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說的?”
謝司均瞪眼看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就差急紅了眼:“你,哎,!罷了,,長清門是仙友的仙門,你情緒過激,,本仙自然能理解,,只是眼下無憑無據(jù),不能亂說,?!?p> 非夜白“哦”了一聲:“既然無憑無據(jù),,仙上又怎知歸海上仙參與過此事?”
“這……”謝司均一愣,,他剛不是把人給繞進去了,,怎么這會這位又自己繞出來了?
“不是,,仙友你想啊,,當(dāng)年長清門滅門一案可是多年懸而未解,好端端的白歸海是怎么知道的,,肯定是參與過?。 ?p> 非夜白道:“照你這么說,,白帝本欲殺我長清門一人,,那這人又是誰?”
謝司均驚呼:“仙友竟不知,,君上當(dāng)年本想派白歸海去殺你,,被你仙家撞見,未免走漏風(fēng)聲,,這才屠了你滿門,!”
非夜白不信:“君上堂堂上神,日理萬機,,怎會想到殺我這么個無名之輩,?”
謝司均連連搖頭,上前一步試圖拽住非夜白的衣袖:“當(dāng)真是朽木不可雕,!君上想殺你,,自然有他的理由,又怎會說給白歸海聽,?”
非夜白向后躲開一步,,緩緩道:“所以現(xiàn)在根本沒有切實的證據(jù)證明君上當(dāng)年想殺的人是我,同時,,這位白歸海說的是醉話,,指不定是從旁人那里聽到的,又如何能當(dāng)真,?”
謝司均當(dāng)真是有些急了,,這人剛才一副傻乎乎的模樣,這會兒怎么巧舌如簧同他辯起來了,?
“糊涂,!依照白歸海所說,他便是當(dāng)年屠了你長清門的兇手,就算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只要你在白帝身邊細(xì)心潛伏,,總有一日能查到蛛絲馬跡!”
“仙上說的也有道理,?!狈且拱纂p眸微瞇,原來謝司均打的竟是這么個算盤,,“君上今日要收我為徒,,待會仙上便與我一同去與他當(dāng)面對質(zhì)。若是仙上不便也無妨,,我定會將仙上一言一字不漏地傳給君上,。”
謝司均一愣神:“你要如何傳,?”
非夜白不緊不慢地從袖中拿出一枚紫色鈴鐺,,說:“這枚傳音鈴已將仙上的話全部記下,定無遺漏,?!?p> 謝司均氣得直跳腳,當(dāng)場便要上前搶了傳音鈴:“你這木頭腦袋,,本仙好心好意將這么重要的情報交給你,,你卻陰我一把!速速交給本仙,!”
這傳音鈴可是極品靈器,,那可是認(rèn)主的,謝司均一手抓上去,,被靈器的紫光狠狠彈開,,向后踉蹌幾步,一個屁股蹲,,跌坐在了地上,,那叫一個狼狽至極。
非夜白也不笑他,,接著緩言道:“仙上不必驚慌。若是白歸海真有干下這滅門的勾當(dāng),,待會我到大殿上祭出這傳音鈴,,便可真相大白,想必君上當(dāng)著眾仙,,也不能包庇了白歸海去,。”
謝司均兩眼一翻,,差點氣岔了氣,。
若當(dāng)真祭出傳音鈴,,再細(xì)細(xì)查下去,他胡扯的這些莫須有的事情定要敗露,,到時候遭殃的可不是白歸海,,而是他謝司均了!
“非夜白,!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休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