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進(jìn)了派出所
蘇禹上了飛機(jī)后睡了一覺,,醒來后便拿出電腦,戴上耳機(jī),,邊聽音樂邊做報告,。
他剛才聽到了一點(diǎn)動靜,轉(zhuǎn)頭看到那兩個女人又在發(fā)瘋,,有些嗤之以鼻,,放大了耳機(jī)音量,不理她們的鬧劇,。
誰知在他寫的盡興之時,,一杯紅酒把他澆了個透心涼。
他一把抹去臉上的酒漬,,捏起拳頭,,站起身,眼中發(fā)出滲人的冷光和殺氣,。
夏季末的酒醉被他憤怒的樣子給嚇醒了大半,,意識到發(fā)生什么后,她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
張玉珠朦朧的眼睛也變得清醒,,愣了一下,,繼續(xù)裝作醉酒模樣,搖搖晃晃的來到夏季末面前,,扶著額頭靠在她的肩膀,,含含糊糊道:
“末,我頭好暈,!”
“哦,,我扶你過去休息!”
夏季末反應(yīng)過來,,趕緊扶著張玉珠回到座位。
蘇禹一把抓住夏季末的胳膊,,沉聲道:“我到底什么時候得罪你了,?你在機(jī)場時就尋機(jī)挑事,現(xiàn)在又故意潑我紅酒,,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夏季末放開張玉珠,轉(zhuǎn)過身,,把臉湊過去,,故意激他道:
“有本事你就打啊,!”
蘇禹惡狠狠的做了個舉拳要打的姿勢,,夏季末忽然踮起腳尖,故意靠在他的拳頭上,,然后捂住臉夸張的尖叫了一聲,,指著他顫聲道:
“你居然打女人!”
蘇禹有些心虛的收起手,,但也有些疑惑,,他確實(shí)很生氣,但基本的素質(zhì)還是有的,,剛才也只不過是嚇嚇?biāo)?,沒想過真打。
可就在他疑惑的瞬間,,夏季末的拳頭便朝著他的面門砸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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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哲言開車直奔東海國際機(jī)場,他面色嚴(yán)肅,,眉頭微蹙,,一下車,便前往機(jī)場派出所方向。
半路遇到張俊和,,沒想到竟去往同一個地方,。
兩人面面相覷,帶著疑惑進(jìn)入機(jī)場派出所某間辦公室,。
“哥,!”
“哥!”
夏季末和張玉珠見到來人時同時喊出聲,,而張玉珠見到夏哲言更是欣喜萬分,,激動的喊道:“哲言哥哥,你也來啦,!”
夏哲言點(diǎn)頭示意,,然后面色嚴(yán)肅的走到夏季末面前,沉聲道:“你回國為什么不跟我商量,?回來也不安分些,,就會惹事!”
“你還是我哥嗎,?”夏季末滿腹委屈,,“我出國這么多年,你不讓我回國也就算了,,這些年你來看過我?guī)状危?p> 你知道我一個人在外是怎么過的嗎,?我回來你不表示歡迎也就罷了,干嘛還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夏哲言自從被藍(lán)若“甩”了之后,,便一直心情煩躁,本來是該高興的事,,他卻怎么也開心不起來,。
他連續(xù)好幾個晚上都失眠,整個人恍恍惚惚,,脾氣也沒以往那么好了,。
剛才他也是沒控制好情緒,有些氣惱夏季末擅作主張,,現(xiàn)在看著妹妹那張委屈的小臉,,覺得有些過分,上前抱住她,,歉意道:
“對不起,,是哥哥不好!”
“老聽哲言提起他的妹妹,,是個愛惹事的鬼靈精,,早就想見識一下了,沒想到還是個氣質(zhì)非凡的大美女?!?p> 張俊和在一旁溫和的笑道,。
夏哲言把夏季末帶到張俊和面前,介紹道:“這是我的直屬上司,,也是我的好朋友張俊和,!”
夏季末禮貌道:“張總好!”
張俊和爽朗道:“我跟哲言認(rèn)識差不多快十年了,,他的妹妹自然也是我的妹妹,,你叫我張總太見外了,跟玉珠一樣叫我哥吧,!”
張玉珠笑嘻嘻的走到夏季末的身邊,,壞笑道:“季末,看來都不用我牽線搭橋,,我哥早就注意你了呢,!”
夏季末臉上揚(yáng)起一抹尬笑,回想起在飛機(jī)上時,,兩個人喝醉酒互夸自家哥哥的場景,,真想找個洞鉆進(jìn)去,。
一個陰惻惻,,含糊不清的聲音打斷了四人的交談,
“有哥哥了不起是吧,,待會兒我哥也會來,,到時候看你們還會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悠閑!”
眾人這才注意到坐在角落中的蘇禹,。
一身價值不菲的休閑裝被紅酒給污染,,胸口和胳膊濕漉漉的,頭發(fā)上還沾有酒漬,,左眼圈烏青發(fā)黑,,本來就小的眼睛腫成一條縫,口里像含了兩個核桃,,說話也變得大舌頭,。
相比于剛上機(jī)前的帥氣高冷,現(xiàn)在的他可謂狼狽至極,。
夏哲言扶了下額,,不用想,這肯定是他的妹妹做的“好事”,,她從小就調(diào)皮搗蛋,,喜歡打抱不平,經(jīng)常跟男孩子打架,讓夏哲言無比頭疼,。
他走上前,,微微躬身道:“對不起,是我妹妹一時沖動,,您想要什么樣的賠償盡管開口,,我一定盡力滿足!”
“賠償,?”蘇禹冷哼道,,“本少爺還缺你那點(diǎn)賠償嗎?”
“那你還想怎么樣,?”夏季末忍不住懟他道,。
蘇禹見她絲毫沒有歉意,反而理直氣壯的模樣,,氣得身體打顫,,憤怒道:“你把我打成這個樣子,你還有理了,?”
“怎么,,打還沒挨夠是吧?”夏季末吃軟不吃硬,,捏起拳頭,,作勢又要打他。
蘇禹面色煞白,,結(jié)巴道:“你要干什么,,這里是派出所,你不要太囂張了,!”,。
這個女人看上去嬌俏可人,但打起人來可是相當(dāng)有一套,,他打又打不過,,躲又沒躲得過去,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人揍成這個慘樣,。
看到她提著拳頭走上來,蘇禹嚇得抱頭往后退,。
派出所的警員憋著笑,,故作嚴(yán)肅的對夏季末道:“你好歹是個女人,怎么這么粗魯,?”
張玉珠幫腔道:“警察叔叔,,你話可不能這么說,,季末這叫嫉惡如仇,誰知道這個男人這么沒用,,連女人都打不過,!”
蘇禹委屈的不行,好在關(guān)鍵時刻,,他大哥蘇城也來了,。
見到門開的那刻,眾人齊齊向外看去,。
夏季末在見到蘇城的時候,,突然有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她以為在哥哥這個大美人的熏陶下她早已對美免疫,,
但見到蘇城的那刻,,她的免疫系統(tǒng)被徹底破壞了。
那人如同希臘神話中的美少年,,有著西式雕塑般深邃的輪廓,,五官卻透著中式的詩情畫意。
他的眉毛如劍刃,,濃密而有型,,一雙本該多情的桃花眼卻透著清冷,而灰棕色的眼眸好似萬千星辰,,讓人看一眼就要淪陷,。
他穿著高級定制西裝,身后跟著一個黑衣保鏢,,就這么走了進(jìn)來,。
蘇禹見到他,,如同見到救星一般,,哭著走過去,抱住他大喊道:“哥,,你要再不來,,你弟弟就要被這些人給弄死了!”
蘇城似乎不太習(xí)慣太過親密的關(guān)系,,手指著他的額頭,,讓他離他三步之外,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皺眉道:
“誰把你打成這樣,?”
此人不但長得好看,就連聲音都是如此動聽,,深沉而又富有磁性,。
就連心有所屬的張玉珠都變成了花癡,,扯著她哥的袖子激動的小聲嘀咕道:
“好帥!”
蘇禹躲在蘇城背后,,指著夏季末道:“就是這個女人,,就是她!”
蘇城的目光向夏季末看去,,夏季末感覺整個人都要窒息了,,她撇過頭去故作淡定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誰叫他好人不做專做色狼,!”
蘇禹辯駁道:“你那就是故意找茬,,我說了我沒偷拍!”
蘇城懷疑的看著他,,蘇禹指著張玉珠想讓她證明,,而張玉珠卻抬起頭看著天花板。
蘇禹帶著哭腔道:“哥,,你要相信我,,我不是色狼!”
辦案的民警見來的人都是東海市很有影響力的人,,不太好插手,,讓幾個人在辦公室好好聊聊,想想解決辦法,,只一個監(jiān)督的民警,,便退了出去。
“如果我沒記錯,,兩位是張氏集團(tuán)的人吧,?”蘇城坐在椅子上,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冷傲,。
在整個東海市,,沒多少人讓他值得放下姿態(tài),平等對待,。
夏哲言和蘇城互看一眼,,也開始審視眼前的男子。
“聽說東海市的蘇家神秘莫測,,家中子嗣各個都是人中龍鳳,,長相俊美,沒想到今日有幸見到蘇氏大少爺,,幸會,!”
張俊和也是一眼便認(rèn)出了蘇城的真實(shí)身份,雖然張氏號稱東海市首富,,但每個到達(dá)一定層次的人都知道,,東海市真正的掌控者,,是有著悠久歷史的古老世家蘇氏。
蘇家祖上是名門望族,,歷史可追溯到魏晉南北朝時期,,雖然比不上八大望族,但越往后其實(shí)力越強(qiáng),。
尤其是近現(xiàn)代,,家族出過很多厲害人物,在軍政界有不俗的地位和人脈,,人們常說,,蘇氏是華夏最后的貴族。
蘇城嘴角微勾,,抬頭看著兩人慢條斯理道:“既然知道我是蘇家人,,想必應(yīng)該知道,我們蘇家人有錯自有家法懲治,。
但若是有外人敢欺辱我們蘇家的人,,我們必將追究到底,寧愿錯殺,,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