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午夜,少女組合退出去之后,,人群再次將舞池占領(lǐng),,舞池中間和四角的五個舞臺上面,,再次站上婀娜多姿的女孩,,穿的很少,,黑絲,,蕾絲,,或者尼龍,盡情的搖擺身體,。她們的舞蹈引燃了二樓雅座上的看客,,紛紛舉杯喝彩。
王輝還想再玩,,李剛在他耳邊吼,,
“我明天還上班呢!”
他們出了夜總會,。
王輝意猶未盡,,
“怎么樣,見到蕭然了吧,,我沒騙你吧,。”
這人哪,,還沉浸在夢里,,李剛心想。
“人家叫柳月紅,!”
“什么,?”
“你沒聽到后臺的姑娘喊嗎,人叫柳月紅,,不是蕭然,。”
“就是蕭然,,不會錯的,。”
“醒醒吧你,,你又沒喝多少,,怎么迷糊成這樣?!?p> “柳月紅,?”王輝饒有興致的問。
“對啊,?!?p> “這名字太老了吧,對一個少女來說,,這名字太不匹配了,,肯定是假名?!?p> “隨你怎么說吧,?!?p> 李剛已經(jīng)不想再與他爭辯。
李剛拿出手機(jī)要叫車,,被王輝一把打掉了手機(jī),,
“我來?!?p> 王輝送李剛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多了,
“你明天幾點下班,?”
“下午四點,。”
“好,,下了班我來找你,。”
出租車走了,。
外面還真冷,,李剛裹緊了衣服,快步朝家門口走去,。
他悄悄的開了門,,妻子和兒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都睡了,他不想吵醒他們,。
門開了,,客廳的燈還亮著,方麗坐在沙發(fā)上,,一臉的倦容,。
“回來啦,?”
李剛點點頭,,
“你怎么還沒睡?”
兩個人的聲音都很低,,因為兒子在里頭已經(jīng)睡了,。
“吃了嗎?你餓不餓,?鍋里還有點粥,,你吃的話我給你熱一下?!?p> “不用了,,不餓,我洗一下咱們睡覺吧,?!?p> 李剛進(jìn)了衛(wèi)生間,。
直到上了床,方麗才問他,,
“你去哪了,?”
“夜總會?!?p> 李剛實話實說,,他不想騙老婆。
“跟誰去的呀,?”
“還記得那個流浪漢嗎,?”
“記得?!?p> “他說要帶我去見蕭然,。”
“蕭然不是已經(jīng),。,。。,。,。?!?p> “對我知道,,他還說了其他的事情,他說蕭然是被謀殺的,?!?p> “你這個流浪漢朋友,腦子是不是有點不正常,?”
“對,,他進(jìn)過瘋?cè)嗽骸,!?p> “那你還跟著他去,!”
“他非要帶我去,我擰不過他,!”
“見蕭然了嗎,?”
“見什么呀,只是一個長的非常像的人,,還是個少女呢,,說實話,剛看到我也愣著了,,真的很像,,可太年輕了,,就跟蕭然當(dāng)年上學(xué)時候一模一樣?!?p> “你心動啦,?”
“怎么會,我只是很震驚,?!?p> “這世界上真有那么像的人?”
“是呀,,好神奇,,改天你要想看了,我?guī)闳タ??!?p> “還是算了吧,我不去夜店,,睡吧,,你明天還上班呢?!?p> “好,,晚安!”
“晚安,!”
第二天班上也沒什么事,,就是日常的巡檢,切換了一臺循環(huán)水泵,,有兩臺高壓給水泵的軸承需要加油,,李剛雖然有點困,不過還應(yīng)付的過來啦,,畢竟都干了這么久了,,駕輕就熟。
時間臨近下午四點,,走完最后一趟巡檢,,就下班了,李剛歡快的吹起了口哨,,他背著巡檢包小跑了兩步,剛轉(zhuǎn)過調(diào)壓站的門口,,就看到電廠圍墻外有個黑影,。
不是別人,正是王輝啦,。
這瘋子,,纏上自己不放了,,李剛苦笑一下,對著他招了招手,。
王輝嘿嘿的大笑,,
“我早說過,你們這圍墻,,太清楚了,,什么都能看到?!?p> 李剛本想,,下了班回去補(bǔ)一覺的,看來是泡湯了,,這瘋子不知道又要纏著自己說啥,。
李剛回到主控室,參加完了交接班會,,下班了,,可他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他到電廠門口接了王輝,,李剛就在電廠里頭住著,,閑雜人等保安是不會讓進(jìn)的。
“進(jìn)來呀,?!?p> 王輝嘿嘿一笑,
“去你家嗎,?不合適吧,,我。,。,。。,。,。咱們?nèi)ネ忸^吧?!?p> “哎呀?jīng)]事你進(jìn)來吧,,今天又不是流浪漢打扮,怕什么呀,?!?p> 王輝感激的朝李剛點點頭,大概對他來講,被別人邀請去家里,,是莫大的信任吧,。
方麗還沒下班,李剛倒了兩杯茶,,一杯給王輝,,一杯給自己。
“說吧,,今天這么著急來,,什么事?”
“蕭然的日記,,咱們得盡快拿到蕭然的日記,。”
跟李剛猜的沒有兩樣,,這王輝,,真是個急性子。
“照你昨天說的,,日記應(yīng)該是在劉明的家里,,對不對?”
“對,?!?p> “咱們這和劉明都多久不聯(lián)系的,怎么去找啊,,難道打電話過去,,問他把蕭然的日記藏在哪里了?”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我們可以用偷的,神不知鬼不覺的,?!?p> “偷,怎么偷,?”李剛面露難色,,犯法的事情他可不想干。
“咱們有兩個人嘛,,一個人在外面拖住他,,另外一個去他家里偷?!?p> “你知道他家在哪嗎,?”
“早就摸清楚了,,就在朝陽區(qū)朝陽北路那邊,?!?p> “他家的鑰匙呢,你怎么進(jìn)門,?”
王輝猶豫了,,
“我的意思還是偷,趁他不注意,,偷了他的鑰匙,,去配一把?!?p> “你怎么除了偷,,就是偷啊,被發(fā)現(xiàn)的話你這可是入室搶劫,,要坐牢的,。”
“該坐牢的是劉明,,不是我,!”
“好我知道,你先冷靜一下,?!?p> 李剛喝了口茶,他剛才泡的時候特意給自己放了很多茶葉,,希望這濃茶能消退自己的困意,。
“王輝你看這樣好不好,咱們也別偷偷摸摸的了,,就找個理由住到他家里去,,想辦法找找,能找見,,是幸運,,找不見就算了,都過去這么久了,,你怎么能保證劉明還留著日記,?”
“他是變態(tài),他肯定留著,,那是他的,,,,,,,,,,”劉明頓了一下,,
“他的,,,,,,,,,,類似戰(zhàn)利品,,那里面有蕭然的回憶?!?p> “好吧,,就按你說的,他肯定留著,,那我們也得花時間找啊,,也不知道能不能找的見?!?p> “一定找的見,。”
李剛不知道他哪里來的信心,。
“你剛才說想辦法住到他家里,。”
“對,?!?p> “什么辦法?”
“都是老同學(xué),,聯(lián)系聯(lián)系感情,,晚上在他那多喝點,走不動了,,不能去他家住一宿啊,,你怎么這么死腦筋,就知道偷偷偷的,,別忘了劉明可是咱們同學(xué),,要不是你說他跟蹤蕭然,我開始還覺得這人不錯呢,!另外,,你就別去了啊,你容易上頭,!”