫笑了,,他向旁邊一閃,,右手一放,左手抽出一劍,,毫不留情的刺向秦政心口,。
子母劍!
秦政面不改色,,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馬友鑫的劍快,秦政的動作更快,。
馬友鑫拔出子劍的一霎那,,秦政轉(zhuǎn)身,真氣早已凝聚好,,左手中劍鞘飛擲,,把何金誠的大刀刀鋒打偏三寸。
接著,,他腳下步法一動,,右手順勢抓住馬友鑫左臂,真氣和肉身同時發(fā)力,,力度極大,,又是有心算無心,讓馬友鑫瞬間就失去了重心,。
真氣操控著寶劍,,將馬友鑫的母劍從劍柄處斬斷,然后架在他脖頸上,,把他擋在自己身前,。
何金誠發(fā)力太大,一時間根本收不回力,本是斬向秦政的刀如今卻斬向他的二哥,。
馬友鑫被秦政擒住的瞬間,,曹延燈的攻擊也要到了,好在他的反應極快,,強行收力逆轉(zhuǎn)方向,,把威力弱化的金色掌印轟在何金誠身上,,把他震飛數(shù)丈,。
這才避免了他們手足相殘。
“你想怎樣,?!?p> 曹延燈的眼睛盯著秦政,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他剛剛險而又險的救下二弟,,不過強行收功,改變方向卻是把自己震出了不輕的內(nèi)傷,。
“大哥,,二哥?!焙谓鹫\翻滾地站起來,,握緊了手中大刀。他一身的灰,,看起來狼狽的很,,卻是沒受什么傷。
馬友鑫則被秦政點了穴道,,封禁了真氣,。
“這......”杜清河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發(fā)現(xiàn),他不明白秦政如何能逆轉(zhuǎn)局面,。
“我說了,,我要三壇月湖,現(xiàn)在,,立刻,。”秦政再次重復,。
“小杜,,去給他拿三壇來?!?p> 曹延燈考慮了片刻,,最終還是服軟,自家兄弟可是還在人家手上呢。
“......好,?!豹q豫了會,杜清河明面上示意手下去取酒,,暗地里則是讓他去找牽夜坊元丹境強者,。
元丹境武者可沒那么閑,除了有重要客人的時候,,牽夜樓內(nèi)通常也就有一兩位丹海境駐守,,今天算是秦政“運氣好”,碰上曹延燈兄弟三人,。
杜清河的手下速度挺快,,傳遞出消息后,不到盞茶時間,,便把三壇月湖取來,,呈在秦政身前。
“會用吧,?”秦政扔出一件沒有標記的小型空間寶器,,里面沒有裝任何東西,“裝進去,,而后放在原地,。別耍小動作,不然我可不保證會不會手抖,?!?p> 杜清河撿起那件寶器,小心翼翼地將三壇月湖裝入其中,,之后將它放在地上,,后退三步。
秦政操控著真氣,,寶器飛起,,穩(wěn)穩(wěn)落入他腰間。
曹延燈暗自運轉(zhuǎn)真氣,,隨時準備出手,,他們幾人都明白秦政多半是敵對勢力派來找茬的,就算拿了酒也絕不會輕易放人,。
“呵呵,。”秦政看著他們,,并沒有放開架在馬友鑫脖子旁的寶劍,。
“你是要與我們不死不休嗎?”
曹延燈見他還不放人,怒吼道,。
“這是我與牽夜坊的事,,你們走,我放他,?!?p> 秦政握緊手中寶劍,不懷好意地笑著,,“如何,?”
一走了之?
他們江北三虎的名聲可就臭了,,以后誰愿意雇他們辦事,?
不走?
自己兄弟的性命可還在別人手中,。
氣氛凝重起來,曹延燈站在原地思索了半天,,最終緩緩開口,。
“你放過我二弟,我會讓我三弟帶他離開,,你我二人獨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