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yīng)過的事情,,夜歌又怎么可能忘記呢?
在麻妞一次又一次不耐煩的重復(fù)著一句話,,“你可要說話算話,!去圖書室!”
被追的不耐煩的夜歌,,只能答應(yīng)了去,,今天本來就已經(jīng)上了一天的課,,還要去圖書室,她都有點力不從心,。
今天早上拉著麻妞跑,,等跑到教室后,發(fā)現(xiàn)里面居然沒有人,,抬頭一看課程表,,這才注意到今天一早的一到四節(jié)課都是醫(yī)學(xué)的,所以不在教室里上課,,而是去學(xué)校里面的一家醫(yī)院去上課,。
又拉著麻妞急沖沖的跑到學(xué)校的醫(yī)院里去,最終還是趕上了大部隊,。
“呼呼……呼呼……”夜歌和麻妞都氣喘吁吁的,,趴在更衣室的門口,看著其他女同學(xué)都在脫下外套,,換上白大褂,。
“夜歌,小萱,,你們這是怎么了,?”女生隔壁的男生更衣室的門被打開,從里面走出來的奧蘭克,,驚訝問道,。
走了過去,扶起她們,,“你們怎么回事呀,,怎么吁吁的大粗氣呀,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p> “哎,別提了,,昨天晚上沒有看課程表,,忘記了今天早上的課都要在醫(yī)院里上?!币垢锜o奈的擺手,,麻妞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她還是相信的,,可是她自己犯了這種低級到不能在低級的錯誤,,那就是自己很是不專心了。
都怪那本武技背后的謎團,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啊,,不是吧!”走出來的其他女生一聽,,也很是驚訝的捂著嘴,。
“我看她們兩個和我們一樣,都在耿耿于懷昨天愛莉雅老師布置的作業(yè),,所以才導(dǎo)致沒有看課程表?!?p> “哎呀,,都和我們一樣,昨天只是觀賞完舞蹈表演,,就那么楞在原地了,,尤其是那些臭男生們,都一個個看呆了,?!?p> “哼!等我和愛莉雅老師學(xué)習(xí)好了,,看我不把他們迷死過去,。”
“哎呀,,你真討厭呀,,男生都被你迷死了我們怎么辦呀!”
“那也羨煞你們……”
看著出來的女生們,,都直接從夜歌她們?nèi)齻€人的身邊走過,,眼神還有著鄙夷,還不是和她們一樣,,都羨慕嫉妒恨愛莉雅老師的魅力,!
“……”什么都沒做,就被無辜鄙夷了,,夜歌和麻妞很是無語,,尤其是奧蘭克,更是被說的從臉到脖子都是一片通紅,,羞怯的低著頭,。
“夜歌,你干嘛攔著我,,要是你不攔著我,,我早就沖過去把她們的嘴都給撕爛!”本來跑的時候,氣息就已經(jīng)很粗了,,好不容易平息了一點,,又被那些女生給激怒了,狠狠地喘氣,。
要不然夜歌眼尖手快,,拉住麻妞,怕是早就像一頭憤怒的公牛一樣,,直接沖了過去,!
“別人說別人的,關(guān)我們什么事,,她們不過是在猜測而已,,就等著我們?nèi)プC實她們的話了?!币垢枥殒みM更衣室,,上課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幾分鐘了,要是不趕緊過去的話,,可能就要挨罵了,!
奧蘭克則繼續(xù)在這里等著她們兩個出來。
為了爭取趕上大部隊,,夜歌和麻妞的脫外套的速度很是快,!拿起一件白大褂就往外沖,奧蘭克一看到她們出來了,,也趕緊跑著跟上去,。
幾分鐘后,在最后一個學(xué)生進入教室前,,夜歌她們幾個趕緊跟了上去,。
看著密密麻麻坐在前排的同學(xué),夜歌只能拉著麻妞和奧蘭克兩個去后面,,就哪里有位置可以坐,。
上課的老師是一個在貢黎市A區(qū)的大醫(yī)院掛名的中醫(yī)教授,白侯鑫教授,。
“咳咳……昨天因為你們老師已經(jīng)告訴我緣由了,,所以就不記你們遲到的記過?!卑捉淌诳人粤艘宦?,打斷了那些害怕遲到而被記過的學(xué)生的私語聲。
所有同學(xué)一聽到這個好消息后,,全都在心里默默的舒了一口氣,,已經(jīng)沒事了!
“既然沒事了,我們就來上課吧,!”說著,,白教授的臉立馬嚴肅了起來,“以前的中藥,,因為治療緩慢,,都已經(jīng)摒棄了差不多了,現(xiàn)在才拾起來,,可能有些晚了,,要不然我祖上祖祖輩輩都是行醫(yī)的中醫(yī),有家傳的書籍在手,,怕是也丟了,!哎,可惜咯,!”
“哎,白教授每次開場白就是這么一句千篇一律的話,,都從來沒有變過呀,。”坐在夜歌前面的一個男生,,忍不住嘀咕了起來,,一手捧著自己的臉,看著講臺上,,白教授痛心疾首的肉痛和痛罵那些丟了中醫(yī)身份的假中醫(yī),,明明是從西醫(yī)學(xué)過來的,還來假裝什么中醫(yī),。
等白教授痛罵夠了那些假正經(jīng)的中醫(yī)后,,才又開始咳嗽一聲,講正題了,。
望,、聞、聽,、切,,這是中醫(yī)所必備的考驗,行醫(yī)的標準,。
從開學(xué)到現(xiàn)在,,白教授都都一直在說這個中醫(yī)必備條件中的‘望’字,也不知道說了多少回了,,還沒說夠,。
‘望’就是看病人面上的臉色,怎么樣,就可以從病人面部上的神,、色,、形、態(tài),、舌象等進行有目的性的觀察,,和發(fā)現(xiàn)病因。
而且這‘望’還單單不只是觀察病人,,是為了觀察那些在野外里面,,早就變異的中草藥,為了能夠找到那些變異的草藥,,無數(shù)的中醫(yī)專家,,可是花費了數(shù)十年來研究和了解那些已經(jīng)變異的屬性!
雪參蓮,、火屬性雪參蓮,、變異冬蟲夏草等等所有已經(jīng)變了模樣的中草藥。
夜歌之前跟葵野英的約定里面,,赤藤龍焰花也是一種完全變異的中草藥,,已經(jīng)改變了自己原有的藥性和屬性,是一種全新的物種,。
這也就好怪葵老不愿意說出來,,畢竟它可是十分珍貴的物種,誰見到了它都會眼饞,!
白教授嘮嘮叨叨的說個沒完沒了的,,‘望’什么時候才是頭哦!
“夜歌,,我們要聽白教授講到什么事呀,,望這個字都不帶重復(fù)的話題?!甭殒ざ家呀?jīng)聽的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忍耐力快要到了極限了。
“好了,,很快就好了,,下一節(jié)白教授不會講望這個字了,而是講聽這個,,下一堂課,,可要好好聽才是,尤其是奧蘭克你,?!?p> 說完后,,夜歌才瞪了一眼奧蘭克,上課都不那么認真,,將來可怎么辦,?
“不會的,我有好好聽課呀,!”奧蘭克委屈的說,,他都已經(jīng)很認真在聽課了,還仔仔細細的寫下筆記,。
“嗯,,我知道,所以下一堂課的筆記,,記得給小萱抄一下,,知道嗎?”
“……”奧蘭克有些委屈了,,求人也要求人的態(tài)度嘛,,干嘛嚇唬人家。
“好的,?!边€是點了點頭。
不是夜歌不想讓麻妞抄她自己的,,只是她的筆記本上,寫的過于太深奧了,,就算拿給麻妞看,,她也看不明白,所以只能壓榨一下奧蘭克了,。
“哎呀呀,,還是奧蘭克仗義!”麻妞高興拍了拍奧蘭克的肩膀,,一副義氣兄弟一般,。
奧蘭克則瞄了一眼夜歌后,只能委屈認同自己被壓榨的事實了,!
下一節(jié),,還真如夜歌說的那樣,白教授已經(jīng)不在講樣這個字眼了,,不過他還是一如既往地講著開場白的話,,就接著講中醫(yī)必備的望聞聽切中的‘聞’!
聞,,有兩個方面可以了解一下,,那就是聽聲音和嗅氣味,,這兩個方向。只要把兩個方面的東西都學(xué)透了,,其他就沒什么大問題,。
夜歌記得前幾天和楚母通話的時候,就可以從中聽出來,,媽媽的身體好了很多,,每天都乖乖的喝安胎藥,這還是沒有楚父的看管著,,也是很自覺,。
有的時候,媽媽還玩心很大,,把電話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讓夜歌聽聽肚子里的聲音,雖然還有一個月的時間,,肚子里面的孩子才開始胎動,,但楚母就是想讓孩子聽一聽他們大姐的聲音。
楚母的做法,,夜歌還是能理解的,,現(xiàn)在她和肚子里的孩子能夠存活下來,都是靠著她的大女兒,,冒著生命危險,,都要穿越高黎山脈那么寬闊的野外地方,她心里很是高興又激動,!
“哎,,夜歌聽那么一說,我也想要讓楚媽媽把手機放在肚子上,,也讓我聽聽聲音,!”麻妞很是羨慕的說道,眼神都充滿了羨煞的目光,。
呵呵……夜歌直接無視了麻妞射過來的灼灼目光,!
見夜歌不理會自己,麻妞也覺得很無趣,,轉(zhuǎn)頭看向奧蘭克,,“奧蘭克你有沒有弟弟妹妹之類的呀!”
“???!”奧蘭克愣不妨的聽到了麻妞的話,,不知道該怎么說,,抿嘴不說話,。
“哎,你到底說不說,?”麻妞悄悄地掐了一下奧蘭克腰間的軟肉,。
“呀,呀,,呀,,疼,疼,,疼……呲……”奧蘭克被掐的呲牙咧嘴,,小聲的嚷嚷自己疼!
“小萱,,你趕緊住手,,奧蘭克的腰都快被你掐疼了!”夜歌見狀,,趕緊出手解救奧蘭克,。
“這是奧蘭克的隱私,他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干嘛要掐人呀!”夜歌小聲的警告了一下她,。
“切,!”麻妞吐了吐舌頭,松手后就不理夜歌,。
奧蘭克則小心翼翼的揉著自己的腰,,哪里肯定已經(jīng)青了一大片了!
夜歌則繼續(xù)聽白教授的獨特講解中醫(yī)必備的條件,。
三人一直聽到了下課后,又再一次重新回到原來的教室,,繼續(xù)聽課,。
不過奧蘭克好像很怕麻妞會再一次出手,掐他的腰,,所以離得遠遠的,!
今天就這樣子聽了一天到晚的課,還有一大推的作業(yè),,都在等著她們加班加點的做出來,,交給班長,讓班長拿去交給授課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