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那些連失敗品都算不上,,頂多算是一些殘次品,?!苯瓏类椭员牵骸岸汲蓸吮玖?,還怎么可能跑出來,?!?p> 江嚴似乎沒有注意到余默的這個“又”,,依舊在嘲諷他的異想天開,。
“燕洛”走到那堆積液前,,低下頭,微微皺眉,,仔細端詳著:“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這里,剛才一定有人來過,?;蛘撸藭r還沒有離開,,就躲在這座大廳里,。”
“燕洛”抬起頭,,冷冷的說道,。
此刻燕洛縮在通道里,看到這些場景,,毛骨悚然,。
那三個人一切都那么自然,挑不出任何問題,。
燕洛看著底下那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在想,那到底是什么東西,?
是人嗎,?
還是……其他什么?
自己旁邊,,許東昂靜靜趴在那里,,一動不動,燕洛只能聽到他微弱的呼吸聲。
躲在容器后面的許東昂也十分淡定,,一雙眼睛,,在不停的觀察著那五個人。
這兩個許東昂,,到底是她身旁那個是真的,,還是藏起來的那個是真的?
亦或者,,兩個都是假的,?
燕洛不敢再想下去,如果她旁邊的許東昂是假的,,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休息一會吧?!薄把嗦濉杯h(huán)顧一圈,,找了處臺階坐下,對其他人說道,。
“啊,,好累!”余默放下探險包,,坐到燕洛身旁,。
一晚上沒睡,此刻他們都有些犯困,。
燕洛感覺旁邊的許東昂動了一下,,他瞪大眼睛,看著燕洛,,眼神有些奇怪,。
燕洛順著他的目光往他腳邊看去,有一只手,,從通道里伸出,,抓著許東昂的腳。
通道里一片漆黑,,他們不太看得清抓著許東昂的那個人的樣子,,何況他低著頭,蓬亂的頭發(fā)擋在臉頰兩側(cè),,更讓人分辨不清他的五官,。
他緊緊拖住許東昂的腳,把他往通道里拽,。
燕洛連忙撲過去,,想要掰開他的手,。
可他抓著許東昂的手就像鐵箍子一樣,無論燕洛怎么用力,,它都紋絲不動,。
僵持了好一會兒,燕洛狠了狠心,,從探險包里拿出一把刀,對著那只手的手腕處,,正準備扎下去,。
抬起手的時候,燕洛忽然感覺身后涼颼颼的,,似乎有很多雙眼睛,,在她背后盯著自己。
她回過頭,。
看到原本坐在地上休息的三個人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上來,,站在透明容器罐上,伸出半個腦袋,,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
“燕洛?許東昂,?”余默明顯吃了一驚,,在燕洛愣神的時候,通道里那一只手迅速把許東昂拖走了,。
就剩下燕洛一個人,,趴在洞里,面對著從洞口伸出來的半個腦袋,。
空氣突然變得十分詭異,。
極其安靜。
“又是那個東西,?!苯瓏腊櫭碱^,十分警惕的盯著燕洛:“她把許東昂怎樣了,?”
燕洛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剛才用力掰那只手的時候,用力過猛,,使得她現(xiàn)在手臂有些酸痛,,她換了個舒服好受點的姿勢。
她一動,,外面的那三個人就后退一步,。
江嚴退的最多,,差點從容器罐上摔下去,大…叫一聲,,緊緊抓住通道邊緣才保持平衡,。
看起來,他們把自己當成那個東西了,。
而對那個假的燕洛,,卻毫無防備。
燕洛想起剛浮出水面,,和溫年走得那個通道,,向左向右,應(yīng)該就是那個時候,,被掉了包,。
她嘆息一聲,張了張嘴,,突然不知道要如何解釋,。
這時候,余默一個翻身上來,,反手將她的手臂鎖死,,用一根繩子將她的手捆了起來。
余默扯著繩子,,將她拖了出來,,抗在肩膀上,跳下容器罐,。
“先把她束縛住,,看她還能使出多少邪門的手段?!庇嗄?。
“我們現(xiàn)在可沒有那么容易被你騙到了?!毕肫鹬霸诙蠢锇l(fā)生的一幕幕,,江嚴還有些心有余悸,現(xiàn)在想起來都覺得很害怕,。
“我覺得,,這東西太邪門了,還是不要帶在身邊吧,,不然什么時候中招了都不知道,。”“燕洛”皺著眉頭,,也情不自禁后退了一步,,似乎有些忌憚,。
余默點點頭,始終沒松開捆著燕洛的繩子:“確實挺邪門,,你看怎么辦吧,?”
“用火燒吧?!薄把嗦濉笔稚夏弥粋€打火機,,開一下關(guān)一下,臉上被火光照耀的忽明忽暗:“上次,,那個東西,,不是怕火?”
燕洛這下子真的慌了,,沒想到假扮她的那個東西那么狠,這要真被燒死了,,自己不僅有口難言,,恐怕他們這些人,都會遭遇不測吧……
“我才是真的燕洛,,她是假的,。”然而,,燕洛的解釋很蒼白,。
就好像你被一個人關(guān)進了精神病院,你要怎么證明你沒有精神病,。
這個時候,,你說什么都是錯的,說什么都不會有人信你,。
只有用行動和時間來解釋,。
可此刻燕洛被余默捆了起來,即將被那個東西用火燒死,。
自證的路,,全都被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