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回:掛號票
冷梁冬喝了口酒,擺出一張苦臉道:“各位有所不知,,我那七爺爺?。≌煅芯恳呻y怪癥,,沒有新的,,就把舊的病例找出來重新研究一遍。你們說說,那病患都好利索了,,還用重新研究嗎,?他研究是沒問題了,可苦了我們??!我們冷家修為說得過去的弟子都給他跑過腿,跑斷腿的也不在少數,!這不,,這回藥師交流會,輪到我當跑腿了,,專門負責尋找偏門藥材,。要我說,買得了,,又不是沒錢,,可我七爺爺說,自己采的心情好,!又不是他采!我爬山采藥,,他心情好,?!”
楊何宇邊聽邊賠笑,,琳柳面色古怪,,心想:這人好像挺有趣的……鵬空則是努力忍住不笑。
一邊倒酒,,楊何宇一邊勸道:“冷公子,,七老前輩專門讓您負責偏門藥材,這不是說明公子您身手好,,見識廣,,找到好藥材的幾率大嗎?這是七老前輩對您的信任??!”
抿了一口酒,冷梁冬點頭笑道:“還是白兄弟你說的話我愛聽,!不像輕炎?。】次冶皇箚镜南駰l狗,,他竟然說這是我最大的用處,!真是氣死我了!”
楊何宇:“這么說,輕炎兄也來了,?”
冷梁冬:“對?。∪思铱墒恰?、師,、兄’,帶門下的師弟師妹來學習,,順便負責一下交流會的安保工作,現在走到哪都有美女尖叫圍觀送禮物,,不像我,,整天山里刨藥材……”
楊何宇笑笑,轉移話題道:“說到藥材,,冷公子,,這里有什么好藥嗎?你為何要在這蹲五天,?”
冷梁冬:“你說我才想起來,,白兄弟,剛才若不是那些猴子報警,,我還不知道你們來了呢,,你們到底做了什么,把那些狐猴嚇成那樣,?”
楊何宇苦笑道:“我們啥都沒干?。【驼驹谀抢锒?!”
冷梁冬一臉懷疑的上下打量一番,,想了想問道:“白兄弟,你……身上帶了什么發(fā)熱的東西嗎,?”
楊何宇:“?。繛楹芜@么說,?”
冷梁冬:“是這樣的,,這里的金頂狐猴我家山里也有,所以習性多少了解一些,。這些猴子對溫度很敏感的,,想接近猴子,身上絕對不能帶發(fā)熱的東西,,一碗熱湯面都不行,!”
楊何宇皺了皺眉,,要說自己帶的最熱的東西,估計就是神火了吧,,那猴子能感覺到,?不會!誓死不認,!找個打掩護的!翻了翻口袋,,拿出了前些日子弄到的巖漿果,,疑惑的說道:“要說熱的東西,應該就是這個了……”
冷梁冬:“這里裝的什么???”
楊何宇打開盒蓋,,一股濃烈的熱氣頓時噴了每人一臉,,冷梁冬連忙拉過盒蓋,蓋好,。緊接著聽到身后洞里那些猴子的抱怨聲,。
擦了擦汗,冷梁冬點頭道:“應該就是這個了,!那些猴子很敏感的,,儲物袋密封性能不如儲物戒,有時候藥材的特性會有細微的漏出…………白兄弟,,話說這巖漿果你怎么弄到手的啊,?這可是搶手貨?。∫粋€果子就能讓一群藥師瘋狂的,!所以市面都是賣果汁,一滴一滴賣,?!?p> 楊何宇笑笑,把盒子塞給冷梁冬說:“冷公子若是有需要,,這個果子就送給公子了,!”
冷梁冬:“我不是這意思,這……”
楊何宇:“沒關系,,冷公子愿意幫我們引薦,,我們也沒什么好東西拿得出手,,再說這個果子我們也還有兩個,這個就送給公子了,,呵呵,,公子可以拿這個果子給七老前輩玩玩?!?p> 冷梁冬拿著盒子笑道:“哎,!要說了解我的還是白兄弟你啊,!這果子到了我手,,還真就是給我七爺爺,不過,,我也確實挺想拿這果子饞我七爺爺的,!……行!我也不跟你們客氣,,這果子我收了,!三位放心,免費藥皇掛號票的事包我身上,,等交流會一開幕,,我就帶你們去見我七爺爺!保證第一份,!”
琳柳再次感謝,,互相客套了幾句,冷梁冬看了看天色,,問道:“對了白兄弟,,之前說跑題了,你們既然也是來找藥材的,,不如……咱演個戲,,把那狐猴看守的藥材果子騙來幾顆,?”
楊何宇:“藥材果然是這猴子看守?。克麄兪氐檬鞘裁窗,。俊?p> 冷梁冬:“寒冰果,!跟你這個巖漿果屬性相反的果子,,呃,等拿到手你就知道了,!”
楊何宇:“那要怎么弄到手呢,?”
冷梁冬:“唉,!別提了,我這五天??!就是在和那群猴子商量這事啊,!他們喜歡看下雪,,我想著給他們變點雪花換那果子,可這一下起雪來就沒完了,,還好你們來了,,我想啊,!咱這么辦……”說著壓低聲音,,講著自己的計劃。
聽完,,楊何宇點頭道:“行,!這辦法應該可以!那咱……開始行動,?”
冷梁冬點頭,,然后退到石包附近,擺出防御架勢,。鵬空帶著琳柳躲遠看戲,。
楊何宇收了東西,大手一抹,,擺出一張惡人臉,,拿著巖漿果的盒子,,大聲說道:“各位猴前輩,,晚輩是來要寒冰果的,若是前輩不給,,晚輩就放熱氣了啊,!”說著,,把盒子開了個小縫,熱氣頓時鋪散開來,。
感受到滾滾熱氣的猴子都毛了,,紛紛跳到樹上呲牙警戒,冷梁冬見了,,挺胸抬頭,,擺出英雄臉,,大義凜然道:“你這女人好不講理,放熱氣,,寒冰果會爛掉的,!”
楊何宇扭著五官說:“嘿嘿嘿!我拿不到,,誰也別想要,!”說著,又把盒蓋兒開大些……
冷梁冬連忙單手掐訣,,吹出寒氣,,凝成松散的雪花落在地上,隨后順勢拿手一撩,,地上的雪花飛起同時,,形成一片冰墻,擋住了滾滾熱氣,。
看著冰墻逐漸融化,,冷梁冬神情鄭重的對身后的猴子們說:“各位猴兄,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若是我把這瘋女人趕走,,之前答應我的果子,可以給兩顆嗎,?”
猴子們圍到一起開了個會,,然后一只年紀大些的猴子走過來,認真的點點頭,。冷梁冬嚴肅道:“好,!說話算數哦!”轉身再次雙手掐訣,,張口一吹,,手中迅速凝成一把冰制細劍,手握長劍,,冷梁冬冷聲喝道:“瘋女人,,再不走,休怪我劍下無情,!”
楊何宇伸著舌頭一臉欠扁:“來呀來呀,!不就是塊冰嗎?遇熱不化???”
冷梁冬做憤怒狀,直接拿劍朝地面一點,,地面頓時結起薄冰,,冰面迅速向前鋪去,,楊何宇連忙轉身就跑,邊跑便喊:“臭男人,!不懂憐香惜玉,!跟猴子混去吧!老娘不陪你玩了,!”
看著二人虛假浮夸的表演,,遠處的鵬空捂臉偷笑,琳柳看得兩眼放光,,這位冷四哥的本事真是神了,,說下雪就下雪!說變一把劍就變把劍,!太厲害了,!
左拐右拐,楊何宇邊跑邊收起巖漿果,,跑到了那些猴子視線的死角,,悄悄的轉彎,跟鵬空他們匯合,。
看那‘瘋女人’跑了,,冷梁冬回頭跟猴子們說:“各位猴兄,把果子給我,,我這就去追那瘋子,,保證她不會回來!”
猴子們互相看看,,其中兩個鉆回洞里,,出來時每只捧著一個形狀像桔子的雪白果子。冷梁冬連忙拿出兩個冰玉盒,,將果子收了,,還吹上冷氣,保持低溫,。
楊何宇找到鵬空和琳柳后,,在林中等待。鵬空趁機揉了揉頭,,琳柳滿臉佩服道:“白姐姐真厲害,!扮仙女像,扮潑婦更像,!感覺是本色出演啊,!”
楊何宇面色古怪的笑道:“你這是夸我還是罵我???”
琳柳嚴肅認真:“夸!絕對是夸,!”
楊何宇:“好,!我就當是夸我的話聽了!謝謝夸獎,!”
“白兄弟,,搞定了!”冷梁冬邊小聲喊著邊跑過來,。到了跟前,,遞過一個結著冰渣的玉盒,道:“咱倆一人一個,!”
楊何宇:“這……”
冷梁冬:“哎,!不許推辭啊,!畢竟這是咱倆合伙弄來的,,應該一人一個!”
楊何宇笑道:“好吧,!我也不跟冷公子客氣了,,不過這冰果子到底有什么用啊,?看樣似乎跟巖漿果一樣珍貴,?”說著,把之前手里那個黑盒子遞過去,。
冷梁冬將兩種果子分開收好,,道:“這寒冰果啊,制成丹藥后,,主要能驅除體內不屬于自己的火性靈氣或是火毒什么的,,是否有別的用途我不太關心,畢竟像我們這些沒有火屬性的人挺怕火性靈氣入體的,?!?p> 楊何宇點頭,想想也對,,屬性不合的靈氣入體,,肯定難受,想起自己被人灌靈氣時的痛苦,,唉……
冷梁冬這時問道:“那接下來你們還在這山里找藥材嗎,?若是不找了,跟我下山啊,?我請你們吃晚飯,!”
楊何宇看了看琳柳,這孩子正在一臉崇拜的望著冷梁冬,,聽不到聲了,。笑著點頭道:“冷公子,晚飯還是我們請你好了,,我哥……呵呵,,還是別讓您破費了!”
冷梁冬:“這顯得我多小氣??!要不這樣,我請客歸請客,,不管飽,,剩下的你們自己添補,這行了吧,?”
還能這樣請客,?楊何宇只好笑著同意了。隨后,,冷梁冬拿出一張遠距離特制傳送符,。還是藥皇的跑腿有特權啊,!藥山地區(qū)不允許隨便亂傳送,,不好管理,也就藥皇指派的采藥人能有這毒皇山自制的專用符,!想買都沒有賣的,。
四人直接傳回碧波城找飯館吃飯。
晚上,,冷梁冬回到了藥神聯合會住的專用招待客房,,這客房就是毒皇山新建的,在交流會場地的南邊,,靠山而建,。作為爺爺的跑腿,自己只要帶塊身份令牌就可以隨意進出了,。
一處清靜雅致的竹樓中,,一位看似六十多歲的白發(fā)長須老者正在搞研究,桌子上擺滿各種瓶瓶罐罐,,分析計算的紙張胡亂散落著,。老者此時盤坐在地,運用一撮藍紫色靈火,正在全神貫注的守著一只精致的小鼎,,不知烘烤著什么藥物,。
“七爺爺!七爺爺,!七爺爺!”突然一串忙忙叨叨的聲音傳來,,老者的手猛然一抖,,靈火躥動,鼎內的東西瞬間焦掉了,,熏了老者一臉黑灰,。
冷梁冬開門就進,還興奮的喊著:“七爺爺,,你猜我給你帶什么回來了,?有驚喜哦!”
老者收了靈火,,頂著一臉黑灰,,沒有灰估計臉也是黑的,怒道:“冬子,!我是你七爺爺,,你就整天氣爺爺是不是?不知道我這研制新藥嗎,?不能安靜的進來嗎,?吵吵吵!我這藥又焦了,!”
冷梁冬一臉委屈道:“七爺爺,,您還好意思說?上次我就是安靜進來的,,結果您老回身看到我時,,不也打翻了手里的藥湯嗎?還嫌我像鬼似的沒個聲,,這次提前出聲您老又怪我,,總是我不對……”
老者擺擺手道:“行了行了,你有理,!我看你貧嘴的天分比血脈天分還好,!”起身拿手巾擦了臉上的灰,好奇道:“冬子,,你給我?guī)裁春脰|西了,?”
冷梁冬:“你猜?”
老者眼珠一瞪:“你個小鬼頭,氣爺爺是不是,?快說!”
冷梁冬一臉神秘的拿出寒冰果的盒子,,老者接過去,,淡淡的說道:“這不是我之前要你找的藥材嗎?這也不驚喜??!”
待冷梁冬拿出那巖漿果的盒子,并且開了條小縫時,,熱氣頓時鋪滿屋子,。老者連忙收起寒冰果,滿臉驚訝的看著這冒熱氣的黑盒子,,里邊的果子還時不時的有流光閃過,,像是團滾動的巖漿。老者滿臉激動,,顫抖的說道:“這……這……這是巖漿果,?看樣是新采摘的,冬子,,你怎么弄到的,?”
看著老者伸過來的兩只大手,冷梁冬連忙將盒子蓋好,,神秘道:“七爺爺你猜,?猜不中不給!”
老者立刻怒道:“我掐死你個小崽子,!饞你七爺爺是不是,?你明知道我正急需這果子,上次幾滴果汁就花了我不少錢,,你現在拿著整個果子不給我,?信不信下次我叫你去火山口找藥材!”
聽聞,,冷梁冬連忙滿臉賠笑,,把盒子乖乖放到老者手里,笑道:“七爺爺,,這是我的一個朋友弄到的,,聽說我有個藥皇爺爺,就把這果子送給我了,,說是給您拿著玩的,?!?p> 老者愛不釋手的捧著盒子,問道:“你的朋友,?你什么時候交到會采藥的朋友了,?”
冷梁冬:“我以前也不知道他會采藥啊,!今天下午山里碰到了,,他是來采藥換交流會門票的?!?p> 老者:“哦,?那……他是想參觀、想求藥還是想看病?。俊?p> 冷梁冬:“我問了,,他是來求醫(yī)的,!”
老者聽聞,立刻來了興致:“什么???嚴重嗎?怪嗎,?是不是沒人能治的,?”
冷梁冬皺眉:“七爺爺,我怎么覺得你特盼著別人有怪病的樣子,?”
“咳咳,!怎么可能,我這是關心一下你的朋友,!”老者滿眼心虛的回答,。想了想,嘀咕道:“不對啊,,若是有病,,應該不能親自上山采藥了吧?唉……看來不是大病號……”
冷梁冬:“七爺爺,,有病的不是我那朋友,,是跟在他身邊的一個少年!”
老者再次來了興致,,道:“什么?。靠旄艺f說,!”
冷梁冬一臉神秘:“靈脈堵塞,!不能修行,。”
老者抬眼想了想,,疑惑道:“靈脈堵塞,?那這人應該臥病在床,命不久矣的樣子啊,,怎么會跟著上山,?”
冷梁冬:“就是啊,!那孩子看著可跟好人一樣,!就是沒有修為?!?p> 老者:“被什么堵的,?”
冷梁冬苦臉:“七爺爺,你當我是你???我怎么能看得出來?”
老者:“這孩子在哪,?把他帶來給我看看唄,!”
冷梁冬心想:搞定!“七爺爺,,我跟我朋友說了,,幫他們要個你的掛號票,行吧,?”
老者:“那當然,!”舉了舉手里的盒子“就沖這果子,你那朋友沒病我也要看出病??!呃不對!沒病我也要認識認識??!畢竟能弄到這個的人,一定還能弄到別的好藥,!這人可得介紹給我,,必須要介紹!”
冷梁冬點頭道:“行,!等過幾天交流會開幕后,,我就把他們帶來,到時候您老是想瞧病人還是想找草藥,,我就不管了,!哈哈哈……”
老者點點頭,,疑惑道:“哎?我說你小子不會是想找個人替你采藥吧,?我告訴你,!就算你那朋友愿意幫我采藥,你小子也跑不了,!老頭子我想要的藥材多了個去了,!”
冷梁冬連忙苦笑道:“七爺爺,我沒想偷懶,!那……我先回去休息了,?您老繼續(xù)研究吧!”
老者擺擺手道:“滾吧,!我正好跟我新收的小靈火溝通溝通感情,!呵呵呵……有了這果子,一定就順利多了……”
第二天,,冷梁冬來找楊何宇三人,,給了一塊綠色令牌,一邊寫著大大的藥皇二字,,另一邊寫著一個冷字。這個令牌是冷藥皇的掛號票,,說是進交流會時,,只要再交兩份參觀門票就行了。
醫(yī)藥交流會終于開幕了,,上午十點舉行開幕式,,藥師和丹修弟子們早在前一天開始進場。所有想進場參觀和問診的游人都紛紛拿著自己準備的藥材,,到大門設立的票口兌換票牌,。
為了加快速度,票口設立了一大排,,特像超市結賬放行,。毒皇山的弟子收藥發(fā)票,碧波城衛(wèi)兵維持秩序,,另有幾個高修為的分片鎮(zhèn)場,,有人敢鬧事?直接打昏拖走,!
換好了票牌,,掛于腰間,這樣交流會期間進出會場就不用重新買票了,,票牌還有身份登記,,防止有人搶票,。
楊何宇依舊一副女人妝扮,梳發(fā)髻,,戴珠花,,穿著蓮池錦鯉的窄袍,罩著奶白的半透明薄紗,。大黑還是一身黑,,只是繡些暗花而已。琳柳梳馬尾,,一身天藍色錦袍,,繡著海浪紋。
冷梁冬今天梳著整齊的發(fā)髻,,穿著一身白底翠山飄雪圖案的長袍,,此時正在進場入口東張西望的找人,看到這三個,,連忙招呼道:“三位,,這里這里!”
三人走過來后,,冷梁冬挨個看了一圈,,最后停到楊何宇面前,贊道:“白兄弟,,呃不,,白妹子,我看你以后就一直這么打扮好了,!省得別人說你娘炮,,現在的你,只有‘娘’,,沒有‘炮’,!”
楊何宇面色古怪,這什么說法???都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笑了,憋了半天,,說道:“冷公子,!什么時候去見冷老前輩?”
聽聞,,冷梁冬連忙點頭道:“先等等,,一會兒開幕式所有藥神聯合會的藥皇都要坐到臺上,還有幾個需要講話呢,!等開幕式完了,,我就帶你們去見我七爺爺,。”
楊何宇點點頭,,冷梁冬繼續(xù)說道:“現在我?guī)銈児涔浒?!想去看輕炎嗎?”
楊何宇:“這種場合,,輕炎兄很忙吧,?我們就不給他添麻煩了?!?p> 冷梁冬:“不會,!看到你們,他正好能休息一會兒,!走,,我?guī)銈內フ宜 ?p> 說完,,領著三人左轉右轉,,來到了五大宗門丹修弟子就坐的席位。楊何宇看著座位上那些五大宗門的制服,,沒有特意尋找熟悉的面孔,,畢竟自己不想跟這所謂的名門正派再有過多的瓜葛,虛輕炎人品不錯,,認識他一個就夠了,。再說自己現在一副女人樣,鵬空總是散著頭發(fā),,黑衣又常見,還有琳柳這個生面孔作掩護,,根本不用擔心被認出來,。
來到烈炙宗的位置,虛輕炎正在聽同行的管事們說著大會的流程和自己需要忙的工作,。后邊還有一群女粉絲等著簽名,?
聽完報告,管事忙自己的去了,,虛輕炎剛想松口氣,,就被一群外宗的女修圍住了,個個擺著花癡臉,,有的求簽名,,有的求指點。
烈炙宗的丹修中也有不少女弟子,,但她們并不嫉妒,,反而一臉自豪:呵呵,,這么高貴冷艷的大師兄可是我們宗的,我們想見天天都能見到,,現在就施舍給這些外邊的虎妞們看一會兒好了,!咱都是心胸寬闊的高貴丹修!心寬,!胸脯更寬,!想著,這些女弟子們都挺了挺自己傲人的山峰,,滿臉自信,。
這時候,一個聲音傳進虛輕炎的耳朵:“輕炎,,你看這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