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我怎么可能……”還未說完,,莫逸出手直逼她的臉,沒想到她竟毫不費力的躲開了,,莫逸再一次朝她進攻,,她卻為了掩飾什么一步步往后退,直到后方從殿外進來的葉晚霜趁她松懈之時撕下了她臉上的人皮面具,,那張熟悉的臉出就這樣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臉上還有一道猙獰的疤痕。
原本還站在殿內為她辯駁的阮相和大臣看到真相后也已經(jīng)啞口無言,,悄無聲息的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居然是你!”蕭欽引顯然看到這個結果也有些驚訝,,又扭頭看向還在悠閑喝茶的蕭燁楓,,這個臭小子明明知道真相居然還瞞了他這么久!
云舒見事情敗露,,索性要拼個你死我活,,奈何武功并不太好與莫逸過了十幾招后便敗下陣來,,被召進來的侍衛(wèi)擒住了。
“哼,,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云舒對著莫逸不甘的問道。
“你自以為做得已經(jīng)天衣無縫但殊不知其實有很多地方你都已經(jīng)暴露了,,就像剛剛那杯茶,,如此滾燙的茶杯如果被公主拿到手上,恐怕早已摔在地上了,,可是你就不一樣了,,你的手布滿了老繭,又因常年伺候主子早已練成眼疾手快的本領,,所以那杯茶才穩(wěn)穩(wěn)的被你接在手中,?!?p> “可是僅憑這一點就能證明這人是云舒,?”阮茗音顯然小看了莫逸的能力。
“皇后娘娘所言極是,,但還并非如此,。有人曾告訴過草民和紀少卿在婢女云舒身上有許多被鞭打的痕跡?!?p> 葉晚霜接到莫逸投來的指示也上前來回話,,“稟皇上皇后娘娘,此事民女可作證,,今日她換衣裳之時民女在她身上看到了許多新舊不一的鞭痕,。”
說完為了向大家證實此事,,葉晚霜走到了云舒面前,,不顧她的反抗抬起她的一只手,雖然只是挽起了一點點袖子,,但還是能夠清晰的看見鞭痕,,這倒讓在場的人都大吃一驚。
“還有假山的食盒……”
“哼,!想不到我竟然栽在了你的手上,,”云舒并不想他再繼續(xù)說下去,只好承認了他之前的觀點,,冷冷的自嘲道,。
“那被殺的那位女子又是誰?”楚文拓又再一次印證了他在探案方面缺乏天賦,。
“笨呀,,當然是西域公主啦,!”葉晚霜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了解了案件全部真相的使臣有些憤怒的問道:“云舒,,你為何要殺害公主,?”
“為何!哈哈哈,,因為她該死,,她該死!”云舒的眼中充滿了憤怒,。
“就因為我無心撞見了她的茍且之事,,她就想要將我迷暈取我性命??伤蔡懒?,知道了那件事我怎么可能會安心入眠,是她的愚蠢害死了她,!”說到這語氣有些激動,,“我本也是將軍的女兒,本也該過著錦衣玉食生活,,就因為她自己貪玩摔在了尖石上破了相,,作為那個唯一的玩伴我就要被迫成為罪魁禍首!我的父親還因害怕家里被我連累連夜將我綁來送由她處置,,哈哈哈~”
此刻云舒早已經(jīng)泣不成聲了,,“我以為她就算再恨我也不過是一刀殺了我解氣,沒想到她為了報復居然也劃破我的臉,,還要讓我給她做一輩子的婢女,,每天變著法的折磨我。我本想尋死,,豈料被她發(fā)現(xiàn)還來威脅我,,若是我死了定要我的家人陪葬,從那以后她只要心情不好就會拿細鞭抽我,,越抽越興奮之后更是變本加厲,,外人都說她溫柔賢淑,我呸,,她就是個惡魔,,是個魔鬼!哈哈哈哈,,魔鬼,!啊!??!魔鬼來了,魔鬼來了,,她在這,,在這里,哈哈哈,,”云舒已經(jīng)瘋了,,在殿內四處亂竄,使臣看不下去命人將她綁了下去,。
“蕭皇,,很抱歉因為此事對貴國造成如此大的困擾,還冤枉了五王爺,,我在這里鄭重的向您說聲抱歉,,你放心我一定將這云舒帶回去復命,還望我們兩國不要因此事而心生嫌隙,?!笔钩茧p手交叉于胸前對著蕭欽引行了一個大禮。
蕭欽引連忙站了起來,,擺手說道:“使臣不必如此,,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我們大家都無能為力,,但是蕭國和西域今后還是會互相來往的,。”
使臣得到了這個肯定的回答之后也不作逗留,,回房收拾包袱打算明日就回西域復命,。
蕭欽引也不再挽留他,命人將西域公主的尸體火化了,,方便他們帶著上路,。
等到西域的人全都離開了瑰延殿后,蕭欽引已經(jīng)恢復了嚴肅的模樣,,對著殿中的人命令道:“今日之事不可外傳,,此事就告一段落,以后誰都不許再提起,!”
眾人聽聞后都跪下回道:“臣(臣妾)(草民)遵旨,。”
蕭欽引帶著阮茗音一同離開了瑰延殿朝著鳳蕪宮走去,。
阮陶和其他的大臣也相繼離開了瑰延殿,,只是路過莫逸身邊時還十分記仇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莫逸本就不喜歡這朝廷中人,居然還敢明目張膽的威脅他,,哼,,也不看看姑奶奶是誰!
“我們也走吧,,”蕭燁楓對著他們說道,。
莫逸突然想到了什么,“等等,!王爺,,我還有一事相求!”說著抱拳向蕭燁楓鞠了個躬,。
蕭燁楓也已經(jīng)八九不離十猜到了他想說的事,,“去吧,令牌拿去”說著將自己身上的令牌扯下遞給了莫逸,。
這一舉動看得旁人都是大吃一驚,,這莫逸搞什么,居然讓王爺把自己的令牌都給了他,。
接過令牌后莫逸便朝著偏殿走去,,在這偏殿見證了一切事情經(jīng)過的喜兒早已經(jīng)泣不成聲了,只是奈何嘴被堵上發(fā)不了聲罷了,。
莫逸將塞在她嘴里的東西扯了出來,,順便給她松了綁。喜兒直接推開了她,,用手抹去臉上的淚水,,大聲吼道:“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云舒姐姐,?她是那么善良的一個人,!”
“喜兒,她該為自己犯下的過錯負責,!”一句冰冷的話給了她當頭一棒,,莫逸并未安慰她,畢竟人都是需要成長的,。
等喜兒情緒稍微穩(wěn)定下來了,,莫逸走到她跟前,溫柔的說道:“我?guī)闳ヒ娝??!闭f完,向她伸出了自己的手,。
喜兒本應該討厭他才對,,可不知為何竟還信任著他,,把自己的手交給了他,然后借助著他的力氣從地上站了起來,,跟隨他一起去了牢房,。
深夜的牢房雖有著燭火的照耀還是顯得無比的昏暗,到處是犯人的哀嚎聲,,還有老鼠吱吱叫聲,,聽的叫人直發(fā)怵。
云舒被單獨關在了一間牢房,,坐在草垛上眼睛一直看向天窗外面的夜空,。
“云舒姐姐,”喜兒的聲音有些顫抖,,但她還是強忍著不想在她面前落淚,。
云舒聽見了來人的聲音來到了房門前,握住了喜兒的手,,笑著說了句:“傻丫頭,!”
“喜兒不傻,云舒姐姐才傻,,你說過要保護喜兒的,,你說話不算話!”喜兒有些生氣的嘟著小嘴,。
云舒將手上的紫色的水晶珠子串摘了下來放在了喜兒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