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判若兩人
這個火辣辣的耳光,打的翟難有點懵逼,。
他們怎么說都是斯文人,,是有地位有身份的人。有什么事兒難道不能用溝通來解決嗎,?
這算怎么回事,?
可這事兒光王朝律法確實沒寫啊。
盡管再天子犯罪與庶民同罪,,可也有刑不上大夫啊,。
一般情況下定的律法,都是幫老百姓們定罪的。
像這種打了光王朝官員一個耳光的事兒,,律法里面確實沒寫,。
最關鍵的是,既然律法里面沒寫,,南柯就想咋打就咋打,,他除了記恨毫無辦法。
經(jīng)過反復的權衡,,翟難做出了一個英明的決定。
“國公爺,,您隨便打吧,,他這種欺上瞞下的狗東西就該打?!?p> 那小吏聽到這話,,大喊道:“翟大人,您不能這樣啊,,我可是全聽您的吩咐辦事……”
翟難對此也實在無能為力,,只能一臉為難的看著他,一言不發(fā),。
畢竟他也是秀才遇見兵,,有理沒理都說不清啊。
南柯瞧他們兩人表態(tài)完了,,點了點頭道:“老翟說的對,,這種欺上瞞下狗東西就該打!焦挺放了他吧,?!?p> 待焦挺剛剛抬腳,南柯反手又是一個耳光抽在翟難臉上,。
這下翟難低著腦袋不吭聲了,。
“我也不想跟你浪費時間,把我的誥券給我,?!蹦峡轮苯娱_門見山道。
他這次來,,就是要將永平縣封地的誥券贖回來,。
拿到這東西后,翟難這貨揍不揍關系都不大,。
簡單來說,,揍人只是方法,解決問題就可以了,。
“國公爺,,我聽說您最近手頭比較緊,?那三千金湊齊了?”翟難小聲問道,。
南柯聞言直接拿出袁慈交給他的那些金票,。
有大面額也有小面額,總共三千金,,不多不少,。
翟難看到這些錢,卻又皺眉道:“不過誥券沒在我這里啊……”
聽到這話南柯抬手就又想抽他,,最后還是強忍著將手收了回來,,笑嘻嘻問道:“你知道地證官弄丟了這些公侯們的封地誥券,下場是什么嗎,?”
“會丟官,!”翟難小聲說道。
“那只是朝廷對你的處罰,,隨后你還會遭到這些誥券的主人瘋狂打擊,,比如莫名其妙讓人捅了幾刀什么的。
再說了,,你有官職在身的時候,,不好收拾你,你要是沒了這職位,,結局如何不用我多說了吧,?”
聽到南柯的話,翟難陷入了沉默,,許久后道:“要不我現(xiàn)在去把官兒辭了,?”
“這不是辭官兒的問題,別人給你多大壓力我不管,,你不能把我現(xiàn)在的問題解決了,,我要你死!”南柯這次的話十分冰冷,。
一旁的躺在地上的小吏,,這會兒竟然偷笑起來,顯然翟難的倒霉讓他很開心,。
這倆人也讓南柯有些無語,。
“你不用笑,他要是死了,,你也活不了,。”南柯瞪了他一眼,這小吏瞬間如喪考妣,。
“不都說地證處的官兒是最清閑的嘛,,可我咋這么慘呢!”想到了自己的下場,,翟難這會兒也淚眼朦朧,。
看這模樣,南柯一不急,,拉來一張椅子,,坐在他跟前,慢慢等著嗎,,反正也不急這一時半會,。
過了一會兒,翟難看南柯不吭聲,,就率先開口道:“國公爺,這事兒真不怪我,,實在是那昌平侯欺人太甚,。”
南柯點了點頭道:“理解理解,,不過理解歸理解,,你不給我面子拿我當傻子耍,該打還是要打的,?!?p> “國公爺打的對?!钡噪y慌忙附和道,。
“那么說吧,誥券到底在哪里,?”南柯又問道,。
“這……我真不能說啊……”翟難為難道。
“得,,看樣他給你的壓力更大,。”南柯聳了聳肩膀道:“昌平侯這么做,,無非是想讓我成為假公,。
可我既然抓到了你,問題就很好解決,。找個公證人,,來證明你將我的誥券弄丟了,然后再把之前質押那檔子事兒解決。這樣一來你還是沒有阻攔我成為假公,,最后不光昌平侯要報復你,。
對我來說,一樣要報復你,。
你看看你這官兒怎么當?shù)?,兩邊都得罪了,還特么不落好,?”
聽到南柯這么一解釋,,翟難心里更難受了。
“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瞧不起我這定國公,,去巴結一個昌平侯,你要是真有眼力勁的話,,就應該發(fā)現(xiàn)這事兒的苗頭之前,,就直接辭官?!蹦峡潞叩?。
屋內(nèi)陷入了長久的沉默,最終翟難長嘆一聲道,。
“罷了罷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都這種時候了,,我要是再死撐著也無用,,就誰也不偏,按照規(guī)矩辦事,,希望國公爺不要記恨我以前所作所為,。”
南柯聞言輕笑道:“你要是不恨我打了你幾個耳光,,我可以記著這事兒,,暫時不去找你麻煩?!?p> 翟難點了點頭,,道:“你的誥券確實沒在我這里,您跟我一起來吧,!”
翟難說著就準備往外面走去,。
南柯見狀道:“這就是你的誠意?辦事的章和其他工具不拿,?”
“哦對,,我這就去,。”翟難將這些工具都帶上后,,便帶著南柯朝著外面走去,。
這會兒街上已經(jīng)黑了下來,仍在營業(yè)的店鋪也點起了燈,。
翟難在前面引路,,沒多久就帶著南柯來到了一個宅院大氣的府邸。
熊府,。
這家人南柯知道,,就是吳博郡郡守熊文府。
“國公爺您稍等,,我去去就回,。”
南柯見狀一把拉住他道:“我也正好好久沒見老朋友了,,就隨你一起去,,怎么著這債券上的事兒,沒有我你一個人就能搞定,?”
翟難尷尬的訕笑兩聲,,便跟南柯一會兒上前扣門。
那門房瞧見翟難與南柯后,,道:“二位有什么事兒?”
“我事拜訪一下熊郡守,?!钡噪y說道。
“可是我家老爺現(xiàn)在不在府中啊,?!遍T房說道。
南柯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
看著翟難道:“這又是你們的伎倆?”
“不是,,你聽我解釋,!我們真的有急事要見熊郡守,麻煩通報一聲,?!钡噪y急道。
下一刻,,南柯已經(jīng)一把推開那門房,,道:“我定國公,,在定州見人還得門外候著?熊文府人呢,,老朋友來了,,不出來迎一迎嗎?”
“唉唉……你不能這樣??!”門房也追了上去。
翟難看到這一幕,,輕嘆一聲跟了上去,。
隨著南柯這一番鬧騰,熊府的很多下人和丫鬟們都探出腦袋看著南柯,。
然后就來了好多家丁,,盡管圍著南柯也不敢貿(mào)然動手。
沒多久,,熊文府就黑著一張老臉出現(xiàn)在南柯跟前,。
這是一個約莫五十來歲的男人,膚色有點黑,,站在哪里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南柯,你什么意思,?”熊文府看著南柯喝到,。
南柯見狀嘿嘿一笑,道:“焦挺,,知道這門房該怎么處理了嗎,?”
焦挺反手就是一巴掌糊了上去。
緊跟著南柯便看到門房的牙齒率先脫口飛出,,然后整個人也飛了出去,,重重的跌落在地。
“南柯,!你眼里還有王法嗎,?”熊文府怒喝道。
聽到這話,,一旁的翟難竟然還有些一小期待,。
有時候,一個人受罪很難過,,有人跟他受一樣的罪,,就是一件開心的事情了。
“有啊,,我定國公打了一個看門的小廝,,你覺得咱們皇上會怎么懲治我,?”南柯笑吟吟的問道。
熊文府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可打狗還得看主人啊,你當著我面教訓他是幾個意思,。
“那你眼里就沒有我這吳博郡郡守,?當著我的面打我的人,可有想過我,?”熊文府黑著臉又道,。
“哦?他既然不尊重我這個定國公,?我又何必尊重他,?我堂堂一定國公來拜訪你這郡守,你竟然敢讓一個看門狗推三阻四,?我們南家為光王朝流血流淚的時候你在干什么,?”
南柯說著還不解氣,惡狠狠的說道:“還有我明確的告訴你,,誰尊重我我尊重誰,!從來都是穿鞋怕光腳的,就沒有光腳怕穿鞋的,,你覺得我得敬著你,?”
熊文府聞言臉色越來難看,不過隨后卻笑道:“你跟你爹一點都不像,,到是有幾分代國公的樣子,。今兒算我失禮,我向你道歉,。”
熊文府說著雙手作揖,,朝南柯一禮到底,。
“你能坐到這位置也有些能耐,看茶吧老熊,?!蹦峡潞傩Φ馈?p> “隨我來,?!?p> 就這樣,劍拔弩張的氣氛消除,,開始了賓主皆歡,。
待幾人一同進入屋內(nèi)茶水上了以后,,熊文府才道:“我以前一直聽人說定國公是庸才,今兒一見,,覺得這傳言恐怕有些不實,!”
“呵,你認識我這么長時間,,我怎么樣難道你不知道,?”南柯冷聲問道。
“是,,以前確實一眼可以把你看透,,但是現(xiàn)在卻不一樣。如果這才是真實的你,,老夫只能嘆一句城府深不見底,。”熊文府輕嘆一聲,。
此刻的南柯簡直與他之前所認識的南柯判若兩人,。
“熊郡守過譽了,我只是有些年少氣盛而已,?!蹦峡潞吆叩馈?p> “這一切,,難道都跟黃肱有關,?”熊文府又問道。
“熊郡守到是知道的不少,?!?p> “我在永平縣也是有些產(chǎn)業(yè)的,看來今兒國公爺是自信滿滿的過來,,想來是有所依仗了,。”熊文府面容和善了很多,。
翟難則心中翻江倒海,!
黃肱?有所依仗,?難道南柯現(xiàn)在成了太子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