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洛答應了七苒要給她做南瓜銀耳蓮子羹,自然是不能忘記,,正好藥也需要時間熬制,,她準備在云溫婉送藥的時候再跟著一起。
趁著煲羹的時間,,音洛還慢慢的煮了一小壺香茗,,準備一塊給七苒送去。
“呀呀呀,,音洛這么久才來,。”七苒因為一個人也無聊,,其他人都不知道去哪里,,趴在桌上幾乎睡著,,這一聽到腳步聲,精神又立馬恢復了,,“好香呀,,我已經(jīng)聞到了?!?p> 門口音洛的身影出現(xiàn),,帶著一臉笑意,因為云溫婉還在外面等她一同去看望云清寒,。
把木碟放到桌上,,音洛再把羹和香茗端到七苒面前,說道:“好了,,給你的補償,。我要出去一下,你慢慢品嘗,?!?p> “你要去哪里?”七苒已經(jīng)迫不及待把蓋子揭開,,一股香氣撲鼻而來,,帶著一絲絲甜甜的味道。
音洛已經(jīng)踏出門口,,回頭看了一眼七苒,,調皮的說道:“你猜~”
七苒嘴里含著一顆蓮子,微微抬頭瞪了一眼音洛,,暫時不跟她計較,,還是吃美食比較重要。
“云姐姐久等了,,這藥我來端吧,,不然我這樣貿(mào)然前去,有點不合適,?!?p> 云溫婉也懂音洛的意思,微笑著點點頭,,把木碟遞到她手里,,再一起去云清寒那里。
院子里種著南竹,,翠綠翠綠的,,風一過,竹葉舞動,,映著地上晃動的影子,,別有風趣,。
到了室內,音洛一愣,,一個白色的身影站立在床榻前,,竟是白凌淵。
床上坐著的男子是云清寒,,他的身后正在為他療傷的是云無風,。
“音洛見過云宗主、云公子,、白公子,?!币袈逡驗槎酥?,只是微微低了下頭以示禮。
云溫婉對著白凌淵輕輕一笑,,算是打了個招呼,。
白凌淵點頭回了禮,目光從音洛身上掠過,,似乎也有點驚訝音洛來了這里,,他的身體微微動了一下,然而卻沒有過多的反應,。
“爹,,兄長?!痹茰赝窈暗?,把藥從木碟上端下來。
云無風調息后睜開眼,,看著音洛站在一旁,,神情微微一動,隨后厲聲道:“你怎么在這里,!”
“爹,,是我?guī)б袈鍋淼模鷦e責怪她,,”云溫婉走上前,,替音洛說了話,然后坐到床榻上,,給云清寒喂藥,,“兄長,你手不方便動,,就由溫婉來吧,?!?p> 云無風聽得云溫婉這么說,也不好再當年訓斥,,輕哼一聲,,起身從床上下來。
云清寒看了一眼音洛,,這有音洛和白凌淵在,,讓云溫婉喂藥,實在有點不太自然,,但是他的右手臂已經(jīng)受傷,,最好不要亂動。
“宗主,,情況如何,?”說話的是白凌淵。
云無風已經(jīng)從床上下來,,負手往門口去,,面向陽光:“還未侵蝕到靈脈,但是不能拖太久,,否則手臂只能廢了,,得趕快拿到此妖的精血?!?p> 說完,,回頭看了一眼云清寒的方向,離開了屋子,。
白凌淵垂下眼眸,,用力握了握手里的劍,他當時要是早一點趕到,,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了,。
心里有點愧疚,白凌淵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喝藥的云清寒和一邊站著的音洛,,邁著輕步出了屋子,。
注意到白凌淵一聲不吭的離開,云清寒立刻朝著門口喊道:“凌淵,!白凌淵,!咳咳……”
看到云清寒這番模樣,音洛咬了咬嘴唇,,這是個看起來非常成熟穩(wěn)重的男子,,但是因為中毒,此時嘴唇蒼白,很虛弱,。
“兄長,,凌淵就這樣,什么事都自己扛,,你也不用自責,,回頭我去找找他?!?p> 云溫婉低垂著眸子,。
“白公子,我能看看你的傷口嗎,?”音洛輕聲問道,。
云清寒抬頭看著這個看起來很乖巧的女生:“無妨?!?p> 說著,,云清寒把自己的右手袖口拉起來。
上臂的位置,,三道三四寸長的傷口顯得異常猙獰,,是抓傷,;傷口結了血痂,,但是傷口周圍是黑紫色的,看似在一點點蔓延,,這應該就是妖毒,。
是紫炎蜥蜴的妖毒,若是音洛,,中毒后立馬運轉靈力調理,,是能夠自行解毒;如果是人類,,同樣能夠逼出一部分毒,,后面只需要慢慢把剩余毒素逼出來即可。
但是云清寒明顯當時沒有運轉靈力調理過,,反而因為使用靈力而讓毒素發(fā)展更快,。
奇怪?這傷口很熟悉,。
音洛細細凝神想了一會兒,,突然一個機靈,她是在白凌淵的胸口上見過這樣的傷,。
白凌淵胸口上的也是抓傷,,不過只有兩道傷口,但是形狀是跟云清寒的一模一樣。
唯一的區(qū)別,,就是白凌淵的傷口就是普通的傷,,沒有中毒的跡象。
“白公子也受了傷,?”音洛心里有點緊張,。
“凌淵只受了內傷,今早應該還在冷泉療傷,?!痹魄搴m然不知道音洛在想什么,但還是回答了她的問題,。
云溫婉跟著點點頭,。
所有人都不知道白凌淵還受了外傷,而且還是跟云清寒一模一樣的傷,,分明都是被邪妖所傷,,為何白凌淵沒有中毒,只有云清寒中毒了,?他為什么又不告訴其他人受傷的事,?
白凌淵隱瞞了什么?
“云姐姐,,我先離開一下,,”音洛現(xiàn)在只想找白凌淵問個清楚,剛走到門口,,音洛又回過身,,說道,“云公子,,告辭,。”
云溫婉被音洛逗得一笑,。
“音洛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