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面女王看了看舒畫,,心中跳動,,道:“我們的金面是祖上的規(guī)矩,你不用多問,,我也不是在幫你,我是在幫我自己,?!?p> 舒畫眉頭緊皺,疑惑道:“那你為何說我就是你今后要找的人,?此話何意,?”
云幕有意不回答,岔開話題,,道:“你父母還在嗎,?”
舒畫愣了愣,見對方有意不回答自己的問題,,索性也不過多追問,,于是道:“我母親剛?cè)ナ啦痪茫赣H又出門遠游了,?!?p> 云幕眉頭皺起,又問道:“那你的畫道打算跟隨學(xué)練,?有師父嗎,?”
舒畫搖頭,側(cè)眼從船縫中往下看了看,,解釋道:“我沒有師父,,也不認識什么高人,目前跟隨在藥師身旁,,打算今后學(xué)學(xué)藥理混口飯吃,?!?p> “藥師?”
云幕有些失望,,她本以為舒畫會有大志,,卻沒想到舒畫卻甘愿跟在一個普普通通的藥師身旁。
舒畫則不以為然,,雷音城是禁城,,他又怎會隨意跟別人說自己在雷音城認識了好幾位世外高人?
舒畫道:“這是我父親遠游之前的交代,,他說讓我跟隨藥師學(xué)些藥理,,這樣既能解決溫飽,也能找時機進入學(xué)院,,三不誤,,在我看來還算好事?!?p> 云幕尋思了片刻,,點頭道:“也對,或許你父親的做法是正確的,,你可知他去了何處,?”
舒畫想都沒想就搖頭,道:“不知,,母親去世后父親就離開了,,說是出門緩解心中苦悶,應(yīng)該不久后便會回來的,?!?p> 云幕又尋思道:“北冥之地就那么大,他不在北冥,,會不會去大虛了,?”
舒畫眉頭跳了跳,心中猛的一震,,被云幕這么一分析,,他又聯(lián)想到不得族長允許,任何人都是不能離開北冥之地的,。
難道宿主的父親真的離開了北冥之地,?
是去了大虛?
還是去了別的地方,?
想到此處,,少年心中又是一跳,傳言雷音城之后就是冥界,宿主的母親死了,,他父親會不會去冥界找他母親去了,?
舒畫心想,從宿主家用黑色樹木搭建的房子來看,,舒父應(yīng)該去過雷音城,,這么一想,那舒父去冥界應(yīng)該也不是困難,。
難道宿主的父親也會神通,?只是不愿意顯露出來?
可他為什么不愿意顯露出來呢,?
舒畫越想越心驚,,忽然念頭一轉(zhuǎn),又想到了自己靈胎一事,!
方才云幕說過,,自己的靈胎極有可能是被人故意隱藏了的,那隱藏自己靈胎的這個人,,會不會也是舒父呢?
倘若就是,,他隱藏自己靈胎又是為何,?
舒畫一頭霧水,滿腦子的問號,,他發(fā)現(xiàn)在附體宿主之后,,自己身邊所發(fā)生的事情好像都是重重迷霧,卻又解不開這些謎團,!
宿主愚笨,,世人稱之為傻子,可附體來的王寬卻不是,,想反,,他很聰明,他想借用宿主的身體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自從他附體宿主之后,,舒畫在別人的心中的感覺就變了,從傻變成了機靈,,甚至有的人還會以為他是膽大包天了,,說話狂傲,天不怕地不怕,,這完全不像是舒畫以前的風(fēng)格,。
在有些人的心理,甚至還會以為他有些人格分裂的情況,以前是一個樣子,,現(xiàn)在有事一個樣子,,明明背負著畫族傻子的名義,卻又是口中大話連篇,!
云幕見他沉思,,心知他知道的也不多,便不再過多追問了,。
云幕叫他坐下,,與自己同坐女王之位,聊了一些常話,,女王很是開心,。
她覺得自己小小年紀便登上了女王之位,身邊一直沒有朋友,,此刻和舒畫交談甚歡,,反倒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只可惜時間不早了,,她又得離開了,!
在這期間,舒畫曾一次又一次詢問云幕的國度,,卻都被云幕一語帶過,,她也不喜歡與舒畫多說此事。
夕陽西下,,云幕抬頭看了看天色,,又命令那六人前來帶著離開。
舒畫向她告辭,,轉(zhuǎn)身踏上小船,,跟隨那六位金面勇士而去。
云幕望著少年遠去,,心中很是不舍,,不禁搖頭嘆了兩口輕氣。
她身旁一位金面男子見狀,,提醒道:“女王,,他尚未成器,您不該與他多有糾纏,,也不該與他過多見面,,考慮到我們這次來的目的,您應(yīng)該……”
“夠了,!”
云幕惱羞成怒,,打斷道:“本王之事你無需多管,,管好你自己才最要緊,別以為本王尚且年輕就有你指手畫腳的余地,,你可別忘了誰才是主子,!”
那金面男子差點氣結(jié),閉口不言,,也不敢多說了,。
金色小船飄飄蕩蕩,向下而行,,緩緩朝著黑山而去,。
少年完全站立不穩(wěn),一顆顆大汗淋漓,,就怕一不小心就會掉下小船,,直接摔死。
好在船上的六個金人看出來他的不安,,分別將他左右挾持住,,才使得他在飛船上能夠保持從容姿態(tài)。
小船向下傾斜的角度越來越厲,,少年不敢抬頭往下看,,只能舉目望天,故意開口分散心中忐忑:“能跟我說說關(guān)于你們女王的事嗎,?”
六人依舊閉口不言,,如同沒有聽見。
舒畫皺眉,,又道:“既然不愿意說就算了,本公子氣度非凡,,也不與你們多問,。但關(guān)于我的事你們總能說一些吧?”
六人還是閉口不言,。
舒畫又道:“你們應(yīng)該都看見我的靈胎了,,我就是想知道我的靈胎是何物,可以嗎,?”
這一次,,那今年女將開口了,道:“我們只能遠遠的觀望,,公子的靈胎奇特,,好像是個不會睜眼的小和尚!”
“不會睜眼的小和尚,?還是好像,?”舒畫頭大,,他覺得自己分明是個正常男人,怎么可能會跟和尚扯上了關(guān)系,。
好在那金面女將說的是“好像”,,舒畫便裝著是她們看錯了而已。
不會是和尚的,,我堂堂七尺男兒,,日后定要后宮三千,佳麗成群的俠義少年,,靈胎絕對不會是個和尚的,!
別人的靈胎都是飛禽走獸,偏偏他的就是有些特別,,這也是金面大軍疑惑之處,。
“嘭!”
舒畫才剛覺得自己適應(yīng)了飛船,,便覺得腳下沉穩(wěn),,低頭一看,只見小船已經(jīng)落在了黑山之巔,。
此刻,,藥師以及兩族族長等人全都眼神異樣的打量著他。
少年抬頭挺胸,,跨步走下飛船,,很是傲慢的向眾人看了一眼,又對身后六位金面之人揮手,,很是嚴厲,。
突然冷冷的命令道:“爾等都退下吧,沒有我和女王的允許,,誰都不能跨入大虛半步,!”
施楠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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