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雜毛,,有種繼續(xù)打呀!”
刁猛發(fā)現(xiàn)了家人的到來,,不再裝慫,,又恢復(fù)了以往的強勢。
左辰抓起了刁猛的腦袋,,讓他的臉面和地面再次狠狠碰撞一下,,漠然說道:“你接著罵,看我敢不敢接著教訓你,?!?p> “小雜……”
嘭!
刁猛還沒罵完,,他的臉面又一次撞擊地面,,直撞得眼冒金星,鼻梁劇痛,。
已有四十歲,,身材同樣不高卻很壯實的刁志俊,,被氣得渾身發(fā)抖。
刁志俊沒有直接出手,,而是看向了自己的父親,。
“左辰,放開刁猛,?!?p> 刁大山開口了,帶著幾分不容抗拒的命令語氣,。
“刁鎮(zhèn)長,,你來得正好,刁猛大半夜闖進我家院子,,企圖盜竊我剛剛從南嶺山脈帶回來的針毛豬,,還請刁鎮(zhèn)長主持公道,?!?p> 左辰已經(jīng)出了一口惡氣,便松開了雙手,,站直了身體,。
面對眾多刁家人,他毫無懼色,。
以前,,他只是打不過刁猛罷了,并不畏懼刁猛,,也不畏懼刁家,。
他早就心中有數(shù),只要養(yǎng)母左清微還活著,,刁家就不敢對他亂來,,最多就是讓刁猛找茬揍他一頓。
“竟有這種事,?”
刁大山心知自家不占理,,所以能壓得住自己的怒火,畢竟周圍有很多鎮(zhèn)民在看著,。
“我沒有盜竊,!”
刁猛已被刁家的家丁扶起,他撒謊道:“這頭針毛豬是我剛剛打獵得來的,!”
“不要臉,!”
柳聽雨忍不住插話道:“刁猛,你平時不是挺驕傲的嗎,,怎么敢做不敢當呀,?”
“刁鎮(zhèn)長,,刁猛打獵回來,怎么會帶著一頭針毛豬跑到這里來,?”
左辰語氣平靜的道:“從鎮(zhèn)口到刁家,,不用路過這邊吧?”
“刁猛,,說實話,!”
刁大山故作嚴厲的喝道。
此時,,刁志俊則不斷給刁猛使眼色,,示意自己兒子不可說實話。
“我是故意來這邊的,,為的是想看柳聽雨一眼,!”
刁猛想了想后,答道:“大家都知道,,我很喜歡柳聽雨,!”
其實,誰都知道他在撒謊,。
柳聽雨聽他如此狡辯,,倍感惡心,讓她嫁給這樣的人,,她寧愿去死,。
“刁猛,你既然是打獵剛回來,,身上怎么沒有帶著打獵的器具,?”
左辰問道。
“呃……”
正在擦拭臉上的血跡的刁猛,,眼珠子轉(zhuǎn)了幾圈后才回道:“我的打獵器具丟在了南嶺山脈中,。”
刁志俊擠眉弄眼的開口道:“刁猛,,你放心,,在紅桐鎮(zhèn)誰也別想污蔑你,你從鎮(zhèn)口到這邊的路上,,肯定遇到過什么人,,那些人能為你作證!”
他這句話是要告訴自己的兒子,,刁家可以請人作偽證,,但一定要是絕對值得信任的人。
“對對對,,有人,,有人,!”
刁猛明白自己父親的言外之意,心里想著該找誰給自己作證,。
“左辰,,如果刁猛有人證,你剛才的行為一定會受到嚴懲,!”
刁志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仗勢欺人卻能反咬一口的事情,對于刁家來說,,太熟悉,,太有經(jīng)驗了。
“你們刁家真是無恥之極,!”
柳聽雨怒火中燒,,氣得幾乎發(fā)狂。
“柳姑娘,,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辭,!”
刁志俊向前兩步,冷眼逼視柳聽雨,,武師境的氣勢外放,,形成一股不弱的威壓,,“小心禍從口出,!”
“刁志俊,你這么欺負我的兒女,,是當我左清微已經(jīng)死掉了嗎,?”
左清微從自家的院門走出,焦黃的面容冷若冰霜,。
刁志俊收斂自身的氣勢,,后退一步,看向左清微,,“志俊不敢,。”
左清微病倒之前,,整個紅桐鎮(zhèn)沒人是她的對手,。
“禍從口出?”
左清微一步步走到自己的兒女跟前,,別看她平時臥床不起,,此刻卻身板筆直,姿態(tài)英武,,她不屑的看著刁志俊,,接著說道:“我想請教一下,,就憑聽雨剛才的一句話,你們刁家打算怎么讓她招來災(zāi)禍,?”
女本柔弱,,為母則剛!
更何況,,左清微不是尋常女人,。
“我看今晚這事兒,八成是個誤會,?!?p> 刁大山再次開口道:“刁猛打獵回來,想到這里看看柳聽雨,,結(jié)果被左辰誤會是竊賊,,所以二人打了起來,雙方都無重大過錯,,此事就此作罷,。”
他嘴上如此說,,心里卻很是不解,,平時總被刁猛欺負的左辰,方才為何能打得刁猛毫無反手之力呢,?
左清微輕輕蹙眉,,默默權(quán)衡著。
左辰?jīng)]有見好就收,,如果認同刁大山之言,,那頭針毛豬就成了刁猛的獵物。
“不用找人來作偽證了,!”
他隨即走到了那頭針毛豬跟前,,蹲下身子,同時說道:“你們都過來看清楚,,這是什么,?”
他扒開了那頭針毛豬的傷口,從中拔出了一根箭頭,。
這根箭頭是他故意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