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位中土神洲頂級宗門的宗主腰里揣著蛐蛐罐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育獸罐呢?
宗主大人,,我沒說錯吧,!您腰里那玩意兒是蛐蛐罐子吧!聽這蛐蛐叫的還挺歡實(shí)呢,?您沒少費(fèi)功夫吧,!”
余非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本來行禮的,可是看見了無元子腰里的蛐蛐罐子就像是身體不受控制一樣,,說出這么一番話來,。
無元子在邊上聽的汗如雨下,心道自己今天可算栽了跟頭,,聽說這位九祖當(dāng)年可是殺人不眨眼的,,今日雖然修為沒有了,但是氣勢卻如此磅礴,。
“九祖教訓(xùn)的是,,弟子玩物喪志了,玩物喪志了……”無元子擦了擦額頭上的細(xì)汗說道,。
在無元子正在向余非脫罪之時(shí),,劉清才飛身出來,猶如脫籠的猛虎一樣飛奔而來,。
“青木神雷,!”
一道青色閃電劃過,劈在無元子身上將他劈飛,。
余非目瞪口呆的看著無元子被劉清才一招從望道峰打下山崖,。
“十五代的徒子徒孫,您這樣把宗主打下山崖會不會有事???”
劉清才依舊一副仙風(fēng)道骨的樣子,,山風(fēng)吹著他衣袍翻滾,,一手捋著自己的胡子,一手背在后面,,活脫脫一位仙人姿態(tài),。
“九祖,不打緊的,,我們宗主的皮子厚實(shí),,抗揍。
其實(shí)弟子也看不下去我們極道宗宗主如此這般玩物喪志,,今日弟子這是小小懲戒他一番,,讓九祖出出惡氣?!?p> 余非蒙了,,感情您把宗主一雷劈飛山崖是為了我?
劉清才隨手拍了一下腰間的儲物袋,,掏出了兩塊令牌還有一座微型的院子,。
“對了,九祖。這座院子是經(jīng)過煉制而成,,您在望道峰中找一塊喜歡的地方隨手一丟就行了,。
這一塊是望道峰的禁制令牌,掌管望道峰的出入禁制,;這塊是祖師令牌,,您應(yīng)該知道吧?”劉清才仔仔細(xì)細(xì)的對余非說道,,期間拿起祖師令牌時(shí)還給余非使了好幾個眼色,。
余非拿起祖師令牌看了看又遞給了劉清才,對他說道:“劉長老,,祖師令牌還是你拿著吧,!我現(xiàn)在可沒法保管好?!?p> “可是……”
余非撇了撇嘴說道:“你拿著吧,!這可關(guān)乎到極道宗的興亡呢……”
劉清才見余非不肯收,只好又拿回來,,對著余非行了一禮,,余非也跟著行了一禮。
“九祖,,您安心在望道峰修行,,一切需求我都會命人送來,您若有什么需要,,請盡管吩咐,。”
余非噗嗤一笑,,哈哈大笑道:“行了,,我知道了?!?p> 轉(zhuǎn)身便離開了,,朝著花叢中走去。
祖師令牌,?嘿嘿嘿……
當(dāng)年自己一個人怕黑,,雀兒姑姑為了哄自己睡覺雕刻的牌子,說是極道宗的祖師都在這木牌牌里睡覺,,所以叫祖師令牌,。
怎么一萬年過去他們還真當(dāng)一個寶貝了?還真以為極道宗的祖師的附在這木牌牌上,?
哈哈哈……,,雀兒姑姑你把他們都騙了,,騙了一萬年呢!
余非站在花叢中躺下,,閉上眼睛感受著花兒的清香,,自己也要重新開始了。
余非感覺自己這道身體里有一位叫余非子的人離開了,,這次他徹底的離開了,,永遠(yuǎn)不會回來了。
找了塊空地將院子隨手一丟,,院子逐漸變大,,然后扎根在土地上,走進(jìn)去里面應(yīng)有盡有,。
將望道峰的令牌丟在大樹邊上,,余非選的空地很好,因?yàn)榕赃吘褪腔▍?,淡淡的清香傳來?p> 抽出青虹劍寒光四射,,余非看向劍上倒影中的自己,跟在地球上沒兩樣,,就是頭發(fā)長了點(diǎn),,衣服不一樣罷了。
“刺捅鉆沖扎挫洗,,豁挑點(diǎn)崩截剪擊,;撲壓托架揉削掃,抽拋拉割推引提,。
穿掛擦抹云圈絞,,片劃攔橫剁砍劈;撥擺斬帶束領(lǐng)拂,,格抱腕挽切遙擊,?!?p> 余非拿著青虹劍練著劍招,,一板一眼的,看著很賞心悅目,,余非越練越熟悉,,劍招也越來越猛烈。
練完一套《劍訣》,,余非已經(jīng)是大汗淋漓,,趴在地上直喘氣。
……
北俱蘆洲,,此洲人,、妖并立,,在北俱蘆洲腹地燕山山脈,山脈占地?cái)?shù)百萬里,,是妖族的領(lǐng)地,。
在森林深處有一處山洞,藤蔓遮蓋了洞口,,洞內(nèi)黑壓壓的一片,,深不可測。
一只貍花貓突然從躥了出來,,身上流著血,,眼睛里閃耀著莫名的光芒。
舔了舔受傷的爪子,,然后化成一名黑衣少女離去,。
余非弄了個木桶在院子里,然后直接跳進(jìn)去泡起澡來,,哼著歌,,恰意十足。
哎,!既來之則安之,,管它那么多干嘛?
那枚并蒂蓮花玉佩掛著余非脖子上,,余非不敢摘下來,,因?yàn)殪`氣在自己身邊肆虐的感覺很不好受。
而且自己穿越也不穿越到一具好一點(diǎn)的身體上,,像什么荒古霸體,、極品靈根……
自己這具身體除了合自己長的一樣帥還有什么呢?不過,,長的和自己一樣帥也挺重要的,。
泡完澡的余非背著青虹劍到處溜彎,不得不說極道宗的弟子衣袍還挺好看,,一身白衣紅邊,,衣角邊上的紋路是一柄長劍,衣袖上有一條金線的是內(nèi)門弟子,,兩條的是真?zhèn)鞯茏?,三條是傳承弟子,沒有金線的則是外門弟子,。
各執(zhí)事堂都有相應(yīng)的衣袍,,值巡查的弟子穿黑袍紅邊,掌管戒律的法堂穿紅袍黑邊,,負(fù)責(zé)維繕宗內(nèi)大陣的弟子穿藍(lán)袍白邊,。
極道宗內(nèi)有些地方禁止御劍飛行,,除了那幾個老頭子外……
余非走的很慢,不過看的很仔細(xì),,發(fā)現(xiàn)面前的山或者是水,、一塊石頭,與自己印象中一模一樣后總會發(fā)出一道嗤笑,。
余非一路走著一路看著,,不知不覺已經(jīng)走到了一處樹林之中。
“這位師弟,?這里,,這里!”
一道男人的聲音響起,,余非找半天終于找到正在蹲坑的那位兄臺了,。
“這位師弟不好意思啊,我是枯竹山的弟子,,我叫孟占合,。
那個…那個,您帶的有廁紙嗎,?實(shí)在不行廁籌也行,!
我都蹲了一個時(shí)辰了,求你了這位師弟,?!?p> 看著苦苦哀求的孟占合,余非捂著肚子大笑起來,,前者臉都?xì)饧t了,。
“哎!這位師弟,,你不幫我就算了,,怎么還笑話人呢?
難道你就沒有一個三急的時(shí)候,?”
余非捂著自己嘴,,擺手說道:“幫,怎么不幫了,?不過幫你之后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孟占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似乎在考慮。
“行,,你先給我找點(diǎn)廁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