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八月的天氣還很炎熱,,簡單坐在窗邊看著窗外操場上的那些細碎的身影,,身穿綠色迷彩服,打著軍體拳,,不知道是第幾遍了,。
開學一個月了,軍訓是必須上演的戲碼,,只是今年趕上了全市匯演,,因此軍訓結束后,被挑選出的學生依然要每天在下午一點鐘在操場練習,。分成男女方隊,,各一百人,,簡單視線追隨的是男生方隊的教官,,不自覺的竟樂出聲來,。
王美麗看過來,“簡單,,這道題你會了嗎,?”
“對不起,老師,,我不會,。”
“不會還有心情笑,?!蓖趺利惒挥嘤枥頃^續(xù)講著那些由長相奇特的符號組成的無聊題目,。簡單一直認為能用這些奇特符號數(shù)字出題的人一定是對生活喪失了信心,,不然為什么大好的時光要用來消磨在這些無聊透頂?shù)氖聵I(yè)中去。而那些將之奉為經(jīng)典的人簡直比無聊還無聊,。當然,,這只是她個人的想法。
“你在那傻笑啥,,上課呢,。”孟欣欣頗不高興,,因為王美麗批評簡單的時候,,視線也對她充滿警告意味。
“笑你傻,?!?p> “別鬧,到底笑啥呢,,說出來一起樂呵樂呵,。”孟欣欣總是這樣,,脾氣來得快,,走得更快。
“我看軍軍呢,?!焙唵瓮nD一下,表情淡淡的“之前軍訓想著,,這二中還不錯,,特意配個軍訓教官,。直到我再次見到他是在美術課上......“還沒等簡單說完,孟欣欣就噗地一聲笑出來,。
“孟欣欣,!站后面去!”王美麗又摔斷了手里的粉筆,。
孟欣欣走之前眼神幽怨地看了一眼簡單,,簡單聳聳肩,小聲道”兩包辣條,?!?p> “得嘞!”孟欣欣同學快樂地拿起書和筆記屁顛屁顛的走到了教室后面,。簡單知道,,孟欣欣對辣條毫無抵抗力,沒什么是一包辣條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包。
簡單進了團支部,,按照孟欣欣的話說,,那是沒事找事,跟自己過不去,。剛好,,簡單就是這樣跟自己過不去的人??傊?,坐在臨時會議室里,簡單看著高年級團支書煞有其事地點名,,想到自己午休時間又沒了,,無比贊同孟欣欣的說法。
距離開會還有幾分鐘,,猛哥還沒來,,各班團支書三五成群地交談著,簡單只是靜靜地坐著,,她不知道這些人是怎么熱絡起來的,,總之她懶得發(fā)展小群體。
其實像學生會,,團支部這樣的組織里多半存在這類事情,,都是各班出類拔萃的學生,都傲氣著,,組織里的拉幫結派也是必然,,這無關年齡段,,是人類的本能。
受簡單父母低調(diào)做人,,高調(diào)做事的教誨,,簡單小學是學生會成員,初中是值周長,,平時說話不多,,成績中上,,但這類事情卻一個不差,,以她多年經(jīng)驗來看,沒啥用,。初中高中時她在交好人際關系上沒少費心,,直到那件事發(fā)生后,她倒是看清楚什么是真正重要,,什么是無關緊要,。
簡單父母對于她這種看法卻是極不認同,說她越活越回去了,,簡單懶得爭辯,,她知道父母不會在這樣的小事上分出可貴的精力與她爭論。她只需要按著他們的意愿來就好,,起碼看起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