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氣勢洶洶興師問罪的林妙妙一下子羞澀起來,,只見她緊緊捂著自己的眼睛,,一張小臉漲得通紅,硬是從一只兇猛的小老虎變成了被欺負(fù)的小白兔。
“肚子痛,,你,,你這個臭流氓,!混蛋,!”
“我咋了?我哪兒流氓混蛋了,?”
耳朵上的力道驟然消失,,杜梓櫟一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楞楞地看著面前這個突然嬌羞的女孩,,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啥,。
林妙妙更氣惱了,狠狠地跺了跺腳,,“臭流氓,,不穿衣服故意漏點!”
“不穿衣服,?”
杜梓櫟低頭看了看自己光著的上身,,一下子明白了,他呼啦一聲蓋上被子,,臉上竟然也有些不自在,。
只是,嘴上卻依然硬杠,。
“我在自己被窩里不穿衣服怎么了,,再說了,又不是我故意出去晃,,難道不是你擅自闖進(jìn)我的房間,?是誰臭流氓?你占了便宜還賣乖,!你,,賠錢!”
“我,?我還得賠你錢,?肚子痛你要臉不?有這個心思,,你怎么不去會所當(dāng)牛郎呢?”
林妙妙差點氣岔氣,,也顧不得自己被污染了眼睛,,指著杜梓櫟好一通罵,隨后就捏著鼻子沖了出去,,嘴里兀自碎碎地罵,。
“活該你失戀沒人管,,抽煙抽死得了,就不該同情你,,給點陽光就燦爛,,蹬鼻子上臉,我真是閑的慌,,就讓你在垃圾堆里過吧,,再也不理你了!”
貓小姐說到做到,,竟是真的不搭理杜梓櫟了,,一連幾天她都早出晚歸,忙得很是正經(jīng),,還真是有點像當(dāng)老板的樣子了,,每天晚上還有模有樣地拿了一堆賬目回來,挑燈夜戰(zhàn),,第二天一大早又衣衫鮮亮妝容精致地出門了,。
林妙妙第一次覺得,日子充實又滿足,,她有了自己的愛人,,還和愛人有了共同的事業(yè),薛執(zhí)還答應(yīng)她,,很快就去領(lǐng)證,,以后她還會擁有自己的家。
還有什么日子比這樣的日子更讓人開心呢,?林妙妙覺得滿足極了,,她再也不做從前那種被人供養(yǎng)著的夢,因為她覺得,,最好的愛情就是站在愛人身邊,,像一棵白楊,共同經(jīng)歷風(fēng)雨和彩虹,。
這天,,她照例又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小公寓,剛一進(jìn)門,,就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今天的家里格外熱鬧。
屋子里多了一個人,,正在忙活著什么,。
她本來是不想去看的,畢竟她已經(jīng)對自己發(fā)了誓,再也不會搭理那個該死的肚子痛了,,可本著這是大家合租的公寓,,牽一發(fā)動全身的心思,還是歪著腦袋往那邊看了一眼,。
只是一眼而已,,她的心里就忍不住咯噔一聲,因為她看到了對面房間里空蕩蕩一片,,放在原位的小梳妝臺也空了,,還有秦璐那只粉紅色的簡易可折疊衣柜也沒有了,一個男人的身影從里面轉(zhuǎn)出來,,手里還抱著一只大紙箱,。
林妙妙定睛一看,又是一驚,,這人可不就是先前一起吃過飯的許勁揚(yáng),,他的腦袋上竟然綁著繃帶,臉上依稀還有紅腫的痕跡,。
“喂,,你怎么來這里了?你手里搬的什么東西,?璐璐呢,?”
雖說秦璐和杜梓櫟以及許勁揚(yáng)的事情是人家的私事,可林妙妙此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對這個許勁揚(yáng)一肚子的不滿意,,她揚(yáng)起下巴,一把攔在了許勁揚(yáng)面前,。
“你怎么有這里的鑰匙的,,還有,你把璐璐的東西往哪兒搬呢,?”
“你是喵喵對吧,,我是許勁揚(yáng),是來幫璐璐搬家的,,她已經(jīng)不打算住在這里了,。”
許勁揚(yáng)是天生的笑臉,,面對著林妙妙依然是一團(tuán)和氣地笑著,。
林妙妙卻一點也不想笑,她一把摁住了許勁揚(yáng)抱著的那只大箱子,,腦袋朝屋子里面探了探,,眼珠左右一轉(zhuǎn),,那雙眉毛便又豎了起來。
“合著家里一個人都沒有啊,,杜梓櫟和秦璐都不在,你一個外人鉆進(jìn)來就打包東西,,誰給你的權(quán)利讓你幫忙搬家的,?你先把東西給我放下!放下放下,!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擅自作主,,背著璐璐和肚子痛做這種齷齪事?!?p> “妙妙小姐,,我沒有說謊,是璐璐叫我來幫忙搬家的,,我沒有做齷齪事,。”
饒是許勁揚(yáng)再怎么好脾氣也受不住被林妙妙這樣刺痛,,他臉上很有些掛不住,,還要解釋,可是林妙妙死活不聽,,硬生生把那只大箱子又給奪了下來,,塞回了房間。
就在兩個人爭執(zhí)不下的時候,,大門響了,,一把溫柔的聲音從林妙妙背后傳來。
“喵喵,,別鬧了,,確實是我找他來幫忙搬家的,我要從這里搬走了,?!?p>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