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來說,那些北城門的守軍,,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堆一堆白花花的銀子,。
只要殺掉一個,,那就是整整一百兩啊,!
平時就是十年,,都賺不到的錢啊,!
而在另一邊的北城門守軍,,卻是根本連想都沒有想到,其他的云巖軍,,會突然想他們發(fā)起進攻,。
一下子,,六百多號人,就如潮水般涌來,。
而且一個個殺紅了眼,,根本不管不顧,下手就是下殺手,,不留絲毫余地,!
砍殺聲、吶喊聲,、慘叫聲,,一時之間,不絕于耳,。
整個北城樓,,就像炸鍋了一樣,喧鬧無比,。
這群平時懶散無力的雜牌兵,,居然僅僅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就把北城門整個攻占下來,。
就連那位不可一世的周朝先,,都直接生擒活捉。
當他們回到易塵的面前時,,一個個身上滿是血跡,,手里提著砍下來的腦袋,就如同一群嗜血的野獸般瘋狂,。
“殺敵者,,按人頭領(lǐng)賞!每個人頭換取一百兩銀子,,除此之外,,所有參戰(zhàn)者,不論殺敵與否,,皆賞銀十兩,!”
易塵一道命令下去,,整個云巖軍,,都狂呼吼叫起來。
管他什么是非對錯,,管他什么朝廷律法,,反正只要聽易大人的就行了,大把大把的銀子,,隨便拿,!
那些殺到人頭的,,興奮得無以復加,人頭往地上一丟,,整整一百兩的銀子,,就馬上到手了。
而那些沒搶到人頭的,,眼神里滿是羨慕,。
不過,好歹也能拿到十兩銀子,,差不多是他們兩年的軍餉了,。
這才半個小時的時間啊,直接拿到兩年的軍餉,,簡直就跟搶錢一樣,。
不,這特么比搶錢還輕松??!
等眾人把銀子領(lǐng)完,每個人的錢袋里,,都是鼓鼓囊囊的,,臉上笑開了花。
就連那些平時看到血就會吐的廢材兵,,現(xiàn)在滿臉血跡都無所謂了,,似乎一下子就習慣了這種血腥味。
“你,、你們瘋了,!你們都特么瘋了!你們這是造反,,這是叛亂,!謀殺同袍,只要讓朝廷知道了,,你們?nèi)慷嫉盟?,都得拉出去砍頭!”
周朝先臉上身上,,好幾道血痕傷口,,頭發(fā)也是亂糟糟的,就跟逃難的難民一樣,,完全沒有半點平時的囂張與霸氣,。
“哼,朝廷,?在這里,,在云巖縣,,我就是朝廷,我就是圣旨,!再說了,,只要把你殺了,誰知道云巖縣發(fā)生了什么,?”
易塵冷冷說道,。
他才不管什么朝廷律法,什么皇帝圣旨,。
如今的他,,實力何等強大,三萬斤巨力在身,,除非是三四位武道人仙聯(lián)手,,否則的話,根本沒有人能攔得住他,。
再說了,,他在云巖縣身兼三職,所有大權(quán)一把抓在手里,,現(xiàn)在又整頓軍務(wù),,把整個云巖守軍都牢牢控制。
違令者殺,,從令者賞,!
就是這么簡單直接,僅僅半天的時間,,還只是第一次見面,,就把這群人收拾得服服帖帖,而且把這些雜牌軍,,瞬間就變成了虎狼之師,!
凡人最怕什么?
死,!
最愛什么,?
錢!
易塵就是看透了這個道理,,聽話的就賞錢,,不聽話的就殺了。
這種做法非常簡單,,卻是非常有效,,無與倫比的有效,!
當然,,如果換做其他人,,同樣的做法就很難奏效了。
畢竟,,不是哪一個縣令或者參將,,都有易塵這種殺伐果斷的膽子,這種天文數(shù)字版的銀兩,,還有如此強絕無敵的實力,!
“你是朝廷?你是圣旨,?哈哈哈……你們聽聽,,他已經(jīng)瘋了。你們也要跟著他一起發(fā)瘋,,一起去死嗎,?”
周朝先大笑起來,森冷的語氣,,狠狠威脅道:“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已經(jīng)犯下了死罪,統(tǒng)統(tǒng)都是死罪,!現(xiàn)在還有機會,,只要你們能……”
嘭!
還沒等他說完,,一個模樣年輕的小兵,,狠狠一腳踹在了他的頭上,把他整個人都給踹翻了,。
“你……你敢踹我,?”周朝先看向那個小兵,咬牙切齒,,恨得雙眼都發(fā)紅了,。
他在云巖縣快二十年了,一直在最關(guān)鍵的北城門,,坐鎮(zhèn)守衛(wèi),,掌控整個縣城最強大的一支部隊。
可以說,,他才是云巖縣的土皇帝,,就連以前那幾任縣令和參將,見到他,,都有客客氣氣的,,不敢出言得罪。
可是現(xiàn)在,,區(qū)區(qū)一個小兵,,一個毛頭小子,,居然敢踹他,還當眾踹他的頭,。
這是何等的羞辱,?
“踹你又怎么了?你,、你造反作亂,,罪該萬死!我們是聽從易大人的命令,,平定叛亂,,是朝廷的大功臣!”
小兵鼓起勇氣,,大聲說道,。
反正踹都踹了,還能怎么樣,?
有種你站起來打我?。?p> “說的好,!周朝先私通敵國,,勾結(jié)漠北,意圖謀反作亂,,不聽本官號令,,種種罪行,都是罪大惡極,,死有余辜,!”
“陳山行,抓捕周朝先有功,,賞銀千兩,!”易塵宣布道。
陳山行連忙單膝下跪,,臉上狂喜道:“多謝大人賞賜,!”
一千兩!
這是什么概念,?
周圍的所有人,,看到陳山行接過那張銀票的時候,一雙雙的眼睛都在發(fā)紅,。
“你,、你哪來這么的銀子?你是什么人?你到底是什么……??!”
周朝先還沒說完,易塵就取出一把匕首,,狠狠一刀扎進了他的大腿,疼的后者尖聲大叫起來,。
咣當一聲,!
易塵把滴血的匕首丟在地上,冷冷命令道:“我交給你們的第一個任務(wù),,是今天午時點將臺集合,。”
“第二個任務(wù)是攻下北城門,!”
“而現(xiàn)在,,是第三個任務(wù),每人在周朝先的身上扎一刀,,注意分寸,,要扎痛,但是不能扎死,!”
唰,!
聽到這話,周朝先的整張臉都白了,。
這里可是有六百多號人啊,,每個人扎一刀,那特么的就是六百多刀??!
就算扎不死,他也會很快的流血而亡,!
這根本就是凌遲,!
“我先來!”
陳山行收下銀票,,拿起那把匕首,,就是一刀扎了下來。
“我來,!”
“還有我,!”
“你們讓讓,輪到我了,!”
“我特么早就看你不爽了,!”
“狗東西,讓你以前抽老子巴掌!”
“去你馬的,!”
……
一刀接著一刀的扎,,一聲接著一聲的叫。
很快,,周朝先連叫都叫不出來了,,滿臉煞白,鼻孔里氣息全無,,還沒等所有人都扎完,,就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